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說了那麼多,你還是認爲,他和我不一樣嗎?”
明玉瓏淡淡地道:“不一樣。”他比你重要,太多太多。
納蘭儀嘭的一下竄上牀前,手指掐在明玉瓏的下巴,咬緊牙根望着她,“原玥,你好好的想一想你自己的處境,你憑什麼在我面前這樣硬氣!”
明玉瓏被他強迫的擡起脖子,她沒有反抗,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身上的藏着的東西都被搜走,銀針,匕首都已經沒有,憑着她沒有內力的身手,發軟的身子,不是納蘭儀的對手,與其浪費力氣的掙扎,不如留下力氣,好好想着下一步。
“我只是說實話,你不願意聽而已。”明玉瓏目光如劍,犀利而明銳,“你說你和容奕一樣,但是他,絕對不會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來逼迫一個女人!他會用真心來讓人敬佩,讓人愛慕,欣賞他身上一切的優點,甚至是缺點。這就是你們不一樣的地方!”
“呵呵。”納蘭儀面上微微變化,視線與明玉瓏對了半晌,“你用激將法對嗎?你不想讓自己身處危險的境地,所以用容奕來激將我,對嗎?”
明玉瓏眼神不變,心底卻有些着急。
納蘭儀不管是前世還是今世,都不是一般的人,他可以故意留下痕跡,讓朱梨發現,讓朱梨傳消息給自己,路上精密佈防,再抓住自己,這一切安排都很慎密。
這激將法被他看出來,不知道他會不會上當!
不過明玉瓏心裡有信心,對於出身越爲驕貴的人,他們與生俱來,有一種比別人更爲驕傲的內心,容不得比較。
特別是秦厲,他要做她心中的獨一無二,絕對不會就這樣殺了她,留下人生的遺憾。
果然,納蘭儀慢慢地放開手,手指還溫柔的在她下巴撫了撫,明玉瓏側頭避開,他也不生氣,慢慢地道:
“玥兒果然最懂我。現在你就好好的休息吧。”
明玉瓏睨着他,“我現在是在哪裡?”
“用我們兩人的話來說,這裡是公海。”納蘭儀回答完之後,沒有在說話,直接走出了門外。
透過打開的一瞬間縫隙,明玉瓏看到了外面的天空,水天一色,湛藍無邊。
根據現代的公海理論來理解,公海是在國際法上指不包括國家領海或內水的全部海域,供所有國家平等地共同使用。它不是任何國家領土的組成部分,因而不處於任何國家的主權之下。
那這裡應該遠離天元,她究竟昏睡了多少天?
摸着隱隱發疼的脖子,明玉瓏知道那一瞬間,納蘭儀是真的很想她死,但是他的心理也很矛盾,所以到底最後還是手下留情了。
想起這次的事情,明玉瓏順着船艙,倒在了船上,望着船艙頂,腦海裡都是那封信上的內容。
剛纔納蘭儀沒有回答她,甚至很有技巧的迴避這個問題,沒有在這個上面多做解釋。
那之前朱梨給她信上的內容,到底只是用來迷惑她,還是本來就是真實的,只是順便用來對付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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