“很簡單,你讓她給我爲奴也可以。”楚天歌嘴角滑出一個冷笑輕蔑對她說,擺明說明這件事情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而且如果是讓她那般高傲的女人給別的男人爲奴,她保證只會生不如死。
“沒有別的辦法?”朱百豔聲音冷下來,和刀子摩擦般尖銳,她是聽出他根本沒打算給她們緩和餘地,就是要把她們逼入絕路。
“你認爲還有別的辦法嗎?”楚天歌含笑反問她,笑她的想法天真幼稚,在花非花那般針對他時候,更是侮辱黃小詩她們時候就已經觸碰了他的逆鱗,他難道可以假裝沒有看到?
朱百豔臉色幾變,知道對方是做足了充足準備來到這裡,剛纔他身邊白衣中年儒生一掌幾乎廢了白不惜的情況,說明了這名白衣中年儒生最少也是神域境的水平,也即是80級以上的高手。可以說他就是一人,在這裡也能夠當作千軍萬馬使用。
楚天歌是給朱百豔思考的時間,目光朝百獸門的衆人中間看過去,看見了青龍堂、麒麟堂還有煉器堂的堂主都在,不過是一副作壁上觀的模樣,不打算參與這邊的事。
百獸門門主倒是沒有見到蹤影,不知是不是在那一次強行使用了九龍盤導致反噬之後還沒有恢復。
不過他到目前還是沒有見到花非花的身影,不知道她到底藏身在什麼地方,還屏蔽了氣息。
“既然找不到花非花……”楚天歌看向了那邊重傷倒地難起的白不惜,知道這個白不惜也是要死的。因爲他殺死了胡高歌,給胡高歌償命多少算一個理由吧。
白不惜是看到楚天歌朝他看過來,立即察覺到他目光中的殺意,明白他是想在這裡殺了他。
他是高聲對楚天歌喊:“你敢在這裡對我動手?!”
雖然他是玩家,在這裡也不過是他如同人類在潘多拉星球上的阿凡達肉身,但是他爲了經營這個肉身不知道花費了多少心血,怎麼可能讓他輕易被摧毀在這裡。
他故意高聲說就是爲了引起這裡其他百獸門的注意,不信對方仗着一名80多級高手在旁,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當衆在這裡殺了他,引起這裡衆怒。
“我爲什麼不敢?”楚天歌好奇反問他,發現他這個話說的有些有趣了。現在他是高手在旁邊,就如同當日他們有實力在旁,他們可以仗着實力高於他,就可以隨意欺辱他,他今日過來實力反超了他們,他爲何就不能這樣做?
因爲他是好人?
可是何況好人都有逼急的時候,他自己還不怎麼認爲自己是一個善類呢。
都說棒打落水狗,白不惜現在在他眼中就是一條狼狽的落水狗,不是藥王留了一線力量,剛纔一掌已經完全把他打成廢人了。
楚天歌他是手一甩,把右手往身前甩出去,剎那一道青光射出,瞬間化作十米長青龍撲嘯向他,在白不惜驚恐的目光中望着這頭青色長龍張牙舞爪發出陣陣龍吟的撲向他身體,貫穿了他的胸膛。
“你……”
白不惜到這一刻都不敢相信他真的敢動手,不解他難道不知道他這樣做算是惹上了他們白家人?
但是突然他恍然想起了朱百豔剛纔對這人的稱呼。
楚少爺?
楚?
能夠讓朱百豔如此恭敬還忌憚的,又姓楚的,恐怕也只有那麼一個楚家的吧。
但是楚家不是已經被神秘力量覆滅了嗎?
楚天歌是掃了白不惜斷氣的身體就沒有再多看他一眼,把目光轉回到思考許久終於表情上鬆懈一些有了答案的朱百豔,問她要如何抉擇。
很顯然的,他剛纔果決殺死白不惜的事情給了她很大觸動,使她如今明白了他就是一個果決殺伐的人,任何威脅對他來說都是沒有意義的。
“我答應你,不過女錯母償,我也甘願爲奴,和她一起陪伴。”朱百豔盈盈單膝跪伏下,低頭做出了一個相當讓人震驚的決定。
嘩的一下,讓這裡衆多百獸門弟子,尤其是裡面的玩家弟子一片譁然,明白她這意思不是母女同……
楚天歌卻聽得皺眉,他那麼說是爲了把朱百豔和花非花逼上絕路,最好要和他拼個魚死網破比較好,那樣他下手也方便也對朱家有交代。
但是她現在這般服軟,甚至不在乎廉恥的暗示願意母女同侍,反倒讓他沒有殺她們的理由。
要說在這裡拒絕了她,他自己算是食言,那樣事後被朱家知道還是不太好交代,因爲會證明他就是故意想殺他們朱家人,即便只是一個旁系的成員。
“好。”楚天歌考慮再三,想到了辦法選擇在這裡還是答應了朱百豔,不過他的想法是先把花非花吸引出來再說,對她說:“那麼把花非花叫出來吧。”
朱百豔臉色分明閃過了鬆了一口氣,還有開心他上當的神情。
楚天歌看在眼裡,現在不知朱百豔到底是一個什麼打算,但心想她不是真心歸降最好。她也絕對不會想到他要殺她們的心情已經這麼堅定,已經不會給她們任何投降歸附的機會。
“請稍等。”朱百豔立即聯繫上花非花,要花非花出來見過主人。
楚天歌卻是氣定神閒,不過他身邊不知何時已經冒出來了一隻通體漆黑的小貓,小貓是眼瞳赤紅,正站在他腳邊怡然的舔舐着自己的爪子,還慵懶的打了一個呵欠伸了個懶腰。
因爲這裡氣氛凝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是集中在楚天歌和朱百豔,已經死去的白不惜身上,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隻小黑貓的出現。
花非花立即在朱百豔的呼喚下由百獸門內出現,神色倨傲走出來,看上去哪裡有一點要跪伏認主的模樣,對楚天歌看來的眼光裡充滿了譏諷和嘲笑,彷彿在說他纔是被愚弄的那一個人,也是遲早會死在她手中。
楚天歌看在眼裡心中搖頭嘆息,嘆息花非花完全沒有繼承到她母親的優良品質,不像她母親有一萬個要殺死他的心,都依然千嬌百媚的看着他,彷彿迫不及待要和他交歡。她是完全把全部心思都寫在了臉上,只有真正的傻子纔看不出她的殺心。
楚天歌也懶得和她演戲下去,因爲那樣雙方都會很累。他是看向朱百豔這邊,開口欲說什麼,吸引了朱百豔的注意力,讓她看向他這邊。
卻是就這個時候,一道黑劍憑空出現,直接出現在花非花背後的從花非花的背後洞穿了她的胸膛,讓漆黑滴血的劍尖從她的胸口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