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嘗試着活動下,可身上被綁得死死的。她翻了個白眼,至於綁得跟個棕子似的嗎?這麼大一座戒備森嚴的王府,她是能上天還是能遁地?
午後的日頭異常毒辣,纔不過兩個小時,曉曉就被曬得暈暈的。舔了舔乾澀的嘴脣,無力的耷拉着腦袋,心裡早把段奕沉的祖宗八代問候了個遍。
“林小姐,”就在這時,小豆子捧着碗水走了過來。
“小豆子!”聽到他的聲音,曉曉像打了雞血,兩眼瞪得溜圓。
“林小姐,快喝水。”小豆子可是趁着侍衛去茅廁的功夫,冒險送水過來。
“嗯嗯嗯。”
可曉曉的嘴巴還沒捱到呢,就被人喝了住,“王爺有令,任何人不得接近她!”
小豆子苦哈哈的被人給提着衣領帶走。眼看着那碗水灑到了地上,曉曉真是欲哭無淚。好你個段奕沉,壞到抽象的段奕沉!一輩子不舉的段奕沉!早前還以爲你有點良心,現在看來,神馬都是狗屁!
曉曉越想越氣,越氣越覺得委曲。如果他真的討厭她,就要一直討厭下去啊,爲什麼前些天要對她那麼好?害她快要相信了他的話……
當暮色降臨時,王府裡已經開始準備晚膳了。聞着空氣中飄蕩的飯菜香味,曉曉的胃也跟着“咕嚕咕嚕”叫個不停。
她不停的告訴自己,淡定淡定淡定,吃再多也不過就是從胃走到大腸,最後變成米田共的過程。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曉曉也已經迷迷糊糊睡着了。
一道白色的身影,踏着月色,慢慢走近。星月下,風華熠熠的臉龐冠絕當世。
看眼反手綁在柱子上的人,他的脣邊微微翹起,隱約間,又讓人脊骨生寒。
這才只是第一天,她沒有求饒。可接下來的兩天,他很期待。
第二天天才矇矇亮,曉曉就被下人們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因爲血液流通不暢,兩條胳膊早就失去了知覺,脖子也僵痛着。
肚子又適時的響起。
這一天,除了蘇顏帶着歡喜過來冷嘲熱諷一番,楞是沒人敢再靠近她。曉曉又是在自我催眠和麻痹中渡過。
夜晚,突然颳起了風。
書房內,段奕沉站起身,走到窗前。他的眉輕擰了下,一向沉穩的神情,竟出現了裂痕。
“王爺,”自門外走進一人。
他回過頭,“張御,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張御是個相貌俊秀的年輕男子,他先是一笑,“都按王爺的吩咐辦妥了。”微頓,“屬下回府經過前院時,看到林小姐……”
段奕沉一挑眉,“她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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