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也不會回來了,她不會再回來了。可是卿卿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呢。顏卿卿,顏卿卿……”司徒淨塵一面說着便是又一面用自己的手朝着這古墓的牆上砸去,他拳頭之上原本已經乾涸了的血漬又一次地被這一些新流出來的血給弄得模糊不堪了。
過了不知道是多久,這沈長風遲遲看到不到司徒進場出來,於是便就十分擔心地朝着這古墓裡面走來。沈長風一走進古墓的時候,着實是被這眼前的這一幕給嚇了一跳,只看到他,滿手的血血漬倚着牆靠在那裡。乍一看,簡直是就和死了差不多,旁邊的牆壁上竟是被這模糊的鮮血弄得十分不堪。
這沈長風看到司徒淨塵這個樣子,嚇得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只看到他接着便是在原地停留了一會兒,然後便是又趕忙地走了上來,朝着司徒淨塵走了去。
“這怎麼回事呢?”沈長風走到了司徒淨塵的邊上一邊有些慌張地從自己的一副上扯下了一塊布爲司徒淨塵將已經是血肉模糊的手包上,一邊便是輕輕嘆了一生氣,然後接着在一邊說道。
司徒淨塵此刻完全得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一般地任由着沈長風擺弄。
“王爺你這是何苦呢?若是小公主知道了你這樣的話,那還不得心疼死了。”沈長風一面給司徒淨塵包紮着,一面便是就又在一邊對着着司徒淨塵說道。
這不說還不好,沒想到沈長風剛纔的一句無心之言,竟是一下子就將這司徒淨塵給惹怒了,只看到他接着便是就十分生氣地對着沈長風歇斯底里地吼道:“不要和提她,從此以後你們誰都不要和我再提她!”
沈長風沒有想到司徒淨塵居然會對自己剛纔那樣一句簡單的話有着如此強烈的反應,於是便有些悻悻地在一邊說着:“我知道了。”然後便是就趕忙地彎下身去給司徒淨塵包紮手,可是突然的這司徒淨塵又是將沈長風拿着自己的手猛地一甩,突然就像是復活了一般地站了起來。
沈長風看着司徒淨塵這個樣子,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幹什麼,知道他心情不好,便是也沒有在多說什麼。只看到這司徒淨塵直接地頭也不回地就走出了古墓,沈長風在一邊看着倒也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在一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接着便是就直起了身來。
沈長風這麼一直起身來,眼睛便是又不經意地掃過了司徒淨塵剛剛留在這古墓牆壁上血痕,突然他的眼睛便是看到了這一邊模糊的幾個字,沈長風看到了之後,接着便是就多留了一個心眼,將刻印在牆上的這幾個字認真的看了一遍。
“我心不改,勿念勿忘——卿卿。”儘管字跡已經被司徒淨塵剛纔的血跡給覆蓋住了,但是在沈長風的認真研讀之下,最終還是將這簡短的十個字給解讀了出來。沈長風看着這幾個字,便是好像突然之間就明白了這司徒淨塵爲何是之前那樣激烈的反應。
沈長風看罷接着便是就又將自覺地頭擡了起來,然後朝着司徒淨塵望了去,此刻司徒淨塵的背影幾乎是就快要消失在這古墓的盡頭了,沈長風看着一向身輕力健的司徒淨塵,經過了這麼一場折騰之後,背影都好像是變得單薄了很多。
沈長風望着司徒淨塵滿是蕭條的背影,於是接着便是就又忍不住地在一邊嘆了一聲氣,然後接着便也是默默地走出了古墓。沈長風走出了古墓之後,纔是又發現在方丹白的指揮之下,之前滿滿一大堆的寶藏,現在幾乎也快要被搬完了。
在一邊忙着指揮的方丹白看到司徒淨塵差不多是在這古墓之中悶了一天之後終於肯出來了,於是接着便是就又在一邊說道:“怎麼,八王爺現在好一點兒了嗎?”方丹白的話說完了之後,這司徒淨塵竟是就像根本就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一點兒也不理會自己。
結果這方丹白最後真的誤認爲是司徒淨塵沒有聽到他的話,於是他接着便是又走了上去,拍了拍這司徒淨塵的肩膀,只看到這司徒淨塵被方丹白拍了之後,接着便是就突然停了下來。
“八王爺,郡主的事情到底是怎麼說,還要我安排人去找嗎?”方丹白接着便是就又對着司徒淨塵說道。
其實方丹白說這一句話完全都是出於好意,可是沒有想到這司徒淨塵竟是將他全部都當成了惡意,只看到他聽罷了這方丹白的話之後,便是就突然轉了過來,然後滿眼凶神惡煞的眼神望着方丹白,卻也是一一句話都沒有。
方丹白看到司徒淨塵這樣不懷好意的眼神,本該是不再說話纔對,可是誰想這方丹白看到司徒淨塵這樣的眼神,卻依然還是在一邊繼續裝糊塗一樣地說道:“怎麼了?王爺到底是想要本世子怎麼做,至少是要說清楚了,這郡主現在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
“不要再說了!”方丹白還沒有說完,便是就聽到這司徒淨塵突然地又在一邊歇斯底里一般地說着,他一面說着一面用滿眼的紅血絲看着方丹白,讓方丹白竟是也有幾分的不解和害怕,只看到他接着便是馬上就住嘴不說了。
“從此以後不要再我的面前提到這個人!”司徒淨塵看着方丹白住口了之後接着便是又對着方丹白說道,說完便是就轉身走掉了。
方丹白完全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回事,他看着司徒淨塵拖着一身狼狽的身體離開了之後,將誒這纔是又慢慢地回過身來朝着沈長風走了過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方丹白忍不住地對着沈長風說道。
沈長風聽了這方丹白的話之後,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後接着便是什麼都沒有說,然後就跟着這司徒淨塵的後面去了。方丹白連續兩次吃了閉門羹,心中很不是滋味,他看着沈長風和司徒進場越來越遠的身影,於是接着便是就在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一個一個都一副神經兮兮的樣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方丹白說完之後將着便是又回過了頭來,他回頭一看,便是就看到了很多人都在看着他,於是方丹白渾身的怒火便是不打一處來,只看到他接着便是就滿腔怒火地將自己所有的怒氣都全部撒到了這一幫人的身上:“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快點幹活!”
這大夥兒聽了方丹白的話之後,接着便是又趕忙地轉過身去,接着幹手裡的活兒了,之後倒是也沒有用用多久的時候,大家便是就在方丹白的安排之下將這一些寶藏都全部給搬運到了營地。
這方丹白到了營地之後,本想要找這司徒淨塵一起商量一下這離開的行程,但是一想到之前司徒淨塵在古墓之中的樣子,這方丹白最終還是猶豫了,遲疑了一番之後,方丹白決定還是要給司徒淨塵一天冷靜的時間才行,因爲畢竟經歷了這麼大的一件事情,換做是誰都是不好受的,關於這一點,方丹白倒是也還算是能夠理解。
不過他一直搞不明白的是爲何這司徒淨塵在這古墓之中呆了一段時間之後,對顏卿卿的態度竟是一下子就完全轉變了呢?難道說是這古墓之中有着什麼邪惡的力量,還是說司徒淨塵在這古墓之中發現了什麼,所以纔會是這個樣子。
方丹白想了一陣也沒有想明白,於是倒也不再想了。勞累了這麼一天,方丹白也有些乏力了,他接着便是就拖着滿是疲憊的身體躺在了牀上,他本想好好地睡上一覺,可是奈何儘管她很困,但是卻還是一直都睡不着。
方丹白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的腦海之中一種都若隱若現地出現着顏卿卿的身影。說到底,這顏卿卿還是方丹白曾經愛過的女子,方丹白怎麼訴說不上是一個癡心不變的人,道到底也算是一個用情專一的男子,他也曾經爲了贏得顏卿卿的芳心而做過那麼一些讓他記憶猶新的事情。
那一些事情,現在方丹白想來竟也依然還是那般地清楚,就好像是昨天才發生的一樣。
“郡主啊,你到底是在哪裡呢?你還好嗎?”方丹白這麼想着於是便就不知不覺地自言自語了起來。
“手下參見方世子!”正在這個時候,方丹白聽到了自己的帳篷之外傳來了一陣沙啞而又充滿磁性的男中音,不用問這個人除了沈長風之外不會再有別人。
“進來吧!”方丹白很簡單地便是就辨別出了這是沈長風的聲音,只看到他將着便是就對着帳篷之外說道。
沈長風得到了這方丹白的允許之後,接着便是就十分恭敬地朝着這帳篷之內走了進來。
“這麼晚了,沈少俠不好好歇着,還到本世子這裡來,是所爲何事啊?”方丹白看着沈長風恭恭敬敬地在自己的面前的樣子,於是接着便是就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