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李詩月在聽了鶯歌的話之後,接着便就在一邊繼續說道:“恩,這樣也對,只有我們充分得了解了他,我們才更容易下手,我們在這一場計劃之中一定要講究策略纔是啊!”
“是啊,小姐,既然方世子會喜歡棲鳳郡主,必然一定是有緣由的,不如我們將這些都搞清楚了,然後再開始動手,這樣的話勝算會更加地大一些。”鶯歌聽罷了這李詩月的話之後,也在一邊上說着。
主僕二人這樣商量好了之後,接着便是就開始對着這方丹白研究了起來。他們中間經歷了兩三天的時間,並且在這兩三天的時間之內瞭解到了這方丹白目前暫時住在京城最有名的那一家酒樓客棧之內,也就是幾個月前這顏卿卿和司徒淨塵遇到方丹白的那一家酒樓客棧。
不僅如此,他們還了解到在,這方丹白之前曾經在這一次宴席之前便就和顏卿卿有國一面之緣,正是因爲那一面之緣,纔會讓這方丹白對顏卿卿一見鍾情,而那個時候的顏卿卿根本就還沒有回覆正常,還是一副癡傻的模樣。
這李詩月子啊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便就是更加的痛苦和嫉妒了,他不明白爲何這顏卿卿不管是什麼樣的狀態。身邊總是有那麼多優秀的男人圍着她打轉。爲什麼顏卿卿什麼都不用付出便就可以得到整個世界,可是爲何她想要得到一件東西卻還是要這麼地拼命。
當然除了這一些之外在,這鶯歌和李詩月還搜尋到方丹白和顏卿卿還有司徒淨塵一同在這嵐國進行尋寶的事情,這個消息的到來,多多少少讓李詩月感到很擔心。如果說這顏卿卿和方丹白只是在這一次宴席之前有過簡單的一面之緣的話,這李詩月自然還是有信心贏了她。
不過現在突然到來的這一個消息,竟是讓李詩月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要怎麼樣來和顏卿卿展開這一場沒有硝煙的廝殺了。可是一邊的鶯歌似乎根本就不是這樣想的,她看到李詩月在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的表現,便是早已經猜中了李詩月的心思。
不過這鶯和李詩月不同的是,面對着和一個“壞消息”,這鶯歌倒是覺得這不但不是一個壞消息,卻還是一個好消息。她當時是這樣這李詩月分析的:“小姐,你自是不必因爲這樣的事情而擔心,因爲我們的想想這棲鳳郡主是個什麼樣的脾氣,這若是棲鳳郡主也對方世子有意的話,方世子斷然也是不會追到這個地方來的。”
“可是真是因爲他追到這個地方來了,才更加地表明瞭他對顏卿卿的心思啊。”李詩月聽罷了這鶯歌的話之後便是又在一邊說着。鶯歌聽完了李詩月的話,接着便是又在一邊繼續分析道:“小姐,你要想想,這人心都是肉長的,這按照棲鳳郡主的習慣,可不像是會因爲方世子的堅持便就會改變自己態度的人,所以關於這一點小姐自是不用擔心便是。”
“我們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要快一些製造出小姐和方世子碰面的機會。好藉助這一些機會能夠讓方世子快一些加深對小姐的印象,這樣的話,小姐便就能夠藉助這些機會慢慢地開始下一步的計劃了。”
李詩月聽罷了鶯歌剛纔那一番滿是有條理的話之後,接着便也覺得是一個不錯的方法,只看到他接着便是就對着這鶯歌繼續說道:“那我們現在到底要怎麼樣製造呢?”自從這李詩月上一次從江南被休回來之後,她便就不再相信自己的注意了,現在但凡是有個什麼事情,他都希望自己身邊能夠有個人給自己出出注意,而鶯歌現在便就成了他身邊的這個人。
鶯歌聽罷了李詩月的話想了一會兒,然後接着便就喲對着李詩月說道:“既然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了這方世住在哪裡,不然我們今日便就到這酒樓客棧去好好的探探風吧。”
“不行,這若是遇到了要怎麼辦呢?”李詩月也不知道自己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她此刻心中很想要見到方丹白,卻是又擔心這樣突然的遇見很緊張。
“小姐,你不就是想要遇見方世子的嗎?怎麼如今又是這樣的態度可呢?”李詩月此刻這樣的表現,就連是自幼和他一起長大的鶯歌都有些搞不明白了。李詩月也說不上是爲什麼,她也知道自己這樣和矛盾。
鶯歌看着李詩月自是沒有辦法,她接着想了一會兒,然後才又繼續說道:“既然這樣的話,我們不如來製造一點兒偶然吧!”
“什麼偶然?”李詩月聽完了這鶯歌的話之後,接着便就是一副十分好奇的樣子接着說道。
“聽說這酒樓客棧必是每一日都會子啊下午酒樓人最多的時候奉上一些歌舞節目,這小姐若是真的擔心見了方世子之後不知道該要說些什麼,便就採用這個方式先去酒樓裡探探風便是。”
李詩月聽罷了鶯歌的話之後想了一會兒,她心中自然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方式,但是她突然又想到這皇上慶功宴的當天,方丹白當時可是看到過自己的,現在若是又在酒樓之中再看到自己的話,必然是會對自己的身份產生懷疑。
“不行,這個方法,我們還是得再想想。”李詩月思前想後地想了一番,最終還是覺得這個方法不妥,於是接着便就又對着鶯歌說道。
“爲什麼啊?”鶯歌聽罷了之後連忙在一邊着急地說道。
李詩月看着鶯歌此刻這樣着急的樣子,於是接着便就趕忙在一邊分析道:“因爲在宴席當日這方世子已經見過我了,若是我如今在以這樣的方式和他相見的話,他必然是會對我的身份進行懷疑的。”
鶯歌聽罷了李詩月的話之後,自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於是他在一邊便也不再說話。
李詩月在一邊想了一會兒,然後才又對着這鶯歌說道:“要不然我們還是按照你之前說的哪一個辦法吧,我們就當成是並不知道這方世子住在那一家客棧便就是了。”
“小姐剛剛不是說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嗎?”
“可是現在除了這個方法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額辦法了啊。”
他們在一番商議之後,最後沒有辦法,也只能夠是採用這個辦法,李詩月和鶯歌在決定了使用這個方法之後,接着便就派自己的家丁去了一趟酒樓客棧,在打探好了有關方丹白的一切事情之後,便纔有出發。
因爲家丁打探後的消息稱這每一日快到午飯的時候,這方丹白都會回到這酒樓客棧用餐。於是臨近下午時分,眼看着快要吃飯時間了,這李詩月和鶯歌次一同朝着這酒樓客棧走了去。他們到了這客棧之後,便就故意將這方丹白平日裡最喜歡的包間給坐了。他們想要借用這樣的方式來和方丹白見面。
這一招也果然是有效,當方丹白從客棧外面回來之後,便按照以往額慣例,都沒有預座位就直接朝着自己平日裡最喜歡的額哪一個包間走了去。不想他剛剛拉開了簾子,便就看到了坐在裡面額李詩月。
這方丹白一開始還以爲是自己走錯了地方,於是接着便趕忙見店小二給叫了過來,在確認了一遍是自己的房間之後,這方丹白接着便就再一次走進了包間。看大這方丹白又回來了的李詩月,心中自然是有說不完的喜悅,只看到她接着裝出一副並不知情的模樣說道:“這位公子,難道是有什麼事情嗎?”
方丹白聽罷了李詩月的話之後,便在一邊將這李詩月給好好的審視了一番,然後才又慢慢說道:“這位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呢?”李詩月一聽這方丹白的話,心中短時一下子便就激動了起來,只看到她接着便也是在一邊裝模作樣地想了一會兒。
然後才又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地對着方丹白說道:“哦,我想起來了。”李詩月說完這句話之後,故意做出一副十分用手摸着腦袋的樣子,然後接着才又說道:“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一日在皇上宮中給棲鳳郡主擂鼓的那一位方世子吧?”
這方丹白一聽李詩月的這話,便也是突然就想起了自己面前的這個女子這是那一日在皇上的宴席之上曾經好幾次盯着自己看到的女子。於是接着便也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哦本世子也想起來了。”
“看來小女與世子倒也還算是有緣,能夠在這個地方見到。而且還能夠在一個房間裡面遇見,既然這樣的話,方世子要是不嫌棄的話,便就和我一同坐下來用餐吧?”李詩月接着便就在一邊順水推舟的說道。
這方丹白聽完了李詩月的話之後,便又朝着這房間的四周看了看,然後接着又說道:“怎麼,難道今日只有小姐一人來了這裡嗎?”
“方世子有所不知,小女平日裡是最喜歡這家酒樓的飯菜的,因此閒來沒事的時候,便也是會帶上丫鬟一起過來,小女每一次來這裡,都是要到這個房間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