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儒抿了抿脣,揮手將除了容煥和龐覺以外的人聚攏過來,說道:“晚上,本王和阿酒會去都城打探情況,蘇玉樓,負責看好容煥和龐覺,滄九和青桐負責整個客棧的安全,本王不想回來的時候看到客棧被火燒成了灰燼,都明白了嗎?”
“明白!”回答的瞬間沈凌酒已經找出一塊帕子將自己的臉給蒙了起來。
蘇玉樓:“……”動作很流利啊!
滄九:“……”王爺你帶小姐去真的靠譜嗎?
青桐:“……”她記得王爺說的是晚上吧!
司行儒黑着一張臉,起身拉着她的手,直接將拽到了樓上的客房,關上門後,他便將她往牀上壓,沈凌酒推了推,必須推不動啊!
“你……你要幹什麼?”
看着迅速寬衣解帶的某人,沈凌酒腦子嗡嗡的響。
“自然是和夫人就寢,還能幹什麼?”
說完,他已經脫完,還很好心的開始幫她解開裙帶,沈凌酒死死拽住,臉上展現出了從未有過的矜持,她要留着精力晚上去大鬧天空啊!她憤憤道:“睡……睡覺就睡覺,不準動手動腳!”
說着沈凌酒便往牀裡面擠了擠,還翻過身去只留了個屁股給他。
司行儒忍住眼底的笑意,大手一裹,便將她整個人都擁在了他的懷裡。鼻間有他淡淡的龍涎香還有屋內的檀香味,沈凌酒有些目眩,定了定神才稍稍拉開距離,“說了,不準動手動腳!”
“嗯。”
他答應的很爽快,他看着她帶着深沉難測的目光,也不動作,只是盯着她的臉。在他的眼眸裡,沈凌酒看到了驚惶失措的自己。
“本王向來尊重你的意見,你說不動手腳,本王不動手腳便是。”
“這麼乖?”爲何她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呢?
不等她閉上眼補眠,一個溫熱的事物便貼了上來,沈凌酒睜開眼,看着他沉靜中微帶着笑意的眼眸,她漲紅了臉,“你……唔唔唔……”
呼吸絞纏,他咬着她的下脣,口齒不清的道:“本王不動手腳,就是動動嘴而已。”
事已至此,便一發不可收拾,既然他不仁就不要怪她不義了,她雙手抓住他富有彈性的臀部,他身體立刻僵了一下,沈凌酒在心裡暗爽,被人吃豆腐的感覺怎麼樣?哼哼哼……看他還敢不敢欺負她!
不料這廝,很快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當他爪子在她屁股上像是揉麪團一樣花樣百出之後,沈凌酒崩潰道:“你……你這個流氓,今天我要跟你同歸於盡!”
司行儒瞥了她一眼,語調平平:“這可是你自找的!”
臥槽,什麼就成了她自找的了?啊……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司行儒擠過來的瞬間,沈凌酒縮得太快,“嘭……”一聲頭撞到了木板上,於是抱怨,“嘶……頭疼!”
“嗯。”
司行儒握住她的手按在枕側,眼眸很深很深。
沈凌酒:……等等,這是什麼節奏感啊!完全就是狗血三俗劇裡的常見鏡頭,接下來明顯分分鐘就要舌吻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她剛張開嘴巴,雙脣就被狠狠堵住,沈凌酒瞪大眼睛,缺氧了!
短暫一吻後,司行儒微微起身,與她四目相接。
沈凌酒躲過他的視線,耳根通紅。剛纔什麼也沒發生!
司行儒嘴角微微一揚,單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再度深吻下去。
沈凌酒睫毛顫動,脣齒相交,呼吸交錯間,連空氣都是暖的。
“阿酒……”溫存之間,他在她耳畔蹭了蹭,聲音低沉又性感。
沈凌酒沾到牀的那一刻,本來有些睏意,此刻卻是成功被他擾亂心神,一點睡意都沒有了,她環住他的脖子,心跳飛快!然後她就悲催的覺察到,某人的的某物正抵在自己腿側!
隔着薄薄布料,非常具有威脅度,想到他超大號的尺寸,沈凌酒嚥了咽口水,心裡一萬頭草泥馬,臥槽你不要硬的這麼快啊!一點都不科學!沈凌酒面紅耳赤的推開他,把自己捲進被子裡。
司行儒從身後抱住她,低低笑了一聲,“想要晚上本王帶你出去,怎麼不表現一下?”
“你……你這個無賴,你不是都跟大家說了帶我去嗎?”
“本王也可以隨時改變主意啊?”
“你……”
“不想去,本王就睡了。”
“你……你這個禽獸!”
他捉住她揮過來的手,在她手背輕輕吻了一下,接着她眼前一黑,她便被司行儒蓋在了被子下面,一片漆黑中,她仰起頭準備咬他一口,結果就撞在了他的脣上,他隱忍笑意的聲音傳來,“還挺主動……”
主動你妹!
忽然胸前傳來一陣疼痛,她倒吸一口涼氣,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司行儒腦子一片空白,遲鈍的問道:“爲何你的胸好像變大了……”
沈凌酒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都說了,人家還要長的嘛!”
“是麼,讓本王看看。”
“黑燈瞎火的,看個屁……”不是就發育遲緩,現在纔開始長嗎,用那麼大勁兒,要死啊!
“那我幫你揉一下。”
沈凌酒:“……”
是夜,沈凌酒早早的換好了夜行人,出於對飛檐走壁這種刺激行爲的尊重,她帶着一些竊喜,很鄭重的打扮了一下。
司行儒斜倚在門邊,俊顏在一片黯淡的光暈中,有些迷濛,看着塗脂抹粉的沈凌酒,他玩味道,“你不是要遮臉的嗎?擦這些有什麼用?”
“這是一種象徵!”像你這種想去當黑衣人就去當黑衣人的人是沒有辦法體會的!
一炷香後,一片茫然月色下,一個清俊儒雅的男人與一個全副武裝,包裹得只剩下內在美的女人,在熙來攘往的人頭上飛快掠過。
蘇玉樓倚在窗邊,看着快速消失在夜空中的兩個身影,目光帶着思慮,隱隱感到一絲不安。
一個時辰後,司行儒帶着沈陵酒來到京都郊外的歸雲閣雅間,她張大嘴巴,看了看玉樹臨風的他以及一身夜行衣的自己,一看就是出來幹壞事的行頭,沈陵酒瞬間就憤怒了,“你……你爲什麼不穿夜行衣!萬一將我暴露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