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冉從帳篷出來之後便是又將這顏卿卿的藥量加大了一些,然後自己親自去爲顏卿卿熬藥去了,他將藥熬好了之後便是就趁熱端到了帳篷之內。
“好了。”司徒淨塵看着這進來的雲清冉便是簡單地打了聲招呼。雲清冉聽罷了之後,接着點了點頭。
“來,給我吧。”司徒淨塵說着便是將雲清冉手中的要端了過來,然後接着道:“你現在去休息一會兒吧,這一直趕着來這裡,應該已經好幾日都沒有好好休息了吧,今日又勞累了一天。”
“我沒事。”雲清冉接着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在一邊說着。
可是雲清冉這簡單的三個字接着便是立刻就受到了司徒淨塵的反駁:“雲公子,我知道你也擔心卿卿,但是你要知道現在我們所有的人可是全要靠你呢,這裡除了卿卿以外還有很多受傷的人都在等着你呢,你的身體現在可不光光是你自己的,所以你還是好好地替我們大家愛護好他纔是。”
這雲清冉聽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不知道到底該要如何反駁,只看到他接着嘆了一口氣。
“你放心吧,卿卿這裡有我呢。”司徒淨塵自是能夠理解這雲清冉的擔心,只看到他接着便是又對着雲清冉說道。
“那好吧,這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記得通知我便是。”雲清冉說完之後,便是就走開了。因爲雲清冉的到來,不僅僅是給他們帶來了人馬和諸多的乾糧和水,當然還有許多能夠讓他們躲避風雨的帳篷,因此大家都有了棲息的地方,這一夜,經過了這一場地震的折騰和折磨之後,大家都誰的很沉。
可是這雲清冉和司徒淨塵卻是怎麼都睡不着,他們都在擔心這顏卿卿,彷彿是這顏卿卿一天昏迷不醒,這雲清冉和司徒淨塵就一天都沒有辦法安然入睡。翌日一大早,這雲清冉便是早早地就來到了顏卿卿的帳篷之內。
“你把這個藥給卿卿餵了吧,我去看看其他的人。”雲清冉將爲顏卿卿煎好的一碗熱騰騰的湯藥遞到了司徒淨塵的手上。司徒淨塵接過了雲清冉遞過來的湯藥,然後勉爲其難地對着雲清冉擠出一絲笑容來。
雲清冉之後便是又到其他的地方去看其他的病人去了,這溜了一圈之後,又回到了顏卿卿的帳篷之內,他接着便是又給顏卿卿看了一番。
“燒好像是退了很多了,你來看看。”雲清冉剛剛走進這房間,司徒淨塵便是就對着雲清冉說道。雲清冉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接着便是趕忙就走了過來,然後摸了摸顏卿卿的額頭。
“看來確實是這藥下的太少了些。”雲清冉接着便是又自言自語的說道,他說完了之後便是又立刻轉身離開了,在司徒淨塵還沒有來的及問爲什麼之前,便是就已經消失得不見了蹤影。
不一會兒,只看到這雲清冉便是又提着自己的藥箱走了進來。
“這是幹什麼?”速司徒淨塵見狀便是在一邊不解地問道。雲清冉一邊將顏卿卿手上的布給取了下來,一邊說道:“既然藥量加大了起作用的話,那麼勤換藥定然也是有一定的效果的。”
雲清冉說完便是就將新的藥給顏卿卿敷上了。
可是之後的這一天,顏卿卿卻依然還是像之前一樣昏迷不醒。司徒淨塵內心的擔憂已經讓他沒有辦法這樣等下去了,他接着便是就對着這雲清冉還有方丹白提出要將顏卿卿給帶回商殷國。當然大家的意見都和這司徒淨塵開始想的是一樣的,大家都覺得既然這商殷國最好的大夫都在這裡了,想不明白這司徒淨塵爲什麼還要回去。
可能是因爲這顏卿卿一直遲遲不醒,此刻對顏卿卿的關心和擔心已經完全地將司徒淨塵對雲清冉的信任給覆蓋住了。
“卿卿現在這樣的狀況,若是你在將他帶回商殷國,這一路的顛簸,只會加重他的病情。”雖然雲清冉此刻也不顧那保證自己就一定能夠讓顏卿卿醒過來,不過不管怎麼樣,他最後都不會同意這司徒淨塵將顏卿卿給帶回商殷國的。
可是這個時候的司徒淨塵似乎是已經完全的喪失了理智,不管是誰勸他似乎都沒有用,他還是依然像開始一樣一樣執意要將這顏卿卿帶回商殷國。說時遲那時慢,昏迷之中的顏卿卿彷彿也是知道這件事情一樣的,正好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
正當雲清冉一行人和司徒淨塵爭的不相上下的時候,卻是突然就有人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將顏卿卿已經甦醒得消息帶了過來,聽罷了這個消息之後的雲清冉和司徒淨塵連忙就朝着帳篷走了去。
“卿卿,你醒了,你知道你睡了多久了嗎?”司徒淨塵進了帳篷之後便是就對着這剛剛甦醒過來的顏卿卿說道。
“這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覺得我的頭好疼啊。”顏卿卿說着便是就準備擡起自己的手來摸自己的頭,可是他剛剛一擡手,卻是就被這一邊的雲清冉給喊住了:“不要用那隻手!”
顏卿卿循聲望過去,才發現此刻自己面前除了司徒淨塵之外,還有云清冉,看到雲清冉也在現場的顏卿卿不由得吃了一驚:“阿軒,你怎麼會在這裡。”雲清冉聽了之後還沒來得及回答,這一面的司徒淨塵卻是就將話給搶了過去說道:“他若是不在這裡的話,你可能害的睡上三天呢。”
“是嗎?我已經睡了三天了嗎?”
“你已經睡了四天了,這一次多虧了雲公子。”
雲清冉那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接着便是就對着這司徒淨塵說道:“則八王爺現在可是怎呢信我了呢,剛纔不還是一直嚷着要帶着卿卿回商殷國的嗎?”
現在顏卿卿醒了過來,這司徒淨塵便又像換了個人一般地,只看到他聽罷了這雲清冉的話之後倒是在一邊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這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剛纔不是因爲擔心嘛。”
從來沒有聽到過這司徒淨塵和雲清冉之間這樣奇怪的對話的顏卿卿,此刻看着他們兩個人在自己的面前這樣你一句,我一句,不禁有些奇怪,於是她接着便是就又問道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說來話長,我還是先給你看看身體再說吧。”雲清冉說着便是就朝着顏卿卿又走了兩步,然後伸出手去探了探這顏卿卿額頭上的溫度。
“燒已經全部退了。”雲清冉摸了之後接着對顏卿卿問道:“卿卿,你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地方?”
顏卿卿聽罷了雲清冉的話之後,指了指自己被綁着的手臂,然後道:“這裡很疼,還有頭很疼。”
“你可能在跌落深淵的時候頭部被撞擊到了。應該是患了輕微的腦震盪。”
“啊?不是吧?”顏卿卿聽罷了這有云清冉的話之後有些不敢相信地說了一聲。
可是面對這雲清冉和顏卿卿剛纔所說得這個在古代根本就沒有的新型詞彙,這司徒淨塵在一邊卻是聽得一頭霧水,只看到他接着便是在一邊很是着急地對着雲清冉說道:“雲公子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怎麼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呢?”
“只是行醫的人專門用的術語。”還沒有等這雲清冉開口說話,這顏卿卿接着便是就爲雲清冉回答道。
“這既然是行醫之人專門用的術語,你怎麼又會知道呢?”司徒淨塵聽罷了顏卿卿的話之後,接着便是又在一邊滿是好奇地問道。
顏卿卿聽吧了這司徒淨塵的話之後,看了一眼雲清冉,然後便十分得意地說道:“因爲我和阿軒是很好的朋友啊。”
顏卿卿此刻這樣的活潑勁兒,完全不像是一個昏迷了四天之後剛剛醒過來的人,更像是一覺就睡了四天的人,現在精神那叫一個好啊,她此刻的臉上完全都看不出他剛剛和司徒淨塵還有這雲清冉說的那一些毛病。
“你還是少說兩句吧,你現在剛剛醒過來,應該好好休息纔是。”正當這顏卿卿和司徒淨塵說的高興的時候,這一邊的雲清冉卻是突然插話說道:“行了,你呆着吧,我在去熬點藥給你喝。”雲清冉說完了之後接着便是就趕忙地走了出去。
這屋內似乎也一下子便是就因爲這雲清冉的離開而變得冷清了起來。
“怎麼樣,現在還疼嗎?”過了一會兒,這司徒淨塵突然將顏卿卿手上的左手擡了起來,然後說道。
顏卿卿滿眼溫柔地看了看司徒淨塵,然後接着便是點了點頭道:“恩,還有一點兒疼,不過既然有阿軒在的話,應該很快就會好的。對了。他是怎麼來的?”說到這裡,延期感情突然想起來對着司徒淨塵問了一聲。
“是我讓他來的。”雖然司徒淨塵對顏卿卿此刻突然用雲清冉那岔開話題這件事情有些不高興,不過他依然還是回答了顏卿卿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