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冉和顏卿卿聽罷這司徒淨塵的話之後,都覺得他說的十分有道理,於是兩人雙雙都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雖說這斷腸草長在浮雲山上,但是卻也是長在山頂最爲嚴寒和陰冷的地方,卿卿在怎麼說也是一個女孩子,不如就讓卿卿留下照顧皇上吧。”雲清冉首先提議道。
這顏卿卿一聽雲清冉之所以讓自己留下來是因爲自己是女子身份的緣故,於是接着便就十分不服氣地說道:“憑什麼啊,我雖說是個女子,可是吃苦耐勞可是一點兒也不比男子差。阿軒,這個你應該最清楚的不是嗎?”
雲清冉聽罷顏卿卿的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邊的司徒淨塵聽了顏卿卿剛纔的話之後,自然心中不悅,只看到他的眉頭向兩邊緊湊着,動作十分明顯。顏卿卿見狀自是司徒淨塵這會子是又吃醋了,雲清冉也是注意到了,可是卻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得是在一旁乾站着。
“淨塵,你說我剛纔說的對不對啊?”顏卿卿接着有些沒話找話,滿是牽強地說着。這司徒淨塵聽罷之後接着便也是不知道該要說些什麼,只是在一邊滿是敷衍地說了一句“哦”,然後便就在也沒有其他的話了。
顏卿卿看自己剛纔的一語根本就沒有能夠打破這尷尬,因此她接着便就又說道:“我覺得或寫阿軒留下來回更合適,一方面,你看,現在皇上姑父這樣的情況,若是阿軒你在身邊也自然是能夠看得明白些,若是有人在給皇上姑父下藥,你的判斷不也是要比我和淨塵其中任何一個人留下來要準確的多嗎?”
“對吧,淨塵?”顏卿卿說吧之後接着便就又對着一邊的司徒淨塵說了一句,這一次顏卿卿倒也是還算勉強地將司徒淨塵的話匣子給打開了,只聽到司徒淨塵聽罷了他的話之後,接着便就說道:“雲公子,其實我也覺得卿卿說的有道理。”
雲清冉聽罷了顏卿卿夠和司徒淨塵的話之後,接着便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又說道:“可是這浮雲山的陰冷天氣,就算是卿卿能夠受得了,這對女子的身體還是有很不好的影響啊,若是這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斷腸草,在這浮雲山呆上一段時間的話,那更是不好了。”
“雲公子,放心吧,既然有我在,我是絕對不會讓卿卿吃苦的。”司徒淨塵像是保證一般地說道,讓顏卿卿在一邊聽着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暖意、雲清冉看着司徒淨塵和顏卿卿都澤陽堅持,於是最終也只好放棄自己的堅持,在無奈之中同意了這一對宿飛鴛鴦的要求。
大家將一切商量好了之後,便準備要出發。顏卿卿這個時候卻是提出要先回顏府一趟,這司徒淨塵倒也算是理解,畢竟自從從嵐國尋寶回來之後,這顏卿卿還沒有回過家。得到司徒淨塵的應允,這顏卿卿接着便就回到了顏府。
她將整件事情的大概都和顏成書說了一遍,這顏成書自是能夠理解顏卿卿。顏卿卿也不知道是爲什麼,自從她知道了顏成書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之後,這顏成書好像變得更加地能夠理解她了,這讓顏卿卿在欣喜的同時心中不禁又有些不解。
辭別顏成書之後,顏卿卿從顏府出來,便就看到了司徒淨塵爲自己備好的馬車已經在顏府的府門之外等着自己了,這讓顏卿卿又一次對司徒淨塵越來越細膩而溫柔體貼的心思暗暗咋心中讚歎了一番。
“怎麼你也在這裡?”顏卿卿剛剛揭開簾子,便赫然看到原來司徒淨塵早已經坐在馬車之內了,原本以爲只是空馬車的顏卿卿一看裡面看坐了一個人,不禁自己把自己給嚇了一跳。
司徒淨塵倒也算對顏卿卿的這個反應早有準備,他看着顏卿卿此刻拍着胸口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於是接着便在一旁說道:“怎麼?我還把你給嚇着了,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了?”
“你說些什麼呢?都這個時候你還有時間開玩笑!”面對司徒淨塵剛纔的話,這顏卿卿倒是有幾番生氣的說道。
“好吧,那我不說了。”
“我們現在要去哪裡?”
“浮雲山。”
“可是我的行李都還沒有收拾你額?”
“你看我已經給你全部都打包好了。”司徒淨塵說罷之後,將自己身旁的行李提起來在顏卿卿的面前晃了晃。
顏卿卿見罷嘴角微微向上勾起,水潤的櫻桃一般的紅脣之中微微露出了兩口白牙,心中又暗暗地將司徒淨塵的悉心體貼感嘆了一番。
馬車在馬伕的駕馭之下,慢慢地離京城越來越遠了,他們朝着京城東邊的浮雲山慢慢地駛近着,而司徒淨塵的心情也越發是波瀾起伏,不能夠平靜。
原來司徒淨塵之所以讓顏卿卿和自己一起,不但是因爲這雲清冉能夠更好的看護皇上,還因爲他準備先到浮雲山上面的寒舍寺,見一見這一位自己這二十多年來都沒有見過的生母,這若是和雲清冉一道,自然是有着諸多的不便,更何況,這件事情怎麼說也算是皇室的醜聞,司徒淨塵清楚地知道這一件事情越少的熱鬧知道越好。
更何況當初皇上連他平日裡最爲信任和看重的都城段將軍,都沒有讓他知道真相,更何況現在面對雲清冉這樣一個外人呢。當然,這也只是司徒淨塵將顏卿卿帶上的其中一個緣由,其實最重要的還是,司徒淨塵一想到和自己的生母相認,心中難免緊張,這若是顏卿卿陪在身邊,自然是能夠減少他不少的緊張和不安,況且這司徒淨塵也很想讓自己的孃親見一見這一位自己深愛的女人。
“怎麼了?冷嗎?”這馬車越發地往上駛,寒氣就越發地重了起來,司徒淨塵看着一邊的顏卿卿有些瑟瑟發抖,於是接着便就滿是關心地對着顏卿卿說道,這顏卿卿聽罷了之後,點了點頭,司徒淨塵接着便句從行李之中拿出了一件衣服滿是體貼地爲顏卿卿蓋上。
顏卿卿看着司徒淨塵,覺得他似乎是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溫柔過。“怎麼了?”這司徒淨塵察覺到顏卿卿正在看自己,於是接着便就有些奇怪地問道。
“沒怎麼。”顏卿卿輕言答道。
“王爺,郡主,寒舍寺到了。”顏卿卿和司徒淨塵說着說着,不想這寒舍寺便就到了。
“走吧!”顏卿卿輕輕道了一聲,然後接着便就起身準備下馬車,可是他卻是看着司徒淨塵紋絲不動的樣子。“怎麼了?”
司徒淨塵一言不發,只是在一邊呆呆地望着這寒舍寺之外的那棵古鬆,顏卿卿一看這司徒淨塵有些反常,便就明白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走吧,沒事的,有我在呢。”這一次,顏卿卿終於像之前很多次面臨情況的時候一樣,由自己對司徒淨塵說出這一句話了,她說完便就對着司徒淨塵伸出了手來。
這司徒淨塵望着顏卿卿伸出來的手,然後遲疑了一會兒,接着便就搭了上去。顏卿卿將司徒淨塵的手緊緊地握在手中,然後兩個人一起下了馬車。
剛一下馬車,寒氣不禁又襲來了,因爲少了車簾的阻擋,室外的寒氣就越發地來的重了一些。
“冷嗎?”司徒淨塵還有些擔心顏卿卿受不了,於是便問了一聲,顏卿卿聽罷之後搖了搖頭。接着兩個人又將目光紅星聚焦在這寒山之上的寒舍寺門口,這寒舍寺果真還是如其名一般,這光光是坐落子啊商殷國最爲嚴寒的浮雲山上不說,還有這寺廟的氛圍也是極爲冷清的。顏卿卿和司徒淨塵在寺廟門口站了許久,都沒有看到一個僧人出來過。
“我們進去吧!“顏卿卿拉着司徒淨塵的手說道,可是卻是又被司徒淨塵的手給狠狠地拽住了。顏卿卿不由得回頭看看司徒淨塵,看到此刻的司徒淨塵又愛目不轉睛地看着這寺廟門口得那一刻古鬆。
顏卿卿接着也順着司徒淨塵的眼神望了去,只看到這一棵古鬆在浮雲山濃濃的大霧之中,傲然挺拔,因爲風向的緣故,這樹冠已經朝向寒舍寺的方向形成了一個旗子的形狀,在這濃濃大霧的包圍之中,到也是別有一番韻味。
“怎麼了?”顏卿卿看着司徒淨塵不光是遲遲沒有進去,而且還一直望着這棵古鬆發呆,於是接着便又問道。
“我現在終於知道爲什麼小的時候,容妃娘娘和我說那麼多關於松樹的事情了。”原來這司徒淨塵是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來了。
顏卿卿在一邊聽不大明白,於是接着便就又問道:“什麼?我沒明白。”這司徒淨塵聽罷之後接着便就將司徒飛寒的孃親從小和他說過的關於松樹的事情和顏卿卿複述了一遍。“原來這容妃娘娘是一早便就爲你安排好了。”聽罷司徒淨塵的話之後,顏卿卿接着不禁也是的容妃這樣心思細膩的行爲在心中讚歎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