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中地倒影中,少女的衣裳已經脫了下來,一手抓着瑩白貼身的內裳,似乎還是有些怕他突然轉身,遮住了脫掉了肚兜的胸前風光。
饒是如此,那顫巍巍的兩團雪在薄透的內裳下,隱隱約約有一抹山似的凸痕若隱若現,像是千里冰山中悄然綻放的紅梅,綽綽約約。
容奕左手支着下頜,斜倚在軟靠之上,漂亮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柔美的笑意,多好的景色,若是沒有外面那些人就好了。
“白丞相有什麼事,需要攔下我的馬車?”
他回話的速度很慢,語氣也慵懶雅魅,白丞相遏住心頭的不鬱,保持着臉上的笑容,揚聲道:
“容世子,剛纔有刺客潛入到我府中,被侍衛發現之後,追尋到了此處之後,便消失不見了。我想問問,容世子剛纔有沒有看到可疑人等路過?”
“沒有。”欣賞着美麗風景的人,顯然沒有什麼耐心,簡短的就回答了白丞相的問話。
白丞相點頭,卻沒有半點鬆口的意思,老臉上笑容越發和煦,
“那刺客相當狡猾,能逃過侍衛的追尋。也許就躲在容世子的馬車裡,容世子不如讓侍衛好好的看一看,以免引賊入府。”
明玉瓏將溼了的衣裳脫下,摸了摸溼的透底的肚兜,猶豫了一下,發現若是不換肚兜,等會它的水氣也會沁到外裳上來,就脫了下來,飛快的拿着內裳套進了頭中,再去脫褲子。
此時聽到白丞相的話,知道他是懷疑自己在車裡,戳了戳容奕的背,讓他千萬別泄了底。
“嗯。”容奕看着她胸口輕薄透出的雪糰粉色風景,淡色的脣彎出一抹愉悅的笑意。
小丫頭完全不知道她的春光早就被他看了個遍。
“車廂外壁白丞相你一眼就可以看透。難道你想說的是,本世子和刺客勾結起來,現在在此接應他嗎?”容奕的語氣依舊是淡淡的,聽不出喜怒。
但是白丞相卻愈發的起了疑心,不然的話,容奕突然在這裡出現,那還有什麼原因?
他笑了一聲,“容世子,話不是這麼說的,你只要掀起簾子,給我看上一眼,讓我放心就夠了,以免那狡猾多端的刺客趁機做些什麼手段!”
“呵……”一聲輕笑從車廂裡逸出,宛若天籟一般流瀉到了夜色之中,讓人聞之心曠神怡,就在這悅耳的音色中,一陣勁風從車廂裡襲出,無聲地落在了白義謙的腳前三寸之地,停了下來。
白義謙低頭一看,那是一支玉色的雪蘭,花根被釘入了地面,宛若從青石板中生長而出。
那麼純潔無瑕的花瓣,那麼淡香素雅的花兒,明明是那麼美。
卻讓白義謙背後出了一身的汗,剛纔這雪蘭飄來的時候,他看都沒有看清楚,更別提閃避了。
如果對準是他的心臟的話,現在他已經是個死人了。
“白丞相,你覺得我如果要行刺的話,如今你和白公子,還能站在這裡和我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