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有人在背後說我的壞話,我猜想不是沈甜湘說的話,就是凌雲雨柔說的。”
這邊凌雲雨柔說完之後,又接着說了好幾句詛咒秋若水的話。
“公主就爲這件事情在生氣?”秦柳萱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神情莫測,讓人猜不到在想什麼。
“如果不知因爲秋若水,琪王爺也不拒絕我。”凌雲雨柔認爲是秋若水的原因南楓琪纔不肯娶她的,只要是聰明人都知道,南楓琪根本就不想娶她,秋若水只不過是一個藉口而已,而凌雲雨柔卻當真了:“都怪這個秋若水,如果要是秋若水不在了的話,那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凌雲雨柔一點也沒認識到她自己的錯,只是一味把所有的錯事推到別人的身上。
正在喝茶的秦柳萱聽到凌雲雨柔的最後一句話,手中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眼睛中閃過一絲精光,隨後又很快的掩飾好,放下手中的茶杯,好似不經意的說道:“公主說笑了,這秋若水人都已經出現了,除非人突然死了,怎麼能說不在就不在了呢。”
說完之後好像覺得自己說錯話了一樣,秦柳萱有些懊惱的說道:“公主別在意萱兒剛纔說的話,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說”
凌雲雨柔一下子,拉住秦柳萱的手:“你說的對,要是人突然死了的話,那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嗎?”眼中的陰狠之色,絲毫不收斂,讓人看了觸目驚心,誰也想不到看着來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居然能說出這種狠毒的話來。
秦柳萱還真是小看了凌雲雨柔,她只是隨口一說,這凌雲雨柔還真敢殺了秋若水啊?那可是一條人命,秦柳萱再怎麼狠,畢竟也是一個十五、六歲沒經歷過大事的小姑娘,看來皇室中的人,沒一點狠勁還真是活不下來。
“怎麼嚇着了?”看着沉默的秦柳萱,凌雲雨柔不屑的瞥了一眼,生活中大家族中見慣了很多骯髒的事情。
“沒。”秦柳萱扯了一下嘴脣。
可是在凌雲雨柔的眼裡,秦柳萱的現在就是被嚇壞了:“你放心吧,到時候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本公主不會連累到你的,本公主在怎麼不濟也是北冥國唯一的公主,秋若水只不過是一個未過門的王妃,秋若水的身份又怎麼能和本公主相比,即便是以後出了事,本公主回到北冥國,他們也不能拿本公主怎麼樣。”
凌雲雨柔嘴上說的信誓旦旦,可心裡卻能和嘴上說的一樣,她清楚要是她真的殺死了秋若水,這件事情被暴露的話,她即使回到北冥國,她這個公主的身份有可能都被不保。
“萱兒覺的公主還是小心點好。”
“本公主自然會小心謹慎的。”
····
“王爺,您這屬下跟着雨柔公主,屬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今天公主一早只是見了一個女子一面,他們在酒樓裡待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
北冥旋拿着手中的書,翻過一頁,才問道:“那個女子是什麼人?”
“屬下已經查清楚了,是南國當朝的秦國相的女兒——秦柳萱,屬下還聽到她們的談話內容。”瀟木覺得她們談話的內容有必要讓王爺知道。
“秦國相的女兒?”北冥旋皺了皺眉頭:“在我們準備回去的那日,凌雲雨柔出去見的人是誰?”
“屬下也查過,那日的人也是秦柳萱。”
北冥旋手放下手中的書,眉頭緊皺,這秦柳萱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凌雲雨柔不回去和她是不是真的有關係?還是那日真的是一個巧合?
“她們都說了什麼?”
“她們談論的話題和影王爺未過門的王妃有關。”
“秋若水?”北冥旋俊眉一挑:“和秋若水有什麼關係?”
“公主認爲琪王爺不娶她是因爲秋若水的原因”瀟木把凌雲雨柔和秦柳萱在酒樓裡面談論的話題,一字不漏的都說給了北冥旋。
北冥旋聽後,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看來這件事情要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複雜,原本他以爲是太后派人給凌雲雨柔送的信,讓凌雲雨柔先留在這兒,現在看來太后並不是對凌雲雨柔看中,顯然沒把這件事情告訴凌雲雨柔,可是這秦柳萱又在當衆飾演者什麼角色,那日是不是她勸阻凌雲雨柔不要會北冥國的?
他也沒想到這凌雲雨柔還真不愧是凌雲家的人,這麼狠毒,居然想要秋若水死,不知道爲什麼秋若水給他的感覺很不一樣,想要她體內居然又蠱蟲這種東西,就感到心疼。
“王爺,從她們的對話看來,公主不會北冥國的確是爲了琪王爺。”瀟木也是眉頭緊皺,原本還以爲事情有了頭緒,現在看來事情快要脫離他們的掌控了,那王爺現在豈不是很危險:“王爺,屬下覺的您還是快點回去吧,到時候真的出了什麼事情,誰還會去找公主殿下,只要回到北冥國那您的安全,就不必太過擔心,這樣我們纔有更多的時間來找公主殿下。”
“本王知道了,派人看緊凌雲雨柔,在等一段時間
,要是還沒有皇妹的消息,本王就立馬回國。”北冥旋始終覺得那次狩獵的時候,太后明顯是衝着什麼人去的,而其他人都沒有事,只有夏真和秋若水遇到了危險,她們兩個人之中一定有一個人是太后要找的,也很有可能就是他要找的人。
可是他派人查了一下夏真和秋若水的身世,她們兩個人的身世,一點也不想他要找的人,如果他調查的是對的話,那就說,她們兩個人有一個可能是太后要找的人,如果他調查的結果是錯的話,只有說明是有人存心不讓他找到皇妹了,至於那個人是誰,他猜想一定是太后。
“是,屬下告退。”瀟木聽到自家王爺終於要打算回去了,才放下心來。
“等一下。”
正準備出去的瀟木,停下來:“王爺,您還有什麼吩咐?”
“派人去保護秋若水。”
“王爺?”瀟木不解的看着自家王爺,南國本來就不是他們的地盤,這次來的時候,並沒有帶多少來人,爲了查找公主的行蹤,已經派出很多人了,剩下的就沒幾個人,要是派人去保護秋若水的話,那王爺豈不是很危險。
“怎麼了?”
“王爺,您爲什麼要派人去保護秋若水,秋若水可馬上要嫁給影王爺了。”在瀟木看來他家多年不動情的王爺,對秋若水有好感了,所以纔不顧自身的安全,派人去保護秋若水。
“亂想什麼呢。”北冥旋瞪了瀟木一眼:“秋若水有可能是本王的皇妹。”
“什麼?這怎麼可能?”瀟木震驚的看着自家王爺,驚訝過後,眼神懷疑的看着北冥旋:“王爺,您不會是對秋若水那個吧,怕屬下不按照你的吩咐去做,才故意這麼說的吧。”
咚。
北冥旋被瀟木的話弄的哭笑不得,這是什麼跟什麼,手裡拿着的書就朝瀟木扔去:“做你的事情去。”
“是。”瀟木委屈的走出了房間。
凌雲雨柔回到房間裡,一直在想今天的事情,如果秋若水真的不在了,那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好了,南楓琪就會娶她了?
可是秋若水要真的嫁給南楓影,那南楓琪是一定不會娶她的,看來她的想個好的辦法了,她的確不敢怕派人殺了秋若水,萬一秋若水真的被她殺了,到時候查到是她做的,那她也難辭其咎,如果秋若水不死,那南楓琪豈不是不會娶她,看來的想個辦法了。
到底用什麼辦法才能不讓秋若水嫁給南楓影呢?
凌雲雨柔正在房間裡想辦法,煩躁的在房間內走來走去,不一會兒全身都是汗水:“春兒。”
“公主,您有什麼事?”昨天公主發了一通脾氣,今天一早氣也消氣,就出去了,不知道現在叫她來又幹什麼,春兒生怕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捱打。
“去給本公主準備熱水沐浴。”凌雲雨柔自然沒有發現春兒的小心翼翼。
“是。”春兒出去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公主,熱水都準備好了。”
凌雲雨柔張開雙臂,等着春兒的服侍,春兒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凌雲雨柔坐在浴桶之中,始終想不出什麼辦法來:“春兒,你說如何讓一個女子不能嫁人?”
春兒雖然不知道凌雲雨柔爲什麼這麼問,但也不敢多想,主子的事情,不是他們這些做奴婢能亂猜測的:“不能嫁人?除非是女子自身不能懷孕,所謂是無後爲大,這是婆家不能忍受的。”
讓秋若水不能懷孕?這肯定是做不到的,這個辦法不行:“除了這個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除了這個,那就是女子的清白最重要,如果女子的清白被毀,那她就很難在嫁人了。”春兒說完,小心翼翼的看着凌雲雨柔,心裡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是誰又要倒黴了,居然惹到了凌雲雨柔這個女人。
對了,她怎麼沒想到這點呢,如果秋若水的清白被毀,那她就不能嫁給南楓影了,誰會娶一個不是清白之身的人,哈,秋若水你這次完了,別怪本公主,這是你自找的,如果你是,本公主嫁給琪王爺,大家都相安無事,可偏偏你在中間阻擋了本公主。
這下看你還怎麼囂張,即使以後查到她把秋若水的清白給毀了,那又怎麼樣,只要她不承認,誰也拿她沒辦法。
就像昨晚北冥旋說的,她可是北冥國的公主,一言一行都代表這北冥國,而秋若水只不過是一個鄉野丫頭。
“春兒還是你聰明。”想到了怎麼讓秋若水不能嫁給南楓影的辦法,凌雲雨柔心情大好:“春兒一會兒出去領賞吧。”
“多謝公主的賞賜。”春兒人平時跟着凌雲雨柔囂張了些,但心地卻不壞,現在知道是她想出來的辦法讓凌雲雨柔去害人,心裡多少有些愧疚。
場景回到夏真和南楓琪兩個人一起去喝酒的時候:
夏真和南楓琪進了一家酒樓,在一個雅間裡面,兩個人都因爲心情不好,喝的爛醉。
然後兩個人迷迷糊糊的
躺在一起睡起來,當第二天的太陽升起來的時候,牀上的兩個人還抱在一起睡的正香,在睡夢中的兩個人想是都夢到什麼好的事情,嘴角都掛着甜蜜的微笑。
這時敲門聲吵醒了正在做夢的兩個人。
咚咚
酒樓的小二,站在門外敲門,從昨天晚上他們兩個人要了好幾瓶酒之後就也沒出來過,掌櫃的怕他們喝了酒,在他們酒樓裡出事,所以纔派小二來看一看,卻沒想到小二敲了半天的門,都沒聽的動靜,還以爲他們在房間裡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客官,客官”
“誰呀,怎麼這麼煩人。”夏真嘟着嘴,不滿的說道。
“不知道。”南楓琪也被朝醒了,順口就回答了夏真的問題。
一秒.二秒.三秒過後,夏真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剛纔是誰回答了她的問題,爲什麼這聲音還是一個男的,而且聽着怎麼這麼耳熟啊?
夏真意識到有什麼不對,猛的睜開雙眼,首先引入她眼簾的是一件男子的衣服,她趴在這個男人的胸前,然後夏真慢慢的擡起頭,眼睛一點一點的往上看去,終於看清楚了她身旁的男人,居然是——南楓琪。
夏真的腦子一下就“轟”的炸開了,她昨晚竟然和南楓琪“同牀共枕”?
靜,靜
房間裡面靜的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呼吸,還有在門外喊叫的店小二
話說,可憐的店小二,在門外喊破了喉嚨,也沒人搭理他,他以爲房間裡的人,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了,便急着去找掌櫃的。
當小二把掌櫃的找來之後,決定把門給撞開。
嘭。
門被撞開了。
房間了,正在發呆的夏真,聽到聲音,扭頭一看,見一大羣人都在門口看着他們,嚇得大叫起來。
啊!!!
手還在南楓琪的身上亂摸,企圖找個什麼東西來遮擋住她的身子。
夏真剛醒來的時候,還以爲她和南楓琪發生了男女那種關係,並沒有注意到她和南楓琪的衣衫都是整齊的穿在身上。
終於夏真摸到了在她身後的被子,一下子就把自己給蒙到被子裡面。
南楓琪也在夏真的“獅子吼”中,睜開了雙眼,然後看了夏真在他身上“上下其手”,最後夏真躲進了被子裡面,扭頭看着門口的一羣人,然後在把頭給扭過來,看了看他和夏真,然後明白了夏真爲何爲尖叫,他的臉“刷”的一下子紅的透頂。
在門口的一羣人,掌櫃的一下就認出了夏真和南楓琪的身份,食指指着他們兩個人:“琪琪王爺?夏小姐?你們你們?”
“出去。”南楓琪黑着臉吼道。
掌櫃的一羣人是出去了,可是南楓琪在他們出去之前忘記說一句話了,那是“今天的事情不許聲張,要是傳出去的話,本王要了你們的命。”
所以掌櫃的一羣人出去之後,店小二和其他人,就開始問自家老闆,在房間裡的兩個人是誰,顯然掌櫃的在震驚中還沒有回過神來,所以只是擺了擺手,走開了,剩下的一羣人開始八卦起來。
A說:“你們說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開放,青天白日的居然在酒樓裡面做這種事情。”
B說:“你說,剛纔在房間裡面的一男一女是誰啊?我們掌櫃的好像還認識。”
C說:“唉,看到他們剛纔的情景,刺激的我想娶媳婦了,唉”
D說:“那個男的身份不一般啊,難怪那個女孩子大白天會答應做種事情。”
這羣人全部忽略掉了,在他們衝進房間的時候,夏真和南楓琪是穿着衣服的事實。
B再次問道:“他們到底是誰啊?”
店小二一隻手掐着腰,一隻手放在下巴處,故作沉思道:“剛纔掌櫃的說什麼琪王爺和夏小姐?你們說這琪王爺是誰啊?”
A、B、C、D對視了一眼,齊齊大喊道:“南楓琪?琪王爺?”
他們幾個的聲音不小,正在酒樓吃飯的人都聽到了,奇怪的看着他們幾個人,然後的然後,夏真和南楓琪昨晚“同牀共枕”今天一早又被人親眼看到的事情,給傳出去了,不到一秒整了酒樓都知道了這件事情,然後吃完飯的人,出去之後,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整條街都知道了這件事,幾柱香的時間大半個京城都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
而在房間的兩個人,南楓琪尷尬的看着眼前的情況,他沒想到喝個酒,居然還鬧出了這種事情,拉了拉蒙在被子裡面的夏真:“那個夏真?”
無論南楓琪怎麼叫夏真,夏真就是不把被子給放下來,最後南楓琪一用力把夏真身上的被子給拉開了,露出一張滿臉通紅的夏真。
“你裹着被子,不嫌悶得慌啊。”
夏真逼着眼睛,不敢看南楓琪:“你,你,你先把衣服穿上。”
恩???
南楓琪愣了三秒,然後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隨後想到了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