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了與末日守衛者相遇的石臺後,周圍的環境變了,兩邊的峭壁已經恢復了正常的灰色!
峽谷的中央也沒有小溪了,看來取‘清醒之水’的那口井就是小溪的源頭!
末日峽谷兩邊的峭壁漸漸的變矮了,看來快要走出末日峽谷了,衆人都舒了一口氣,末日峽谷無愧於它的名聲,的的確確是一個凶地!駱燼在末日峽谷裡緊張多日的心情也變的輕鬆起來,小丫頭也開始活躍起來了,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不知道她哪來的那麼多話題,月柔依舊被駱燼揹着,兩人之間也沒有了以前的尷尬,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
走了一會兒,兩邊的峭壁都不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廣袤的草原,綠綠的,很親切,一股自然的清涼氣息迎面撲來,駱燼深深的吸了一口,一種暢快油然而生,很舒服!駱燼又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走出了末日峽谷就意味着自己和其他人馬上就要分離了,鎧風他們要往西走,去幫助小丫頭做轉職任務,而駱燼卻必須去北方的獸族部落去打探天雷結晶的下落,其他人似乎也感受到了駱燼的現在的心情,月柔趴在駱燼的背上,一句話也不說,駱燼感覺到了衆人的沉默,轉過身來面對着其他人,笑了笑說:“以後見面的機會多的是,我總不可能在獸族部落呆上一輩子吧!”
小丫頭走到駱燼的面前天真的說:“泰利哥哥!我做完轉職任務以後,大家都回來一起做任務好不好?”駱燼笑了笑,摸了摸小丫頭的小腦袋,說:“好啊!一定會的!”其實,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路要走,相聚只能是短暫的,但駱燼不想讓小丫頭難過,駱燼忽然感覺到月柔圍者自己脖子的手臂收緊了一些,後頸上貼上了一個溫軟的東西,駱燼知道那是月柔的臉!駱燼的內心突然升起了一種莫名的感覺,很熟悉,就像,就像雪在自己身邊一樣,駱燼有些寞落,駱燼低下了頭,對背後的月柔小聲的說:“還會再見的!”月柔輕輕的恩了一聲。
月柔默默的看着眼前這個揹着自己的人,想到他馬上就要離開了,心裡邊有些傷感,從那天他忽然不知道從哪裡跳出來,幫助自己四人脫離了‘噬魂’工會的圍攻,月柔就對他產生了一絲好奇,後來每當危險一次一次的降臨時,他總是能在最危險的時候給人希望和驚喜,最終都會化險爲夷。在他的身邊總有一種安全,溫暖的感覺,讓人不由自主的想靠近他,在去取清醒之水那天本來自己已經放棄了希望,但是他的出現給了自己希望!莫名其妙的心中就有了他的影子
聖西華城內,駱燼一行人在神殿的大廳裡等待着,神官在治療室裡正在給月柔治療雙腳,駱燼閒着沒事就打量起神殿的佈局來,反正以後絕對要和神殿撕破臉皮,趁這機會多多瞭解一下神殿也是好的,正是週日,教堂裡在做禮拜。一個黑人主教正在宣講着光明教廷的聖諭,他在主持着禮拜,他雄渾的聲音在高大的神殿的大廳裡顯得格外的響亮。整個大廳只有主教的講臺周圍比較明亮,臺下聖徒們一排排靜坐在燈光稍弱的長椅上。兩邊的石柱上點着燭火,把教堂映襯的神聖,肅穆,莊嚴。當走進這座古老的教堂,信仰者都顯得很安靜,虔誠。雙手在胸前畫着十字。當風琴驟然響起,一個女教徒唱起了光之讚歌,嗓音悲傷而嚮往着希望。
大廳的正面供奉着神父聖馬力諾,雕像做的很精細,看起來很莊嚴,肅穆,小丫頭悄悄的走到了駱燼身邊,輕聲問道:“泰利哥哥!你什麼時候走?”駱燼轉過身子看着小丫頭,笑了笑:“明天!”小丫頭低下了頭不再說話,這時月柔走了出來,看來她的雙腳已經好了,外邊的天已經有點黑了,幾個人找了一家旅館住了下來。
天微微亮,駱燼起得很早,他不習慣分別的場面,也許還有一些雪的因素在裡邊吧!駱燼收拾好了東西,就像旅館的大門走去,走出了大門口,駱燼對着還沒升起的太陽伸了伸懶腰,轉過身準備走,剛轉過身駱燼就停了下來,對面有個人,是月柔!
月柔看着駱燼,低下了頭,輕柔的說:“要走了?!”駱燼輕嘆了一下,說:“恩!”這時候,雙方都不說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駱燼感覺氣氛有點壓抑,呵呵一笑說:“以後總會再見的!”
月柔仍舊低着頭,一句話也不說,駱燼在她旁邊輕聲的說:“我該走了!”說完,就擦着月柔的肩膀慢慢的走過去了,月柔渾身一震,很快的轉過頭對着駱燼說:“我幫靈語做完轉職任務以後,會去碧落鎮!”駱燼腳下停了一下,然後低聲說:”恩!我去找你!”說完就大步流星的走了,月柔看着駱燼離去的身影,臉上淺淺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