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全身上下脫得只剩一條底褲的傅逸,失去神志一般在院子裡四處奔跑,而沈凌酒則眼冒綠光的坐在石凳上,視線追着傅逸跑,還不停咽口水,不等她仔細欣賞傅逸的身體,沈煜書便快步移到院中,身形一閃來到了傅逸的身後,左手鉗制住傅逸的肩膀,一個漂亮的迴旋,點了傅逸的睡穴。
隨後跟來的滄九,看到這一幕也是差點沒嚇尿。
“怎麼回事?”沈煜書目怒兇光的看着沈凌酒問。
“……”怕鬧出人命,沈凌酒如實交代了過程,末了,還理直氣壯的質問沈煜書:“誰知道你褻褲裡藏得是那種玩意兒啊!你憑什麼兇我啊?你自己還不是爲老不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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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如意坊出了刑事案,這藥是從兇徒身上搜出來的,我就是怕你不老實,特意放在……想不到你喪心病狂到那個地方也不放過!”
“哥……親哥我錯了,我下次不敢了……念在我年幼無知,心智不全,這輩子到目前爲止只愛過你一個男人的份上,原諒一下?”
“呵……”
事後沈凌酒不出意外的又臥牀不起了,這次沈煜書下了血本,打她用的是軍棍!沒有十天半個月是下不了牀了。
晚上傅逸翻牆到她閨房裡來探望,“知道錯了?”
沈凌酒看着他帶來的醉花雞,熱淚盈眶,“知我者,莫若傅逸也。”
“你慢點吃。”傅逸笑得溫良和煦,但眼底又有藏不住的心疼,“你哥真能下手,下次再別犯渾了,姑娘家容易吃虧。”
沈凌酒淡然笑道:“你說的在理,下次我注意點。”
傅逸脣角一勾,隱隱有笑意,卻仍是剋制着,道:“若非你現在年紀太小,否則……”
“否則什麼?”沈凌酒望着他。
“否則,我便娶你過門,這樣你哥就再也不會打你了。”
“你不怕娶我這個醜姑娘,掃把星過門,禍害你全家?”
“你不會那樣做。”
沈凌酒埋頭吃雞翅膀,心想那可不一定。
“我母親脾氣不好,你若嫁過來我會勸着她收斂,但你偶爾可能還是會受委屈,畢竟她是長輩,你能理解嗎?”
“能。”
“那你介意嗎?”
“不介意。”
“真的?”
“真的,反正我沒想過嫁給你。”
傅逸一怔,像是有一瞬的失望,但很快又恢復正常:“哎,你還小,等你長大了就明白我的處境,就知道我對你的心意了。”
從那次談話之後,傅逸再也沒有爬過她的牆,很多時候見到沈凌酒甚至有刻意避嫌的意味,再之後傅逸被調職到禁軍的武衛隊,便忙了起來,逢年過節和她見面也說不上幾句話。
沈凌酒以爲他慢慢放棄了,想不到時隔兩年,他竟然上門提親了。
三日後,馬車到達京都,入城時耽擱了些時間,沈凌酒坐在馬車裡悶得慌,若不是內傷嚴重,她早就快馬一鞭衝進城門了,聽着外面嘈雜的聲音,她皺眉問道:“滄九,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