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蕭曉已經衝到了房間之中,那手中的小石球氣溫也有所下降,雖然現在不在那麼燙手,可是,卻依然有着六七十度的感覺。
重新坐下的蕭曉,直接把那三眼狐扔到了外面,仔細打量起了這小小的只有大拇指大小的石球。
地母:(靈物)
屬性:土
等級:????
???
看着一連串的問號,蕭曉知道,這一次,他真的又掙了,這是地母靈物,靈物,許多時候,都是不可能讓你發現的,即使是以前六級的陳縣令,面對永恆之樹的種子之時,也看不出來一絲的不同。
而剛纔,蕭曉看到了這個地母,也是從他的丹田中涌出一股信息,讓他知道這是地母,光是他,還真是看不出來。
就連那水鐵匠高級鐵匠,竟然也只是看出來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小石球,並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土屬性,怪不得他的永恆之樹的種子會跳得那麼厲害,原來他的永恆之樹種子在他的丹田之中紮根也是一個無根之萍,根本不可能持久,差的就是一個它要紮根的地方。
想到這裡,蕭曉也是一陣的苦笑。
蕭曉輕輕地拿起手中的地母,雖然不知道地母到底是幾等靈物,但是,感覺到那丹田中渴望的感覺,也知道,這個地母的等級不會低多少,如果說等級低,相對永恆之樹的種子來說,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第一件事情,便是滴血認主,這跟他的永恆之樹的種子一樣,靈物必須先行認主後,纔可以收歸自己所有。
當蕭曉的一滴血滴上去之後,蕭曉只感覺到他滴下去的好像不是血,而是一個小小的種子一樣,慢慢的向着地母的中間滲透。
然後就直接消失在那小小的地母之上,完全被它直接吸引。而他更是感覺到他與地母之間產生了一股莫名的聯繫。
地母:(靈物)
屬性:土
等級:極品
來源:原來是一粒地母的小小肉眼不可見的小分子,經過百萬年的沉澱,最終形成了只有大拇指大小,隨着時間越長,地母的生長越長越大,不過,因爲墨石天生有隔絕效果,導致地母多少年沒有一絲的變化。
相傳:這是地書上掉落下來的一個小小粒子,不過,這也只是一個小小的傳說。具體情況不得而知。
“竟然是這種東西,怎麼會是這種東西,地書,這裡可不是什麼神話傳說,可是,爲什麼會有這些東西出現了呢。”
蕭曉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畢竟這種事情,他也是第一次見過,永恆之樹的種子也就罷了,可是現在看到了這個東西,他更是想不到,竟然會出現這樣的神話傳說。
“該死的,這還是三國嗎?本身的三國就出現了偏差,可是,偏偏又出現神話類的傳說。”
算了,還是老老實實的發展吧!接着,蕭曉便沉下心來,開始運轉內力,《玄陽經》也在他的運轉之下,快速的動了起來。
突然,蕭曉只感覺到一股無形的重力向着他四周壓了過來,而且,快要壓得他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怎麼回事,突然重力加大了!”這時,正在外面教莊藍的蘇正和突然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向他的身上壓來,雖然不大,但是,卻已經讓他有些異動。
他不由得看向門口的兩個門衛,不看不要緊,一看,便已經發現了兩個門衛已經是臉色通紅,大滴大滴的汗珠已經從他們的額頭上滴落下來。
如果時間一長,或者是重力一加,那兩個人很可能直接被壓死。
“你們兩人守到門外去,不要在這裡。”蘇正和到底是五級的文官,對於這重力適應很快。
可是,再看向莊藍,莊藍同樣也是一臉的震驚,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領主府內突然多出了一個如此大的壓力,壓得她氣都有些喘不過來了。
她根本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同樣,更是一臉的驚慌,不過,看到了蘇正和也是一臉的驚訝,並沒有出現什麼異常,便要張口說什麼,可是,嘴張了張,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她只感覺到她的全身至少已經背上了過百斤的東西,壓得她站都快要站不起來了。
“走,我帶你出去!”蘇正和站了起來,一邊扶着莊藍,一邊向外面走去,同時,臉上也是充滿了好奇,更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知道這是蕭曉搞出來的,但是,卻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壓力,重力。
就連他都會受到影響,可見事情不比他想的那麼簡單。
到了外面,莊藍才緩緩的恢復,重力才消失不見,不過,也是過了半晌纔有些害怕的看向蘇正和。
“蘇先生,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了?爲什麼會有那麼大的壓力?”
“呵呵,這事情,你就不要問了,以後會知道的,努力學習吧,這樣,也許你也會有這一天的。”蘇正和呵呵地笑了兩聲,然後便拉着莊藍繼續向外走。
“那蕭哥不會有事吧?”
“這個,我也不知道,走吧!”
“這……”莊藍一聽,頓時臉色有些驚訝,同時更是充滿了擔心。
“下線!”
“叮,系統提示,由於玩家處於特殊地帶,禁止玩家下線,請玩家自行諒解。”
剛剛說出下線的話,莊藍便收到了系統提示,不由得更是呆住了,她怎麼也想不到,現在連下線都不可能了。
要知道,如果她下線,至少從現實中叫醒蕭曉,瞭解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現在的情況,讓她相當的苦惱。
“這個,蘇先生,這要持續多長時間?”
“對不起,這個,我也不知道,快則一兩天,慢則一兩個月,都有可能。”蘇正和看了一眼莊藍,然後輕聲安慰道,“沒事的,走吧,我們到其他村子去轉轉,畢竟幾個村子也是才建起來,你可以選一個村子進行實習了。”
莊藍不由得再看了一眼領主府,便帶着一臉的擔憂跟着蘇正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