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應到這羣大佬們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陳宇此刻,只感覺到壓力。
這種無窮壓力,讓他生不出半點反抗。
一步生,一步死。
拼了!
“我的資質,再怎麼差也應該有個五星吧!”
陳宇內心嘀咕,開始往資質驗證臺走去。
他伸出右手,雙眼一閉,按在金屬球之上。
“嗡……”
一聲轟鳴響起,金屬球亮起刺眼的光芒。
衆人只感覺到金光一閃,趕緊閉上雙眼。
睜開雙眼之後,所有人都驚呆原地,臉上,盡是不信之色。
這一刻,四周靜到可怕,簡直是掉針可聞。
陳宇感應到安靜的四周,不由內心大喜。
“看樣子,他們都被我驚到了吧?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應該活下來了!”
陳宇長長呼了一口氣,緩緩睜開雙眼,當他看到眼前一幕時,不由的頭皮一炸。
渾身如同觸電,劇烈抽搐起來。
他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泥馬呀,老天你這是捉弄我吧?是故意想把我弄死不成?”陳宇喃喃,內心的苦悶,已經無法形容。
只見,資質檢測臺上,十顆星星皆是無比暗淡,沒有半點光芒。
0星!
一顆星也沒有!
這是廢物中的廢物。
帝天看着這幕,嘴角微微抽搐,好久纔回過神來。
他的臉色,無比陰沉。
那模樣,似要把陳宇吞了一般。
劍雲的目光死死瞪着陳宇,似要把他身體看透一般,隨後,不停喃喃,“這……這怎麼可能?”
“廢物資質?”
其他長老,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雖然沒有笑出聲來,但那嘲笑模樣,卻讓劍雲與帝天神色極其難看。
這一刻,兩人恨不得把陳宇撕裂成幾塊。
這一次,本想裝個X,沒想到,X沒裝成,結果倒好,被一衆長老取笑,說不定,還會有懲罰!
這一切,都是你!
“小子,呆會定把你撕裂成幾塊,以解我心頭之恨!”帝天不時掃向陳宇,臉上,盡是不加掩飾的殺意。
感應到這股殺意,陳宇身體一顫,暗道不好。
“不好,他對我起殺意了,就算這個十長老沒殺我,只怕他也會把我殺了!”
陳宇喃喃,皺眉開始思索起對策來。
“帝天,劍雲,該當何罪?”
這時,八字鬍開口了。
“撲通!”
帝天與劍雲同時跪拜而下,瑟瑟發抖。
“你們未完成宗主交給你們的任務,獨自歸來,找來的人,並不是你們所說的五星天才,而是一個有史以來最廢的人。”
“你們這完全就是在欺騙我,不過,你們找到了一個四星弟子,欺騙之罪就這麼算了!”
“未完成任務之罪,罰你們二萬仙石,可否服氣?”
八字鬍的聲音,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
“服氣!”
兩人同時點頭,在極其不甘的目光中,掏出兩萬仙石,遞給了八字鬍。
這下好了,累死累活,不止什麼也沒有賺到,甚至還損失了一萬仙石。
這一切,都要怪他!
沒錯,就是他,陳宇!
兩人不時用餘光看了眼陳宇,殺意一陣陣撲了過去。
感應到這股殺意,陳宇不由的身體發顫。
“該死,這兩人都要殺我了,這下怎麼辦纔好?”陳宇暗道。
八字鬍收了仙石之後,最後,目光盯在了陳宇身上。
“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八字鬍暗歎一口氣,準備把陳宇賣了。
“至於你!”
八字鬍盯在陳宇身上,“因你是廢物資質,只能成爲雜役!”
這一聲過後,立即飛來一個執事,站在了陳宇面前。
執事一來,立即托起陳宇,便要快速而去。
這要是離開了,自己鐵定必死。
“慢着!”
陳宇大吼一聲。
這一聲,直接把所有人震在原地,露出一臉驚訝。
“這小子在十長老面前竟然這麼說話?這是想死嗎?”
“看樣子是的!在十長老面前,幾人敢如此放肆的!”
一衆長老,看着陳宇的目光,充滿憐憫。
八字鬍聽到陳宇的話,嘴角微微一揚,殺意甚濃,“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陳宇被執事放了下來。
他不亢不卑,走到了八字鬍面前,抱拳行禮,“十長老,我想活下來!”
聽到這話,八字鬍一愣,“噗呲”一聲,笑了起來。
“我又沒說要殺你!”八字鬍說道。
“十長老,您不殺我,並不代表他人不殺我!”
說到這裡,陳宇目光直接盯在帝天與劍雲身上。
直接用手指着兩人,“他們兩個,已經對我起了殺意,想必我還沒達到目的,便被他們兩個捏死!”
“你胡說!”帝天說道。
“孩子,我們兩人爲什麼要殺你?殺了你,又有何好處?”劍雲說道。
陳宇嘴角一揚,臉上,盡是冷笑,“爲什麼要殺我?這麼白癡的問題你還要問嗎?”
此話一出,四周皆震。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呀,這一下,徹底把劍雲長老得罪,以後,還能饒得了他?
Wшw_ тт kǎn_ C○ 這小子,這下死定了。
衆人一陣搖頭,暗暗爲陳宇抹了把冷汗。
對於衆人的目光,陳宇壓根就沒有在乎。
既然已經得罪,索性得罪到底。
爲了活下去,只能如此!
“小子,你是這在跟我說話嗎?”劍雲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就是跟你說,老東西,我被你們抓來也就算了,還想暗地裡殺我?”
“我聽說歸元宗可是招賢納士,從來不殺前來投奔的人,沒想到,歸元宗裡,竟然還有這等人,真是有辱歸元宗的威名呀!”
陳宇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說的話,那是滴水不漏。
即捧了歸元宗,又打壓了對手,一箭雙鵰。
劍雲氣得渾身發顫,想要出手,卻又不敢。
只能站在原地,一臉怨恨。
“怎麼?你不服?我說錯了?”
“你們兩個就因爲辦事不力,被罰了兩萬仙石,便把這一切都怪到我的頭上,以殺我而解恨?難道不是嗎?”
陳宇的話,如同一根根銀針狠狠紮在兩人胸口,氣得兩人拳頭握得咯咯作響。
陳宇說的這裡,在場誰不明白?
不過,像陳宇這樣敢直接說出來的,他,還是第一個。
“有點膽量!”
八字鬍喃喃,暗暗點了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