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難眠之後,讓顏卿卿翌日顯得格外的沒有精神,但是即便這樣,她還是按照昨日和司徒淨塵的約定來到了皇上的寢宮,只看到這個時候皇上身上的藥性依然在發揮這作用,他依然還是一副在牀上熟睡的樣子。
“卿卿,你看要不讓雲公子在想想辦法,將父皇身上的藥性給解除了吧?這件事情十分緊急,我安心若是等着藥性過來,讓父皇自然地醒過來,這五哥又會想出什麼樣的花招來。”顏卿卿司徒淨塵接着便將自己內心的想法告訴了顏卿卿。、
顏卿卿聽罷了之後,接着便扭頭看了一眼皇上,然後想了一會兒,接着說道:“這個事情我們還得問問阿軒才能夠做決定啊。”
“那就讓胡公公將這雲公子傳進宮中來爲父皇好好地看看吧!”
“這樣也好。”
得到了顏卿卿的同意,這司徒淨塵接着便就將找雲清冉進宮的事情交給胡公公去辦了。這不多一會兒,這雲公子便出現在了皇上的寢宮之內,一番詢問之後,雲公子也覺得若是要等着藥性自然過了,等皇上自然清醒過來需要些時間,於是最後便也覺得還是要藉助這藥物的作用讓皇上快一些醒過來。
這一番商議之後,雲清冉便就又爲皇上開了一劑解除藥性的藥,皇上服用之後,沒有多久,便就醒了過來,看着皇上又一次的清醒了過來,司徒淨塵接着便還是有些激動地走到了皇上的牀前:“父皇,你醒了。”
皇上睜開了顏卿卿,看着自己面前的司徒淨塵慢慢地從模糊變成了清晰的模樣,然後才用有些微弱的聲音說了一聲:“哦。原來是塵兒啊。朕這是睡了多久了?”
“皇上,您睡了兩天了。”雲清冉聽罷便走過來回話道。
“朕都已經睡這麼久了。難怪頭這樣疼。”
皇上說着便用一隻手將頭給托住了。
雲清冉見罷便又說道:“皇上這是藥物還在發揮着作用呢。微臣已經命藥房購I皇上熬製安神湯去了,等會兒皇上喝後便就會覺得好受一些。”
“雲愛卿想的可真是周到啊。”皇上聽完了之後便不由得對着雲清冉的細心稱讚了一番。
雲清冉聽罷之後便是一副謙虛模樣的說道:“皇上,這本事微臣應該做的。”
剛剛說完,御藥房便是就端着雲清冉剛剛交代的湯藥上來了,這雲清冉對着皇上交代了一番之後,接着便就離開了皇上的寢宮。
“怎麼樣?朕讓你們去查的事情可都查清楚了?”剛剛喝完藥的皇上,心中卻依然還是掛念這司徒默然下毒的事情。
“父皇,你這剛剛擦喝下藥,要不你好好地休息一下,兒臣在慢慢地和您說吧。”司徒淨塵看着皇上此刻身體還有些欠恙的樣子,於是接着便在一邊有些擔心地說道,可是皇上此刻哪裡會等得呢,他現在最關心額事情就是這一件事情了,現在睡了那麼久,好不容易醒過來了,便是一定要將這一件事情給弄清楚了的。
“朕沒事,你就現在和朕說吧!”皇上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再一邊堅持這說道,司徒淨塵看自己熬不過皇上,接着便將皇上在昏迷之間發生的事情全部都和皇上陳述了一遍。
“這二個老五實在是太不像話了,他膽子也真是太大了。”皇上聽完司徒淨塵的陳述之後,便十分生氣地拍着牀上額被子說道。
“朕絕對不容許他在朕的眼皮子底下這樣的囂張,朕一分鐘都忍受不了了。”皇上說完之後便又是一副憤恨的樣子說道:“塵兒,你現在快些讓人將這老五給朕召進宮來。”
司徒淨塵看着皇上一副衝動的額樣子,不禁咋一邊勸解道:“父皇,這樣可是不好吧?這一件事情我們還是要等你的身體好了一些我們在說吧,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地休息。”
此刻已經完全被衝動好憤恨擊昏了頭的皇上可是怎麼還會考慮這一些,他現在最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莫過於將司徒默然這一根眼中釘給出去了,因此當他聽完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卻依然還是堅持自己一開始的要求。
“皇上姑父要不這樣吧,我和淨塵之前不是和五王爺找來的爲您看病的鏡湖郎中達成協議了嗎?不如我們可以讓五王爺在帶着他的江湖郎中進宮爲你診治一番,然後您在診治之後單着五王爺的面就醒過來,之後的一切便就讓他的這一位江湖郎中來解釋就好了。你看這樣怎麼樣?”顏卿卿看着司徒淨塵說不過皇上,於是便趕忙走上來對着皇上說道。
皇上聽罷了顏卿卿的話之後,便在一邊摸着他那花白的鬍子想了一會兒,接着便就又對着顏卿卿說道:“卿卿,這個方法倒是不錯,塵兒你覺得呢?”
“確實是不錯,這樣的話,一方面能夠見五哥引入宮中,他看到你當着他的面醒過來,心中一定是會亂了陣腳,還有另外一個也能夠保證他在這之前在做什麼手腳,這樣的舉措簡直可以說是殺他個措手不及啊。”
皇上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在一邊連連點着頭,可以看出現在皇上對於司徒淨塵的信任可以說是達到了空前的地步了。
“行,既然這樣的話,你們便就去安排吧。這件事情可是不能再等了,這事一天不處理了,朕的心裡就像是有塊石頭一樣喘不過氣來。”
“父皇,你放心吧,兒臣這便就去辦!”司徒淨塵聽完了皇上的話之後便立刻起身對着皇上說道。
“行。去吧。去吧!”
司徒淨塵聽罷了皇上的話之後,接着便就走出了皇上的寢宮,只留下顏卿卿一個人在哪裡照顧皇上。
司徒淨塵憑藉着之前和嚴先生之間的暗語,十分順利地就見到了嚴先生。
“嚴先生,現在情況有變了,父皇已經醒過來了,他現在很想將這一件事情給處理好了。因此,我和棲鳳郡主現在想了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嚴先生聽罷之後接着說道。
“我們還是會議父皇病重的方式,讓五哥將你帶到宮中,這到了宮中之後,你接着便就像之前一樣爲父皇診治,然後之後的事情交給我們便就是了。不過你需要在我的指示之下,在適當的時候站出來指證五哥。你明白了嗎?”
“是,王爺,小人明白了。”
“好,那既然這樣,等我回宮之後便安排,記住,你一定要做到像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不能夠在讓他察覺到,不然的話,我們之前做的所有的努力可都是白費了。”司徒淨塵說完之後,還不忘對着嚴先生交代道。
“王爺,自請放心吧,這小人一定會謹慎行事的!”
“行了。那你就先回去吧,我也要先回宮了。”
剪短的商議之後,他們接着便就各自回去了。
這嚴先生剛剛到了五王爺府上不久,便就得知了皇上又“病重”的消息。
“五王爺,上一次你帶去的哪一位江湖郎中給皇上開的藥方子已經是沒有了,這今個兒早上纔剛剛吃完了,這過了晌午的時候,奴才給皇上喂水,就覺得這皇上的喘息聲又濃重了一番,這讓宮中那個的太醫一看,才知道這皇上的病是又越發地重了一些。因此這奴才才又找上門來了。還望五王爺能夠帶着您的這位江湖郎中和奴才進宮一趟纔是。”這胡公公絮絮叨叨地在一邊說了半天。
最後總算是將事情都說清楚了,只看到他說罷之後便在一邊大大地喘了一口氣。
司徒默然聽罷了這胡公公的話之後,心中不禁覺得納悶,他想了一會兒之後便又說道:“胡公公這會不會是搞錯了呢?這本王的這一位江湖朋友上一次可是已經就說了可能由於醫術不夠精湛,因此根本就沒有辦法治癒父皇的病啊。”
不想這胡公公也早已經在司徒淨塵和顏卿卿的交代之下料到了司徒默然會這樣說,於是他接着便就又對着司徒默然說道:“五王爺,你這就是謙虛了。奴才在來之前,這八王爺可是早就和奴才說了,這上一次是您和八王爺說這一位江湖郎中回來研究研究定然還是能夠想出要爲皇上診治的辦法來的。這怎麼今日又說不能夠了呢?”
“本王的這一位江湖朋友確實是回來研究了,可是現在還是沒有找到辦法啊。”司徒默然接着推脫道。他的話音剛剛落下,便聽到這胡公公的身後響起了司徒淨塵的聲音:“怎麼?五哥,如今父皇都病重成這樣了,難道你還是連這一個江湖郎中都不肯爲父皇貢獻嗎?”司徒淨塵的語氣之中乍一聽像是在開玩笑,細細一想的話,話語之中竟是也不乏諷刺意味。
原來司徒淨塵在胡公公出發之後,一想便還是擔心這司徒默然不肯帶着嚴先生和胡公公一同進宮,於是這才又跟着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