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眼一挑,輕鬆道,“原來不疼啊,可能是這烙鐵太小了,來人,換個大一號的。”
一直守在外面的侍衛聞言不敢怠慢的將一根大一號的烙鐵放入了火爐中烈燒。
他們不敢相信王妃居然一聲都不吭,身爲男人的他們有些受了這種刑都會忍不住痛叫出聲,可她還是個女人,這要多大的自制力強忍着啊。
郭曉歡只想將這塊被燙灼過的皮膚給撕下來,好痛,真的好痛……
“王,烙鐵燒好了。”侍衛將大一號的烙鐵的拿了起來遞到夏侯冥。
夏侯冥將烙於她身上的烙鐵收回遞給侍衛,改去拿另一根,隨口道,“去弄碗鹽水來。”
侍衛明顯的愣了下,不敢怠慢轉身而去。
郭曉歡此刻全身都己被汗水溼透。
“孤王問你,夏侯菱……”他此話纔出口,侍衛將鹽水端了進來。
“放下鹽水退下。”
侍衛恭敬的放下鹽水轉身走出去。
“孤王問你,夏侯菱要你嫁與孤王的目的是什麼?”烙鐵己經靠近郭曉歡。
餘痛未消,身上的汗水滑下沒入烙口處,再沿着烙口底部滑下,那尖銳的刺痛感令她無法放鬆身體,眉心緊蹙不放。
郭曉歡己經低垂而下的臉感受到炙熱的燙感,微擡頭,冷冷微扯了下脣角,佈滿汗水的臉顯得蒼白無力,可她的眼神卻冷蔑不己。
“有本事自己查。”
僅僅幾個字,夏侯冥己再次毫不留情的將烙鐵烙於她的大腿內側,臉上的表情深沉陰戾。
呃……!
郭曉歡再次痛苦的咬緊牙關,將險些叫出口的痛苦之聲咬住!
該死的夏侯冥,總有一天…總有一天她會十倍百倍奉還!
大滴的汗水如海浪般快速自額際兩側沿着兩邊腮側順滑而下,一滴滴滴落於地毯上,地毯己經被她的汗水滴得溼了一小片。
“郭香歡,孤王想聽的不是這個!”夏侯冥驀然低怒出聲。
她肯定是在報復他,否則怎麼會用這種方式來走入他的視線,怎麼會讓他這樣折磨她!
郭香歡啊郭香歡,孤王是那麼容易讓你得逞的麼?太天真了,虧你還是他夏侯菱的手下!
“那你想聽什麼?要我跟你求饒?你作夢,想都別想!”郭曉歡忍着大腿上灼烈的巨痛感,咬牙切齒將字眼一個一個自牙縫內擠出來。
雖然逞強對現在的她來說沒有任何好處,但若要她臣服於他陰狠無恥的卑鄙手段之下,她做不到,她也不可能做得到,她骨子裡的倔強不容許她有懦弱行爲。
“郭香歡!惹怒孤王對你並沒好處,將實話說出來纔是明智之舉!”
“明智之舉?應該是我對你說纔對,你最好一刀殺了我纔是明智之舉,否則終有一天虎落平陽被犬欺!”
藍眸倏然一眯,烙鐵烙向另一隻大腿!
呃!
涔涔冷汗在她全身爬過,流在傷口上的汗更是從凹下去的烙傷處滑下,殘酷的切劃過。
全身溼透的郭曉歡咬牙冷笑,眼中的嘲弄之色明顯不己。
“一刀殺了你?孤王不會便宜了你!孤王慢慢折磨你,一點點將你毀掉,看夏侯菱會不會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