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在上
“是。”追星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他動作矯健的躍下馬車,走到第二輛馬車跟前,用沒有起伏的語調說道:“溫公子,王爺讓你坐第一輛馬車。”
舟載月伸手撩開車簾,虎着臉:“知道了!”
追星依舊面無表情。
舟載月放下車簾,對蘇戒無聲的打個手勢。
蘇戒點了點頭,走到第一輛馬車跟前,鑽了進去。
不出意外,馬車裡的蕭笙年笑得有些危險,微眯的眸子帶着三分邪肆,他一邊開口吩咐追星啓程,一邊對蘇戒招了招手,示意蘇戒坐到他身邊。
蘇戒挪了過去。
蕭笙年伸手摟住蘇戒的肩膀,削薄的脣湊近蘇戒的耳邊,聲音低沉:“小奴兒,幾日沒碰你,就這般疏遠本王,恩?”最後一個字的聲調上揚,嗓音像是輕劃過掌心的羽毛,溫柔輕緩,卻又有着淡淡的邪異味道。
蘇戒被他的舉動弄得有些不自在,耳邊是蕭笙年呼出的熱氣,癢癢的,彷彿有奇異的電流流過蘇戒的全身,他不由得想要掙開蕭笙年的懷抱。
蕭笙年卻不準了,他眸色一暗,帶着懲罰性的吻上蘇戒的脣。
直接堵住了蘇戒想說的話。
蘇戒的喉嚨裡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就被蕭笙年的舌頭找到了可乘之機,由於馬車的空間有限,蘇戒完全被蕭笙年控制在一定的範圍內,他乾脆閉着眼,任由蕭笙年施爲。
大概是因爲蘇戒沒有掙扎的緣故,蕭笙年的動作漸漸輕柔下來,他離開蘇戒的脣,清幽的雙眸裡似是蒙上了一層霧氣朦朧,他問道:“小奴兒,知道錯了麼?”
蘇戒老實點頭,答:“知錯了。”
“錯哪兒了?”
“不知道。”
蕭笙年眉梢一挑,滿是無奈,他又湊過去親了親蘇戒,這次一觸即分,他的聲音很溫柔:“看來這幾天該讓魚澈教教你一些基本的禮節了。”
“禮數太複雜。可以不學麼?”蘇戒面露愁容,最主要的是他實際上也懂得那些繁雜的禮節,只是這次接近瑞王使用的是“溫念軒”這個完美的僞裝身份,便沒必要那麼拘謹束縛,蘇戒更多的時候崇尚的是自由隨性,而蕭笙年性格包容溫和,能夠極大的容忍蘇戒做的一切。
“抽空學學吧。”見蘇戒這麼發愁,蕭笙年沒有強制要求蘇戒什麼時候學,他有些失笑,因爲蘇戒的喜怒哀樂都表現在臉上,讓他感覺很真實。
殊不知蘇戒也會有完美收斂自己一切表情的時候,在面對勤王蕭落軒的時候,蘇戒的狀態和追星不相上下,都是冷冰冰不帶一絲人情味的樣子。
而面對蕭笙年的時候,蘇戒就會自然而然的放鬆下來,除了必要的一些細節需要注重以外,蘇戒完全不需要把自己的個性刻意壓制成冷冰冰的利刃,在瑞王府的他就是一個真實的、隨性的蘇戒。
“小奴兒,你和老師什麼關係?”爲了避免在馬車裡來一次肌膚之親,蕭笙年理智的選擇的放過蘇戒,他伸手替蘇戒整理了整理衣冠,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