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柳小小已經開始考慮該怎麼認錯了!白瑾墨卻把炮火轉向了風玄衣“本王聽說,西涼太子不日前曾在尋天豐城最大的一家青樓楚館裡一擲千金。”似笑非笑的雙眼微眯,幾分淡然的氣息飄散開來。
風玄衣一聽這話,立刻笑不出來了!該死的,能不提這件事嗎?你放棄這個話題,我們還是好朋友。柳小小也不糾結認錯的事了,很八卦的猜想:難不成這風玄衣還是個男女通吃的主?
在風玄衣的眼神威脅下,白瑾墨慢悠悠的說道“值得一提是,這位被風太子一擲千金的的美人,是個男子!本王不知,若是西涼皇知道了太子的這樁風流韻事,不知是何反映?”柳小小嘴角狠狠一抽,這個白瑾墨威脅起人來還真是信手拈來,知道的還真是詳細。不過她更在意的是風玄衣爲一名男子一擲千金的事,聽起來信息量很足啊!
風玄衣眉頭一跳。尼瑪,都說了不要在說這件事了!說起來,他也真夠倒黴的。
那日他也是閒來無事,便隨幾個當地剛認識不久的紈絝子弟去了豐城最大的風月場所,恰巧,當晚正在舉行個什麼活動。他一進去就聽到有人在不斷報價,原本以爲是花魁什麼的。待登上雅間後,覺得底下那些人報的價太無趣。便隨口說了一句“一萬兩。”
頓時下面一片鴉雀無聲,而那估價的老鴇正用一種見了金子的目光看着他的方向。等到人家將正主帶上來才知曉是個長相清秀、柔柔弱弱的少年。
當時別提有多尷尬了!連同去的幾人都以心照不宣的眼光打量他,而那少年還一臉請你買了我的表情瞅着他。
當時他吐血的心都有了!心說:你個男的,你叫什麼憐楚?
後來,他花了些心思才把這事壓了下去,如果讓自己的老頭子知道,怕是說什麼都要塞給自己一個太子妃了。
“今晚月色真美啊!”風玄衣擡頭做望天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轉移了話題。柳小小略顯呆滯,終於找到了一個比自己還能扯的了!還月色真美?你怎麼不說天氣真好?那邊的風玄衣又隨口接上一句“天氣真好!”徹底無語。
白瑾墨很滿意的勾脣,看來眼比較“識趣”的風玄衣,悠然開口“西涼太子與本王乃是故交,太子想和本王的王妃結識一下,可以理解。如今天色已晚,風太子便不必相送了!”無語的看着自編自演的白瑾墨,風玄衣無力的表示:我什麼時候和你是故交了?我什麼時候說要送你們了?但爲了自己的終身大事,他還是沉默吧!
一旁的柳小小走馬觀花般的目睹了白瑾墨威脅風玄衣的整個過程,不由得心驚膽戰,這是下一個就要輪到自己的節奏嗎?
不料白瑾墨回身向她伸出手,輕聲道“還不走?”柳小小一愣,白瑾墨不耐煩的瞥了她一眼。搭上他手的一剎那,手心似有淡淡的電流劃過般,在心底掀起一陣波瀾。脣角勾起一個弧度,白瑾墨拉着她的手,緩步出門。
青竹猶豫了半天,才從懷裡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瓶遞給風玄衣“解藥!”掃了眼地上已經快要僵硬的幾人,後者們欲哭無淚,總算有人想起我們了啊!腿都麻了!
看見她的動作後,無痕不着痕跡的瞥了她一眼,擡步跟上自己主子的步伐。無言若有所思的隨着他剛剛不經意的一眼看向青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