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蔥頓時炸毛了,跳着腳怒罵:“好個牙尖嘴利的死丫頭!爺今兒個就替你爹孃好好管教管教你!”
我樂了:“呀呵!居然敢罵我?不打你個屁股開花,你小子還不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了!”
倘若他什麼都不說,我該賠禮賠禮,該道歉道歉,若是人家有個好歹,我二話不說掏腰包給人治,可他居然要打架!
大蔥一聲低斥:“滄海,給爺好好教訓這個死丫頭!”
他身後那粗布藍衫的娃娃臉少年卻沒動彈,爲難地看了我一眼,吞吞吐吐道:“爺,這孩子……還小……還是個女孩……”
唔……這叫做滄海的少年還是不錯的,知道我還是個小孩子,不欺負弱小,得,放他一馬。
大蔥回頭,惡狠狠地瞪着滄海,正要喝罵,我已經脆生生吩咐道:“六十六叔,給我打!”
沒等大蔥回過頭來,他就被人拎着後領扔了出去,連一絲反抗的力量都沒有。隨即,“啊”“啊”的慘叫聲此起彼落,他的幾個手下一個接一個化作流星,消失在天際。
怎麼結仇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落單不說,還憋着拉肚子,別說大蔥把我怎麼樣,他就是不把我怎麼樣,單隻把着茅房的門,我就欲哭無淚了。
“那個……大蔥……啊,不,大俠,好男不跟女鬥,您老大人不記小人過,拜託讓一讓,小女子有要事要進那個屋子,謝謝合作!”我捂着肚子,齜牙咧嘴,拼命忍着即將噴涌而出的那啥。
大蔥頓了一頓,看我這麼一副精彩的表情,頓時樂不可支,雙手一抄,閒閒道:“本來呢,以大欺小,恃強凌弱,這種不光彩的事情爺不屑於幹,正愁着該怎麼收拾你,這下可好,爲惡自有天收,嘖嘖,爺就在這兒等着看你的報應吧!”
我頓時炸了,他孃的,這是要等着看我拉褲子啊!作爲一個男人,他怎麼有臉說得出這種話?我可還是個小姑娘哎!
我哭喪着臉,將腰彎得越發低,腿夾得越發緊,哀哀地求饒:“大俠我錯了,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冒犯您老人家!您老人家就高擡貴手,放我一馬吧!我……我……我真的快……快憋不住了……”
大蔥絲毫不爲所動,笑得十分卑鄙無恥下流骯髒齷齪。
我一咬牙,擠出兩點眼淚,泣道:“大俠,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求您了!”
大蔥這才氣定神閒地側了側身,道:“瞧你態度這樣誠懇,爺就放你一馬。不過嘛!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等爺上完,你再去吧!”
大蔥不緊不慢地進了茅房,過了老大一會子,他才優哉遊哉地緩步踱了出來,一臉釋放之後無比舒爽的表情。
我立刻衝進去,一陣噼裡啪啦之後,爽得不行不行的,等到釋放完畢,往小竹筐裡拿手紙的時候,頓時傻眼了。
他孃的!手紙呢?
低頭一看,蹲坑裡一大疊白花花的手紙,上面沾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