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小師妹並非是被人劫走的,而是小師妹自己也不願意聽從師尊的命令回教中,纔會讓那容奕順利帶走了她。”
“容奕?他怎麼會和瓏兒在一起?”陰聖教教主點頭,狹長的眼眸慢慢看向衆人,“若不是嫵君與我說,你們都打算不告訴我嗎?”
“誰不知道,我是對師尊最忠心的人呢。”嫵君一聽這話,慢慢地站了起來,見教主沒有說話,身軀若柳一步步地朝着教主走過去。
柔若無骨的身軀貼着教主,擡起那張豔麗的面容,紅脣輕啓,“師尊,小師妹現在完全不認識我們,只想跟着容世子走呢。”
她的手,若有若無的在教主的身上撫着,男子低頭看了她一眼,手指摟着她的腰,低低一笑,
“原來如此麼?嫵君還有什麼要告訴爲師的嗎?”
嫵君被他遊移的手弄的渾身發軟,身子更是軟的跟水似的搭在教主的身上,雪白的大腿還在對方的身上磨蹭,微微喘息道:
“師尊要知道什麼,徒兒一定什麼都說。”
她的話聽着是尊敬,可是喘息着說出來,充滿了濃濃的風情味。
旁邊人都低着頭,似乎對這一幕早已經習慣。
嫵君最擅長的是毒術和媚術,這媚術嘛,沒有經驗,自然是練不出來的。
“真的什麼都說嗎?”教主的聲音聽着很是曖昧。
“當然。”嫵君勾了勾垂落的髮絲,一個低頭挑眉的誘惑姿勢還沒做完,忽然她的喉嚨,就被一隻冰冷的手死死的掐住,整個人都被拎着騰空起來。
“那你就好好告訴爲師,爲什麼你要假冒我的手令,幾次三番的讓人去追殺瓏兒?”
教主說話的語調平淡,可是話中的不耐和陰寒足以讓所有人都禁聲。
嫵君的手緊緊扣在冰冷的手臂之上,豔麗的面容因爲窒息開始變紅。
她知道大師兄說的沒錯,在師父閉關的日子裡,她冒充師父的手令,讓白虎堂的人派出殺手,甚至調出總部的屬下去追殺小師妹的事情已經被師父知道了。
如果她現在還妄想狡辯的話,她相信下一秒,自己的脖子和身子,定然會彎成人體達不到的角度。
“師尊,現在的小師妹早已不是原來那個小師妹了。她早已不聽師尊的命令,還說我們陰聖教是邪教,要跟師尊劃清界限。徒兒心中有氣,才這麼做的。”
原本凝滯的大殿,似乎在瞬間又冷沉了幾分。
教主擡眸望向大師兄和燕洛,問道:“薄君,燕君,她說的可是實話?瓏兒真的說要跟本教主劃清界限?”
垂首恭敬而立的大師兄和燕洛早在二師姐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心中就已經急速閃過種種念頭。
他們已然與小師妹對上了,不管小師妹是因何變成現在這般模樣,只要師尊定了小師妹的判教之罪,與他們都是有益無弊。
沉靜穩重的大師兄上前一步,恭敬回道:“師尊,二師妹說所屬實,自從小師妹恢復神智後,就一直與教中衆人作對,說要脫離陰聖教,與師尊斷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