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一時間,唐山也被万俟山的回答給搞得有些尷尬不已,的確是如此,人家半個月前,就已經把丹藥賣出去了,這個遊戲幣兌換也纔開放時間不長,可是,而蕭曉是在開放前買的,那時候的遊戲幣還有十幾塊錢一個。
“對不起,對不起,我說錯話了,這樣吧,我鄭重的向兩位道歉,如何?”唐山站了起來,準備給兩人道歉。
兩人也知道,唐山是不會真的給他們道歉,不過也只是一個做做樣子,所以,万俟山立刻站了起來,拉住唐山。
“哈哈哈,唐少是那裡的話,我們怎麼當得起唐少的一個道歉呢,剛纔不過是唐少的一句玩笑而已,少軍,你說對不對?”
“對對對,我們不過是跟唐少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過,關於唐少的提議,我們看還是算了吧,畢竟這事情,我們也沒想到,再說,我們更喜歡自己沒事去冒冒險。遊戲遊戲,不就是爲了玩的嗎?只要開心就行。”
“對對對,兩位說得都對,來,一起做,一起做!”
“多謝唐少。”兩人也客氣的坐了下來,然後也放鬆身體坐到了他們剛纔的位置上。
“兩位,不知道你們的暴氣丹還有沒有?”
“這個……”
“雖然說,我的問題可能讓兩位不大喜歡,但是,不知道兩位能不能看在我唐家的面子上,跟我說一說?”
“唐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你也知道,這丹藥來之不易,我們也要留下來,做一些不時之需,所以……”
“再說了,你也知道,我們這些丹藥,貴有貴的理由,你也知道,現在領先別人一步,那就永遠領先一步,我們一開始賣給蕭曉,也不過是做了一個小小的實驗,誰想到,這東西的價值太高了,一級巔峰的可能進入二級,二級巔峰的,可能進入三級,雖然時間只有半小時,但那已經足夠了,你說對不對?”
“對對對!”唐山親自聽到了兄弟兩的對話,頓時雙眼放光,恨不得把兄弟倆身上的暴氣丹給全搶走了。
“貴也有貴的好處,我們可以好好的商量一下,給你們二百金幣一顆,怎麼樣?我先有的條件不變。”
“唐少,你們大家族還在乎這一點點小錢嗎?要知道,這可是爲了建村考驗時做的,如果你這麼說,那就太沒有意思了。”張少軍這時,不得不唱起了紅臉,臉色有些不好看起來,聲音也有些距人千里之外。
“這……”
“唐少,別生氣,我這兄弟就是一個急脾氣,你可能不知道,爲了偷這些丹藥,我們可是吃了多少的苦,死了多少。要不然,我們差不多也能達到三級了實力,可是你,看看我們,現在的我也不過是一級高段,說起來,全是淚啊!”
万俟山再一次瞪了張少軍一眼,然後雙眼有些發紅,唉聲嘆氣起來,說到傷心處,更是大拍桌子,一副不如死了算的。
即使是邊上的張少軍聽到了万俟山的訴苦,也是鼻子不住的抽動,那眼眶更是紅紅的,險險把眼淚給掉下來。
“兩位,我也理解兩位的處境,可是,你們的丹藥也太高了一些吧?”
“不高,真的不好,我現在正準備在蕭曉這裡進行拍賣,這個蕭曉可是我們的活廣告,否則我們也不會來這裡。”
……
“雙兒,別拉着我,我今天一定要下樓殺了他們兩人,讓工背了一身的債務,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這時,樓上不時傳來了陣陣蕭曉那憤怒的咆哮聲。
即使是樓下,万俟山和張少軍等人都聽到了從樓上傳來的聲音。
“今天,我非要把這兩兄弟給打出屎來,我就不姓蕭,張少軍,万俟山,你們不要走,你們不要走,我要殺了你們,你們這兩個混蛋。一千金幣一個,特麼的,也已經一個多億一個,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轟轟轟!”
樓上不僅是有蕭曉的咆哮聲,更有東西砸在地上發出的破粹之聲,聽得在下面大廳買東西的玩家也都心不自覺的一縮,害怕蕭曉把火發到他們的身上。
“少爺,少爺,你可不能這樣,你一定要忍住,一定要忍住,我們錢沒了,可以再掙,但是,你可不能給城主大人抹黑啊。”
“少爺,少爺,你一定忍,我們上了一次當,下次注意就行了,千萬別再上他們的當了,一千枚金幣一枚,到時候,少爺加入門派之後,一定可以再找這兩個人的麻煩的。他們再跑,能跑到那裡去。”
“雙兒,你別拉着我,我現在氣不過,我吃了那麼大的虧,竟然還不讓我殺他們,我恨啊,我恨啊!”
“啪,咔嚓!”
再次傳來了蕭曉不甘的咆哮之聲,同時,更是傳來了蕭曉砸東西的聲音,明顯,衆人感覺到蕭曉已經是暴怒不已。
唐山,還是万俟山,唐少軍,都不由得相互之間看了—眼,然後含笑地喝起了茶,準備看看蕭曉的表演。
樓上,蕭曉正在樓梯口,兩人正含着笑,蕭曉正不時跺着腳大罵兩人,至於雙兒,更是在一邊不時幫襯上一句,然後便是捂嘴偷笑,這實在是太好玩了,太好玩了。
不過,就連蕭曉都感覺到,他自己都要相信這是真的了,演得太逼生了。
“少爺,他們這次來我們這裡拍賣,我們又可以收一筆錢了,到時候,我們又可以補回來一些,不能衝動,不能衝動。”
“不行,堅決不行,我不做他們的生意,我不做!”
“少爺,這個不行啊,我已經答應人家了,我們可以掙個幾百金幣回來,到時候,這樣,少爺,我們心裡就可以平衡一些了,如果這樣下去,也於事無補。”
“我……”
很快,樓上的蕭曉在罵了近十分鐘以後,便被雙兒給成功勸退,很快,樓上便再次傳來了砸東西的聲音,不過,蕭曉的咆哮聲卻再也沒有出現。
衆人才想到了,這個蕭曉也是一個明事理的人,不敢做得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