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扯着她的長髮,讓水珠四迸的同時,她的頭已在不知不覺間來到了男人的身前……
“取悅我。”再一次的按住她的頭,那扼在咽喉的手讓如沁差一點就沒了氣息。
忍不住的張開嘴,剎那間的填充讓她只能無助的承受這一切。
眸中,飄動着的似乎不是這可惡的男人,而是飄離的夢境。
採月……
錦臣……
爹爹和媽媽……
爲什麼沒有一個人來救她,爲什麼她會成爲這男人手中的一個玩物……
沒有任何的停頓,男人看着他想要的一切,直到得到了解脫,“嚥下去。”突然間沒有任何情愫的眼神冷冷的望着如沁,似乎剛剛所有的所有都不過是她該做的罷了。
喉管涌動,如沁費力的吞嚥着,在這一刻,靈魂似已飄離,身體已卑微的讓她沒了自己。
男人看着她的俏臉,終於化盡了臉上的冰霜,卻也只是牽強的笑了一笑,再猛然一把抓住她,剎時,雪白的身體伴着無數的水珠一起飛舞在空氣中,眨眼間一起起落,男人再一次的帶她回到了陸地上。
冰冷的水珠一滴一滴的滴落,落在草地上,悄然聲息的也欲帶走她身體上的冰冷。
身子被他一帶立刻就貼在男人精壯的身上,“沁兒,你記住,你只是我的奴兒。”
一個奴兒,一個女人,除此外,她什麼都不是。
沐浴之後,那清冽的湖水中一股天然的氣息加上如沁身上那天生的一股異香只沁人心脾,輕嗅着她的髮梢,男人的心情似乎大好,飛掌一揮前,寬大衣衫已罩住了彼此的身體。
臻首微側,眸中是隨從們背對着他們的身影,一顆心終於安生了,可是剛剛的一切雖未被人看到,但是卻也讓所有在場的人皆知曉了。
淡然一笑,伴着心的疼痛,她只是他的奴兒,她記住了,那麼,從此便只無心吧。
無心了,便再也不會有痛的感覺。
“出發。”男人輕揚的命令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威嚴。
日漸高升,那迷朦的霧氣已悄悄的散去,又一個豔陽天,可是如沁卻再也沒有了好心情。
寬大的馬車上,男人斜寐在靠榻上,眸眼輕合,第一次完全放鬆在如沁的面前,一夜未睡,老實不客氣的把如沁曬在了一邊。
如沁側耳傾聽着男人平穩的呼吸聲,睡了,他一定是睡了,再兇的豹子也有打盹的時候。
片刻間彷彿有了自由的感覺,只要不被男人注視着她就感覺混身的舒暢。
掃視着馬車內,小小的案几上,有點心,有糖果,還有花生。
角落裡歪斜着幾本書,如沁貓腰撿起了一本,卻是她最不感興趣的兵法,隨意的翻了幾翻,再拿起一本,居然也是有關兵法的書,斜睨着男人,這麼用功的研究兵法,難不成他要打仗嗎。
百無聊賴的放下了書,真想看看車窗外的風景,美與否她已無心去體味,想要知道的是馬車一路前行的方向,被困了一夜,她甚至不知道男人慾帶她去向哪裡,更不知道採月現在的處境,那一身的傷倘若醫治的慢了,只怕會落下疤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