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點方向,五碼!”
在我跟君無極持着長劍衝陣上去之時,對方的影殺者仗着隱身,從斜前方快速反衝過來,全然不知自己的行蹤早已暴露在我的【龍之視野】下。
隨着我在隊伍頻道里的一聲輕喝,身後的若離迅速反應過來,取下後背上的紫晶長弓橫於身上,目光冷靜得注視着我所說的位置,遂而拉弓一箭【冰之箭】朝着除了我以外,其他所有人看來都是空蕩蕩一片的位置飛射而去。
“嗖——”
當冰藍色的利箭與我擦肩而去,穿透身前不遠處的一片“空氣”之時,卻是消失在了空氣中,緊跟其來的一聲慘叫,使得進入隱身狀態中的絕對秒殺忽然之間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中。
被迫解除隱身狀態的同時,一支火紅色的利箭於若離的弓鉉之上飛射而出,而影舞則是在絕對秒殺出現於視線中的一瞬間,揮動法杖配合着若離的【火之箭】一起,揮出一記【火球術】向着一臉呆懵的影殺者絕對秒殺直擊而去——
“-1896!”
“-1598!”
配合着之前的一道【冰之箭】,前後兩道高額遠程傷害,瞬間將措手不及的絕對秒殺擊殺當場!
若離的傷害迅猛異常,影舞卻也不差,畢竟影舞沒有20%攻擊力的戒指飾品加成,能夠打出接近1600點的傷害,已經讓人感到驚訝。
而隨着比賽開始不到三秒,場上亮起的第一道白光怔時使得對陣剩下來的四個人一陣目瞪口呆,臺下圍觀的羣衆更是不解。
“神了,他們是怎麼看到隱身的影殺者的?”
“聽聲音啊,獵魔人的聽覺可是異常靈敏,最關鍵的不是這個,是她們倆個的傷害……好恐怖!”
畢竟比賽沒有時間令人遲疑,對於各種突發狀況,包括隊友陣亡這種都要有提前的應對,所以對方剩下的四個人僅僅是詫異了數秒,轉瞬便回過神,繼續朝着我們衝殺過來。
而我則是在衝上去的時候就已經開始進行切換天行者至御龍形態,所以雙方的前排由擂臺兩頭交鋒在一起時,形態已經完成轉換,提着御龍形態下的天行者,以極快的攻速先於對方的劍舞者絕對斬殺一步,一劍橫掃劃過絕對斬殺的胸口,於絕對斬殺頭頂帶起一個不到400點的傷害,同時我的頭頂則是跳起一個藍色“+3”數值。
看到我開場那股臨危不懼,而無比鎮定的氣勢,那衝鋒過來的三個人倒是被嚇了一跳,然而看到我對劍舞者造成如此低微的傷害時,幾個人又不約而同的感到一陣好笑。
“這麼點傷害,你究竟是怎麼拿到爭霸賽的參賽資格的?”
嘴角露出一抹輕狂的笑意,話音剛落,那22級劍舞者絕對斬殺當即一聲大喝,持着手裡的重劍一劍【重擊】奮力直劈下來,卻是被我看的真切,腳下輕微一個斜移,使得身體側偏與直劈下來的劍刃擦身而過。
隨着頭頂飄起的一個“miss”,那劍舞者因爲我的操作閃避而略微感到一絲詫異,遂而與身旁的格鬥家絕對強勢,守護者絕對守護使了個眼神,提着長劍目光忽的從我身上轉移到我身後不遠處正拉弓直射他們三人的若離身上。
正當絕對斬殺突如其來的一記【衝鋒斬】從我身邊掠過,正要直往若離衝鋒而去時,忽的被右側襲來的一柄深紅色重劍一劍【重斬】劈暈過去。
趁着劍舞者絕對斬殺被君無極擊暈之際,我提着天行者快速一劍普攻掃過身前的守護者絕對守護,在【格擋】的傷害減免下,那22級的守護者絕對守護頭頂更是堪堪飄起一個20點的強制傷害值,怔時,連臺下圍觀的羣衆都顯得有些不淡定了。
“我去,這什麼傷害也拿的出手,守護者的滿級格擋能夠抵免80%傷害,反推算起來,就算絕對守護剛剛沒有使用格擋,林一也只能對他打出100點的傷害啊!”
“這傷害,TM比我還低!好歹我對比我高級的守護者都能輕易破防、”
“從他剛剛在絕對斬殺身上打出來的傷害就知道了,真不知道他這樣的實力,是怎麼混進帝王爭霸賽的!”
“就是,比勞資還垃圾,連勞資都沒打進爭霸賽,真不爽、”
……
臺下觀衆的言論我自然是聽不見,不過可想而知,這匯聚了來自世界各地頂級玩家,非同一般的帝王爭霸賽,除了天生傷害低的守護者,其他職業能夠在賽場上打出不破防的傷害真的是讓人感到震驚,畢竟看起來絕對守護也算不上什麼防禦超高的一流守護者。
而我並不在乎身前三人以及臺下觀衆的看法,只是通過普攻成功將天行者上的龍魂值累積到6點以上後,迅速後退開來躲閃掉守護者絕對守護的一記【盾擊】,遂而打着攻向絕對守護的幌子,衝鋒上前時,忽然側躍身體轉變攻擊目標到正在爲前面三人施法【返療術】的煉藥師男子奶爸身上。
一門心思爲前排丟輔助技能的奶爸,雖然早已做好身爲劍舞者的我或者君無極,隨時開啓【衝鋒斬】衝殺過去切他的準備,不過卻是沒有料到我的衝鋒斬會來的如此突然。
攻向絕對斬殺的幌子成功忽悠到了對陣後方的奶爸,在他稍稍放鬆警惕之際,避開與絕對守護正面交鋒的同時,我迅速開着一記【龍皇刺】,朝着正在揮動法杖爲正在與君無極拼殺的絕對斬殺施法治療的奶爸衝殺而去。
抵臨奶爸身前的一瞬間,一劍刺入奶爸的胸口,想不到這等級高達23,甚至比我還要高一級的煉藥師奶爸反應倒是很快,在我剛剛得手一記【龍皇刺】打出一道900點傷害,準備緊跟其後一劍【重斬】劈過去時,奶爸忽然以一道【閃現】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就你這一個劍舞者的速度,是想跟我的反應比快?”
輕哼一聲,此刻身處於距離我七八碼開外的奶爸滿臉不屑的看着我,揮起法杖就要爲自己施加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