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看,也起來看啊!哪有你這樣的?”青桐氣急敗壞的瞪着他。
“青桐你真好看,以前怎麼沒發覺你這麼好看呢?我……我可以親你一下嗎?就一下?”
看着他湊過來的嘴,青桐歪頭躲過,羞的是滿臉通紅,急急道:“你……你就是個登徒子,你就是故意的!”
“我不是登徒子,我在等你答覆呢?青桐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你願意嫁給我嗎?雖然我現在什麼都沒有,可我會一心一意只對你一個人好,什麼都聽你的。”
青桐被她壓得無法動彈,擡起頭氣喘吁吁的道:“好啊,你打得過我,我就嫁給你,如何?”
“此話當真?”
“你能起來了嗎?”
滄九心裡喜滋滋的,不管打不打得過,至少青桐還是願意考慮他的,有機會就是好事,哪怕現在打不過她,等他勤修苦練一段時間,也不是不可能,滄九心情大好,便起了使壞的心思,哪還管青桐看着他的威脅眼神,埋頭就親了下去,待嫣粉入口,舌尖叩關而入,一品之下綿軟滑膩,更是不肯放開。
“唔唔唔……放開我。”
“嘶……”
滄九被咬了之後,看着她脣瓣上的血,伸手幫她擦掉,“你生氣,是不是因爲我親的不夠好?”
青桐:“……”
爲什麼每次滄九都能讓她又羞又惱?兩人智商完全不在一條線上,“我是不喜歡你對我用強,不顧我的意願。”
“你們女人喜歡男人就是繡個荷包之類的,可我們男人喜歡女人就是……就是忍不住想親她啊。”
滄九一臉無辜,“那下次我親你之前,先問問你?”
青桐:“……”
青桐將他推開,起身拍了拍塵土道:“出去,我要收拾東西了。”
“你也要跟着去?”
“眼下青葵傷勢未愈,留在王府修養,王妃身邊缺個貼身丫鬟,難不成指望你?”
滄九喜出望外,興奮之情溢於言表,“那我也趕緊回去收拾,青桐你等着我。”
青桐望着他跑出去的背影,發呆,“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唉……”
皇宮
昨夜太子大婚,司行傲在酒宴上,表面風雨不動安如山,實則如坐鍼氈,直到看到謝涵過來複命,他緊繃的神經才鬆懈下來,然而不等他喘息,謝涵便告訴他,兵符被昭王妃拿走了!他當時便驚出一身冷汗,若太子當晚造反,他手裡沒有禁軍的兵符後果可想而知。
不等他心臟跳出來,胥公公又來稟報,說是玉璽被賊人盜了!他早就想到有人會去偷玉璽,不僅將玉璽調換了,還安排了重兵把守假的玉璽,可真的玉璽還是被偷了。若是太子偷走的,他就真的可以進皇陵去躺着了。
後來太子那邊按兵不動,他調查一番後,才得知是兩夥人來偷的玉璽,前面一夥人風風火火打個半死才偷到了玉璽,卻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後一個坐觀其成直接搶了玉璽便跑。
司行傲都想好了,只要太子敢反,他就廢太子,結果搞出這麼兩出烏龍。
索性,玉璽沒落在太子手中,太子沒動手,風平浪靜的過了一晚,司行傲本來還在猜想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
偷了玉璽,這昭王府的藍安行便自己送上了門來。幾番交涉,威逼利誘,藍安行死活不交出兵符後,司行傲不得不封了藍安行一個臨時的翰林之職,負責修書撰史,起草詔書,順便偷偷給皇上蓋玉璽!
從昨夜開始,司行傲便徹夜不眠坐在御書房處理堆積的奏摺,龍衛來通報昭王妃和昭王都秘密出城了時,他帶着兩個黑眼眶僵住,有種回到了當初皇帝的混亂感,以昭王如今的狀況,兩人只可能是去西禹的極寒之地。
司行傲簡直不敢置信昭王妃廢了那麼大勁兒,跑回王府,就是爲了悄悄帶走他?局勢還未穩定,便拋下一切,說走就走,似乎把家族利益,權勢地位當成兒戲。
西禹
在大燕還是秋天,千里之外的西禹,已經開始下雪了。
遠離了錦繡繁華的京城,來到西禹邊境上,還真是有些不習慣,若非有容華的令牌,這一路不知會遇上多少麻煩。
馬車裡一行人全都易容改了面,沈凌酒摸着新貼的麪皮,一陣抱怨:“爲什麼我還給容華當寵姬?瞧這麪皮這麼水嫩,一看就是他妹妹!”
蘇玉樓懷裡抱着暖爐,說出的話結出一陣霧氣,“見過哥哥對自己妹妹一臉猥瑣的麼?”
容華橫躺在軟墊上,頭枕着沈凌酒的大腿,反駁蘇玉樓,“那叫愛護,叫喜歡,怎麼能說成猥瑣?”
沈凌酒擰了他幾下,無奈大家都穿的厚實,根本擰不到肉,容華就當給他撈癢癢了。
蘇玉樓半閉着眼,養神了半日,終於覺得枯燥了些,便說話道:“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什麼事兒?”沈凌酒面如死灰的看着他,“不要說你有什麼重要東西落在王府了,要返回去,我會欺師滅祖,掐死你!”
“那倒不是。”
蘇玉樓說着,睜開眸子看她,眸中一片清亮,“爲何,我精心栽培的下屬都被你的人拐走了,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額……這個嘛。”沈凌酒正襟危坐,安慰蘇玉樓,“所謂女大不中留,你看你的青羽就沒人要啊!”
“我怎麼覺得我自從收了你這個徒弟之後,不僅掏光了我的靈丹妙藥,覬覦了我的無虛谷,還挖光了我的人!爲師爲何一直都在做賠本生意?你說實話,你是不是一直都在算計爲師?”
“沒……沒有啊!”沈凌酒睜大眸子,“至於你爲什麼一直都在做虧本生意,這個嘛……”
容華不厚道的笑了笑,接嘴道:“還不是你手賤收了個敗家徒弟!”
“說誰敗家呢?”沈凌酒擰住他耳朵,疼得容華直喘氣,“放肆,你可是我的寵姬,怎麼能這麼對主子?”
“啊啊啊……你是我的主子,你是我的主子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