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男人是別的男人,他們又不是我。有了瓏兒,哪裡還有心思管別的女人。
明玉瓏眼珠子咕嚕嚕的轉了,嘴角忍不住地往上翹了一點點。
容奕見此,眼神裡漾出清波,再接再勵,
從今以後,如果有女子想要救我,我一定嚴肅地與她申明——我容奕是有心上人的,除了瓏兒以外,其他的人絕對不會以身相許。如果她不答應,我就堅決不讓她救,好不好?
要等到別人來救你的時候肯定很危險,先讓她救了再說啊,還說那麼多話做什麼!明玉瓏又好氣又好笑,還說是第一公子呢,這點輕重緩急都不分。
容奕委屈道:不先說清楚,那萬一救了以後她要我以身相許怎麼辦?
明玉瓏理直氣壯,那就賴賬!堅決不答應!她的男人才不許其他人覬覦。
好,就按瓏兒說的,除了你,其他的人要以身相許,一定賴賬。容奕笑着點頭,目光溫柔如水,目光從她袖口掠過,伸手去拉她的衣襟。
明玉瓏連忙扯住衣襟,急道:你要幹什麼,我現在也沒答應要你的以身相許啊
容奕瞧着她緊張兮兮的神情,就知道她腦子裡想的東西和他要做的絕對是差了十萬八千里,用手勾住她的袖子道:
這衣裳都破了,還穿着做什麼,把它換了。
明玉瓏看了看開叉的袖口,她倒是覺得沒什麼,沒關係啦,等會就到府裡頭了,晚上反正也沒什麼人,也看不清楚的。
容奕不太贊同,馬車裡如此暖和,你的手還冰冷,若是下了馬車,風從袖口灌入,寒意更盛,還是換一件。
這又不是明王府的馬車,未曾預備我的衣裳啊,就算要換,總不能穿你的吧!明玉瓏的理由很充足,不但不合身,給人家看我坐你一趟馬車,連衣裳都換了,還以爲咱們幹嘛了呢。
容奕靠了過來,眸子含着意味深長的笑意,以爲咱們幹了什麼?
明玉瓏一把推開他湊過來的頭,扭過身子道:不管幹什麼,反正就是不換,到了明王府的門口,走進去就一小段距離了,我把輕裘裹緊一點,肯定不會受寒的。
她這一扭不要緊,忽然覺得屁股下有點怪怪的。
好似有什麼東西一下子從下腹涌了出去,熱熱的,溫溫的,帶着一種怪異的感覺。
明玉瓏瞬間如同雷劈,想起之前腹部突如其來的寒意和痛意,還有現在隱隱約約的刺痛,以及這種泉涌的感覺
作爲一個曾經的成年女性,她幾乎可以百分百確定,這是神馬情況!
她!來!大!姨!媽!了!
但是有一個問題她並不熟悉啊,她從來木有坐在男人腿上,忽然來大姨媽的經驗啊!
現在她要怎麼辦?
是坐着一動不動假裝神馬都不知道,等到了明王府之後,再火速捂着屁股竄進去,把頭埋到被子裡再也不要出來見人?
還是馬上告訴他,容奕啊,容奕,我來葵水了,哈哈哈,你看看,這是葵水哦,你沒看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