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司徒默然的話,顏卿卿自然也是一點兒也不認輸,眼看着二人便是又要掐了起來,司徒淨塵便趕忙走上前說道:“行了,五哥,你可能不太知道,這卿卿一向就是這樣有什麼說什麼的性格,不過淨塵在這裡保證她剛纔真的沒有針對五哥的意思,五哥剛纔真的是誤會了。”
顏卿卿聽着司徒淨塵這一點兒也不對口的解釋,還想要說些什麼,眼疾手快的司徒淨塵見了之後,便趕忙將她給拉住了。司徒默然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雖然也是注意到了司徒淨塵剛剛制止顏卿卿的動作,但心中也自然是不想要惹事,於是接着便就又對着一邊的司徒淨塵說道:“本王自是不知道我堂堂大商殷國的棲鳳郡主竟然是這一般的真性情,今日本王倒是算領教到了。”
司徒淨塵聽罷之後也不知道該要說些什麼,連忙爲剛纔顏卿卿的頂撞行爲紛紛道歉着。
“行了,八弟,這事情就這樣吧,不過以後你可是還要多花些時間來和這棲鳳郡主說說咱們商殷國的宮廷禮儀纔是。”司徒默然的話語之中竟被滿滿的諷刺意味給充斥着。
“你……”顏卿卿聽罷之後自覺地心裡氣不過,她還是剛纔那一副模樣想要好好的和司徒默然理論一番,只不過她的話剛剛說了出來,接着便就直接被自己面前的司徒淨塵給搶了過去:“五哥,既然這樣的話,你和嚴先生就先回去吧!希望嚴先生能夠早日找到辦法,將父皇的病給治好了。”
“好。那我就先帶着嚴先生走了哈!”司徒默然接着便就又說道。
“棲鳳郡主,那本王就先告辭了啊。”司徒默然接着一臉壞笑的看着顏卿卿說道,說完之後,接着便就又對着一邊的嚴先生說道:“嚴先生,我們走吧!”說吧便就大搖大擺地走出了皇上的寢宮。
“你幹什麼?剛纔爲什麼要攔着我,你剛纔難道沒有看到他那一副囂張的模樣嗎?”顏卿卿接着十分生氣地對着司徒淨塵說道。看着顏卿卿此刻這般生氣地樣子,司徒淨塵的心中也自然是不好過。
只看到他聽罷了顏卿卿的話之後,接着便朝着顏卿卿走近了兩步,然後拉起了顏卿卿的手,接着道:“卿卿,我知道你剛纔收了委屈了。但是這一件事情可是事關重大,若是我也像你剛纔一樣用那樣的態度對待他的話,他必然是會起疑心的。所以你要明白我的苦衷。”
顏卿卿本想在司徒淨塵拉住自己手的第一個時間就將司徒淨塵的手給甩開的,可是現在聽完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顏卿卿便就覺得自己也應當是要理解司徒淨塵纔對。其實顏卿卿的心中也自是明白這司徒淨塵的難處,只是自己一向都是這樣心中藏不住事情的人,因此面對剛纔司徒默然那樣的張揚跋扈的態度,顏卿卿一時之間纔沒有忍住。
顏卿卿想了一會兒之後,心中也是漸漸就明白了過來,只看到她現在不但是沒有將司徒淨塵的手從自己的手上甩開來,反而是將司徒淨塵的手握得更加地緊了一些。
“淨塵,我明白。”剛纔是我太沖動了。
司徒淨塵聽罷了顏卿卿的這一句話之後,心中竟是泛起了一陣暖意。他和顏卿卿這一路走來,經歷了許許多多的事情,有過歡樂,自是也有過痛苦,經過了這樣一番風雨兼程的行走之後,司徒淨塵突然在這一瞬間發現顏卿卿好像是比之前成熟了不少。
這剛纔那樣的事情,若是放在以前,顏卿卿是一定會不問緣由就直接對司徒淨塵大發雷霆一場的,可是剛纔她卻沒有,不光光是沒有,而且還反過來將司徒淨塵安慰了一番,這多多少少都是讓司徒淨塵感到欣慰的事情。
“卿卿!“司徒淨塵感動之餘還不忘對着顏卿卿溫柔地喚一聲,說罷接着便就準備將自己的脣輕輕地朝着顏卿卿的櫻桃小嘴給貼了過去。
“淨塵。我們還是先好好說說接下來的事情吧!”顏卿卿接着便及時地將司徒淨塵從自己的面前推開了幾步,然後轉移話題說道。
被顏卿卿推開了司徒淨塵心中自是有幾分失落,不過他還是能夠分清楚什麼時候該幹什麼樣的事情,只看到他聽罷了顏卿卿的話之後,接着便立刻又回到了原先的軌道上:“我們還是按照之前和父皇說的那樣做吧!”
“這麼說我們今晚便就要去五王爺府嗎?”顏卿卿問道。司徒淨塵聽罷了顏卿卿的話之後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從今日他們在這裡的情況來看,這五哥的嫌疑似乎是有更加地暴露了幾分,因此從今天晚上起我們便要好好地在這五王爺府上蹲守上幾日,我相信一定是能夠查到我們想要的線索的。”
“恩。”顏卿卿十分贊同司徒淨塵的想法的點了點頭。他們接着便就有商議了一番,最後便約定了在黃昏之時要潛入五王爺的府上,一探究竟。時間在等待之中一點一點地慢慢流逝着,很快便就到了黃昏時刻。
顏卿卿和司徒淨塵兩個人穿上了胡公公爲他們準備的黑衣人服裝,然後躡手躡腳地來到了五王爺的府上。由於這五王爺常年生病,皇上當初考慮到郊外的氣候要稍好一些,於是便將位於京城北郊的那一個豪華的府邸作爲他生辰的禮物送給了他,自那之後,這五王爺便在京城北郊過上了少與人來往的生活。
“怎麼這麼安靜啊?”顏卿卿和司徒淨塵一同在這五王爺府邸之上的圍牆上守候着消息,只是他們蹲守了好一會兒了,但是卻還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面對這樣寂靜地能夠聽得到蟋蟀唱歌的聲音的場景,這顏卿卿竟是有些害怕地對着司徒淨塵說道。
“噓……”司徒淨塵聽罷了顏卿卿的話之後,只看到他將自己的食指放到了自己的雙脣之間,然後接着便對着顏卿卿做出一副不要說話的樣子,這顏卿卿不明白怎麼現在這樣靜得連個鬼都沒有,卻還是需要這般謹慎。
顏卿卿還準備要說什麼,只看到接着司徒淨塵便就對着她做了一個向下看的動作受到司徒淨塵的暗示,顏卿卿趕忙滿是好奇地朝着城牆之下看去,只看到昏暗的光線之下,一個有些熟悉的人影便穿過城牆,然後朝着五王爺的府上走了去。
“這個人怎麼看着那麼眼熟啊。”顏卿卿一邊看着不禁一邊在一旁感嘆道。聽罷顏卿卿的話,司徒淨塵在一邊提醒她道:“你再好好看看!”受到司徒淨塵的提醒,顏卿卿接着便就又是好好地對着城樓之下定睛看去。
“啊!”突然顏卿卿有些失控地喊出了聲音來,只看到她接着便趕忙警覺地將自己的組吧捂了起來。然後接着道:“這個不是我們今日上午在皇上姑父的寢宮才見過的嚴先生的嗎?”
顏卿卿想不到他們一直在等候的結果竟是這麼快便就露出了水面,心中自是有幾分激動。
其實不光光是顏卿卿沒有想到,就連是司徒淨塵也是有幾分想不到,他在確認了這一切之後,接着便就又對着顏卿卿說道:“走,我們到前面的地方去!”他看着這嚴先生已經朝着府上的一個地方走了去了,因此想要知道他到底爲什麼會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晚上來到五王爺的府上,就得移動他們現在的位置。
顏卿卿一聽司徒淨塵的話,便是很快就明白了這司徒淨塵的意思,於是他滿是小心翼翼地跟在司徒淨塵的後面朝着前面移動了去。他們一路慢慢地跟着就來到了嚴先生的剛纔進去的那個房間的房頂之上。
只看着司徒淨塵接着便又是一副十分小心翼翼的樣子,然後將這房頂上的瓦片給揭開了來。緊接着只看到這嚴先生和司徒默然的臉就十分明朗地赫然映入了司徒淨塵和顏卿卿的眼裡。
“我就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一定不一般!”顏卿卿看着二人紛紛在房間之內坐下了的樣子便很是生氣的說道。
“我們先看看再說吧!”司徒淨塵聽罷了顏卿卿的話之後,接着又在一邊說道,顏卿卿接着也倒是很配合司徒淨塵地在一邊不再做聲了,而是目不轉睛地看着裡面。
只看到此刻屋內燈火通明的樣子,儼然地和顏卿卿還有司徒淨塵現在所在的黑漆漆的屋頂形成了十分鮮明的對比。
“王爺。”屋內,只看到這上午還是一副佝僂着背的老朽模樣的嚴先生此刻倒是顯得年輕了許多,他剛剛坐下來之後,接着便就對着司徒默然說了一句。從這樣一句簡單的稱呼來看,這爲司徒默然口中的有嚴先生和司徒默然之間的關係一定不一般。
聽罷了嚴先生的話語之後,只看着司徒默然接着便就擺了擺手,一副有些生氣的樣子對着嚴先生斥責道:“你今天是怎麼搞得?我事先不是已經和你交代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