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城裡,最大的青樓是楚館,之所以叫楚館是因爲這裡之前是開小倌生意的,後來轉手給了別人,而她之前又是開青樓生意的,所以便在這楚館之內也擴展了青樓的業務,是以,這裡接客的男人和接客的姑娘們都有。
柏龍只是一路上打聽陽城裡最大最好的青樓在哪裡,便聽到有人說楚館,他一聽怎麼這麼像是小倌倌的館樓,但是又有人說,裡面有小倌也有花魁,是後來的老闆娘爲了生意好擴展並沒有取消小倌的業務,而且這陽城裡也有一些有錢人喜歡玩孌童什麼的。
柏龍在客棧裡吃過飯洗過澡刷過牙刮過毛,整過衣容,照過面容,待感覺到是以最佳的狀態,避開明楠瑜便來到了楚館。
夜色初上,燈火輝煌,在這狹窄的小巷子裡,一個比較大氣卻又能讓人不太注意的大門在燈火的映襯下更加的神秘。
柏龍經過的指引,看到楚館的眼是,這是誰家的鬼宅啊!
但是見到一個個從他身邊過時,均以他是不是來賣的眼光瞅着他,更有以爲他是出來迎接的小倌,上前搭訕的。
“這位長得可真俊呀,今天新來的,要不跟了大爺我,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我一定會輕點的!”哈哈……又一個好玩的,爺今天要玩個爽快。
柏龍撇嘴不理他,一腳將那人給踹了進去。
繼續看着那大門,這不會是一家黑樓吧!裡面有沒有敲詐勒索前科之類的。
看着這地上雖然偏僻,但是生意紅火的楚館,柏龍想這裡一定不是黑樓,否則,哪會有人直愣愣的被宰呀。
不過,隨即一想就不高興了,嘿!處在這麼好的一個地段,陰森森的小巷子裡,居然不是黑店,是不是太對不起這地方了。
扭頭四處看看,南面是深深小巷,北面遠遠的曲折八彎纔會到正街,西面是一片光光滑滑的大牆,這地段,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居然不是一家黑店,太對不起地理位置了。
要不,他把它搶過來,當成黑店宰一把,如何。
一招手,從空中降下來四個人來,三個活寶暗衛,玉樹、玉容、玉風,還有經過垂煉的伏英。
“哎,你們說我們搶了這店如何呀,黑一把!”太對不起這地理位置了,他都手癢癢了。
“主子,你要搶劫!”三大暗衛爲不敢相信,但一想這人太陰損,什麼事沒幹過,八成是這事幹多了,久了不幹手癢癢了,想重操舊業。
“主子,要不,咱們先去玩,玩完之後再搶!”要是先搶了去,那還怎麼玩姑娘呀。雖然他不喜歡,但是主子可是爲了正三觀才來的,當然要先玩了姑娘再搶劫了。
“嗯,先玩,再搶,再黑一把!”哈哈……夠勁,玩個夠。
“走,跟爺進去!”柏龍讓伏英跟着,三大暗衛藏起來,躲在暗處,隨時待命。
柏龍跟伏英兩人走進了楚館,進入大門後,有一道長廊,經過長廊纔是楚館內的大廳。
柏龍一身白衣進入大廳的時候,廳內頓時安靜成片。
正在襲、胸的不幹了,正在親吻的推開了,正在摸底的伸出來了,正在搞、基的停止了,正在喝酒的一張嘴酒順着嘴角流了下來,正在嬌笑的,面容停止在臉上,所有一切都像是暫時被定格了一般的看着柏龍,同時腦子裡響起一句話:“仙人也來嫖!”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老鵓,她看到柏龍長得如此好看,但是那一身的痞子氣流氓味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所以還是小心伺候的好。
“公子,不知公子有什麼需要,是要小倌還是花魁呀!”媚眼如絲的電着柏龍,好希望跟柏龍來一段那啥那啥。
“找最美的花魁!”一句話,柏龍無視她的媚眼如電率先向着二樓走去,伏英跟着也上了二樓。
來青樓當然找女人了,找男人,切,他又不是搞、基的。
在二樓的雅間內,等了一會兒便有老鵓領着一個花魁進來了,花魁不愧是花魁,長得就是不一樣,雖是小地方的花魁,但是跟他比起來也是不相差別。
“喲,美人,夠美,夠味!”柏龍一把將女人摟在了懷裡,手就欺上了,沿着女人的身體開始撫摸。
老鵓站在一邊等着,看着。
柏龍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遞給她,她看完喜滋滋的出去了,臨走時還來一句:“客官慢慢玩哦!”
“公子,你長得可真俊呀!”如煙羞愧的低下了頭,但是馬上又擡了頭起來,伸手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放到了柏龍的嘴邊:“公子,來喝杯酒,這可是咱們這裡最好喝的梨花釀,香醇可口,如醉如癡!”
如煙的聲音很好聽,但是柏龍不覺內心有一絲厭惡,強忍住內心的那一點反感,就着酒杯喝了進去:“嗯,不錯,真的很好!”
味道很好,只是感覺少了些什麼?對了,味道,青樓的酒裡都含有大量的催、情成分,所以這裡也有,怪不得呢?
“公子真是海量呀,這酒雖然清淡,但是後勁可是很足的!”如煙提醒道。
“不錯,再來一杯!”很好喝的,好似要將心裡那股不適給強行壓下去,一個勁的催眠,他只是太久沒碰女人了,所以纔會感到厭惡噁心。
幾杯酒下肚,柏龍感覺意猶未盡,還想要再喝,但是一向酒量很好的他卻感覺頭暈暈的。
“公子,多喝幾杯!”如煙是一個勁的灌酒,然後好趁機下手,她已摸到了柏龍的可是有不少的,柏龍酒喝得越多,她的提成也越多,如果柏龍一個高興說她伺候得好,說不定不能賞自己幾個寶貝呢?
伏英自從上樓後便被帶到了另外一間裡,同樣的有姑娘伺候着,小酒喝着,但是他只喝了一口便感覺到酒中的不尋常,便推拒了,可是姑娘哪裡願意,多多勸酒纔是正是。
伏英本是跟着柏龍要上樓打探多探查一些信息的,誰知柏龍剛進一個房間,他落後於他便被一個姑娘給拉到了另外一間房,他現在還有正事呢?哪能被一個女人礙事了,趁女人低頭倒酒點了她的睡穴,悄聲出了房門。
來到大堂後間來打探,發現這裡是一個很大的宅子,後院裡的廂房更多,從外表看上去比二樓的還要華麗一些,點點頭,月黑風高,打劫殺人夜,實在爲妙呀。
打探完畢後,去找柏龍,就這麼一會兒的時間,就找不着他人了。
剛纔還在隔壁不遠的房間裡,現下里哪個房間都找了都沒有發現,這可遭了,如果被明楠瑜知道他又該受罰了,他可不想再回爐深造了,想想那一兩個月給勵煉的日子,只感覺是呀。
柏龍感覺醉熏熏的,被如煙扶着也不知道到了哪裡,也許是有意醉的,但意識還是清醒着的,只是身體無力,被酒精麻痹得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這酒後勁果然大。
如煙扶着柏龍從二樓另外一道樓梯下來後直奔後院的特價廂房,那裡可是很貴的,所以有許多的姑娘都會把客人灌醉後再帶到那裡,到第二天再好好敲一筆。
房間裡頭佈置的格外奢華,全都是精裝得上品裝飾,能夠在這裡住上一晚,或者帶客人來一晚是每一個楚館裡的姑娘和小倌們的目標呀。
如煙將柏龍給放到牀上,輕輕脫去他的衣服,一邊脫去自己的衣服,柏龍兩眼看着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想要伸手去觸摸,可是手卻連擡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他現在全身軟成一團,完全是喝醉了酒後的情況,看到那個女人脫光了衣服想要往他身上坐下,他心下一驚,一個起身對着那女人就吐了一身。
“……”如煙。
“嘔……”喝白酒跟喝啤酒就是不一樣,啤酒喝下去時,難受了,可以吐出來。
但是白酒是喝下去後,想要吐卻是不好吐出來,更難受。
“啊……”如煙抖着一身的髒物,尖叫了起來,單手指着柏龍氣得想打他,這個男人怎麼這樣呀。
噁心死她了,這一身的東西臭死了,馬上鑽到了隔間裡去將身上給清洗乾淨,實在讓她受不了,如果今晚她還有心情上這個男人,那麼就證明她不是人。
很快清洗乾淨後,如煙換了一身衣服出來,看到柏龍居然躺在地上,牀上一堆的嘔吐物,真噁心。
看到地上柏龍的衣服欲想將裡面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給拿出來,然後開門,叫來一羣人,再將柏龍一身光光的扔到后街的小巷子裡,點點頭,這麼打算很好,以往對付這樣的人都是這樣的。
柏龍雖然醉了,但也不是一點也不醒人事,他只是行動力不太方便而已,腿軟,看到這個女人拿他的衣服掏他的東西,自是不願意的,伸手就去搶,他的衣服裡雖然沒有別的寶貝,令牌神馬的他都放在客棧了,唯有的就是錢了,出門帶錢闊氣。
“喂,放手,沒想到你這個男人長得不錯,酒品差得要命,吐了人家一身,你的這些都是給我的補償!”如煙看柏龍要搶一腳將軟塌塌的柏龍給踹開,柏龍吃痛,倒在地上。
如煙上前兩步,一腳就要往柏龍的身上踩去,髒死了,居然吐她一身,找死。
腳未落下時,只感覺後背一痛整個人昏了,倒下來的身子正好要往柏龍的身上壓去,柏龍濛濛中看到落下來的身影,皺了皺眉,想要爬起來躲過,卻是移動一下也難。
如煙的身子軟軟的被人拎着就往一邊飛去,冷冷的足可以冰凍三尺的聲音響起:“處死!”
明楠瑜收回剛纔抓瞭如煙衣服的手,拾起桌邊的手帕擦了擦扔在地上。
敢覬覦倔的男人,敢欺負他的男人,敢上他的男人,不是找死是什麼?本來龍兒也想要黑這店一把,他就搭把手,將這楚館給黑個徹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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