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從經歷了邊關時事件之後,皇上也漸漸地接受了顏卿卿和司徒淨塵在一起得這個事實,雖然他心中仍是希望顏卿卿能夠在司徒嵐逸和司徒明軒當中選擇一個,但是顏卿卿的心意根本只是子啊司徒淨塵一個人的身上。
現在顏卿卿和司徒淨塵竟是又皇上說了這麼一件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過的事情。一向敏感而又多疑的皇上不禁將這件事情和司徒淨塵想要代替司徒嵐逸或司徒明軒成爲太子的候選人聯繫在了一起。
“莫非這塵兒是想要當太子不成,所以他現在才百般阻撓朕對於逸兒的重用,他是擔心若是這逸兒這一次順利地平息了邊關的戰亂,然後會對逸兒進行冊封,他擔心這樣的話朕便會將卿卿再一次地指婚與逸兒,所以他纔想出了這麼一個應對的方法,就是爲了阻止逸兒這一次將邊關的戰事平息。”
這皇上是越想越覺得就是這麼一回事兒,這讓他更加的不安起來。其實皇上之所以會這麼想,完全都是出於對司徒淨塵的不瞭解,這說來也是,司徒淨塵在遇到楊卿卿之前,自是對皇位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平日裡也很少到宮中給皇上請安,和皇上交流,這皇上對於他的瞭解自然是要比對司徒嵐逸和司徒明軒的瞭解要遜色很多。
“那這樣的話,我一定要想辦法阻止他們才行!”皇上思前想後一同覺着自己剛纔的所有推斷都是符合邏輯的,於是便在心中對於自己剛纔的推斷下了一個定論——這司徒淨塵和顏卿卿夠果真是要阻止司徒嵐逸在平息邊關之事上有所作爲。
“來人啊!”皇上這麼想了一番之後,便再也沒有辦法安心批閱奏章了,於是他對門外候着的胡公公喊道。
“皇上,有什麼吩咐?”胡公公聽聞了皇上話之後立刻走了進來。
皇上看着胡公公一面將自己手中的奏章放下,一面接着又對着胡公公道:“你現在去將段將軍給我傳了來,就說朕有很緊急的事情要見他!”
“是,奴才這就這去!”胡公公接着便匆匆的朝着將軍府趕了去。
段將軍府內。
這段賀一聽胡公公前來傳話說是皇上有急事要召見自己,不由得心中一驚,很是有些做賊心虛的表現,他本想裝病避而不見,可是奈何胡公公卻是一直守着不走。這段賀雖說是逸兒答應和方丹白聯盟,但是眼下卻仍是身在商殷國,又怎麼敢隨隨便便地違背聖命呢。
“敢問胡公公,可知這皇上是爲了什麼緊急的事情接着要見微臣呢?”這段賀雖說準備和胡公公一道進京面聖,但是心中卻仍是有些打鼓,他想要從胡公公的口中套出個一二來,可是不想竟是什麼結果都沒有。
“段將軍,奴才只是負責傳話的,至於是什麼事情,這將軍見了皇上不是自然便就知道知道了嗎?”這段賀聽罷胡公公的話之後,自知從胡公公的口中也套不出什麼所以然來,於是便也閉口不言了。
到了宮中,段賀一路跟隨胡公公來到了皇上的御書房。
“啓稟皇上,段將軍到了。”
“快快讓他進來。”
“是!”
段賀心中雖說有些心虛,擔心皇上是不是已經對自己和方丹白聯盟的事情有所知曉了,但是被胡公公傳召進御書房之後,還是表現出一副鎮靜的樣子,只看到他像往常一樣十分恭敬地對着皇上請安道:“微臣參見皇上!”
“愛卿平身吧!”皇上滿是和顏悅色地說着,段賀看着皇上此刻的樣子,心中想到皇上地果然是不知道自己和方丹白聯盟的事情的,要不然的話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個態度。
皇上接着端起書桌上的鐵觀音茶抿了一小口,然後接着又道:“朕之前說過要愛卿到邊關協助逸兒儘快地邊關的戰事給平息了,朕今日看了幾份關於邊關戰事的奏章,不禁覺得現在邊關戰事越演越烈,若是不再加強行動的話,很可能有危險。”
“所以朕今日將愛卿傳了來,就是想問問看愛卿關於這件事的看法。”
這段賀一聽皇上原來是和自己說這件事情,於是緊繃着的神經衣一下子便就放鬆了下來,只聽到他接着便大聲地開始暢談起自己對於這件事情得想法。
“皇上,微臣也聽說了現在邊關的情況,恕微臣直言,這······”段賀說到這裡的時候,竟是有些吞吞吐吐了起來。
皇上見狀,便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然後接着道:“愛卿有話但說無妨。”
聽聞皇上這一句話,段賀說起話來似乎纔有了一些底氣,只聽到他接着便又說道:“皇上,微臣覺得四王爺雖說也是驍勇善戰,但是可能是由於在作戰技巧之上還是存在一些欠缺,所以纔會一直都沒有什麼見效。”
“這個朕自然也是明白的,所以纔會想到讓你前往邊關好好協助逸兒。”皇上接着道:“愛卿應該也知道,這邊關之地對於我大商殷國來說是何等的重要,因此絕對不能夠出什麼差錯。你自參軍以來,爲我大商殷國打下了不少江山,也算算是立下了汗馬功勞,因此朕自是相信你,所以你以這一次去一定是要好好地協助逸兒纔是。”
段賀聽聞皇上得話之後,心中自是有幾分心虛,他雖說現在已經和方丹白形成了聯盟的關係,但是在這之前卻也還算是忠臣一枚,自是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商殷國的事情,所以纔會這般心虛不敢直視皇上的眼睛。
只看到他將自己的眼神移向別處不看着皇上,然後接着便又說道:“皇上說的自然是,既然皇上這般信任微臣,微臣定當是竭盡全力,好好協助四王爺。”
“好!那不知愛卿可準備好出發了?”皇上接着又問道。
“只要劃過上一句話,微臣隨時都可以出發!”
皇上一直在等的就是段賀的這句話,現在聽聞他說這句話,心中自是高興,他聽罷之後竟是心情大悅地說道:“好,那愛卿回去便就好好收拾一番,明天便就準備出發!到時候,朕會親自到城門之外恭送愛卿。”
雖說這段賀也希望皇上能夠早日讓他出發邊關,但是這要說是明天的話,段賀心中還是覺得倉促了些,但是既然皇上都已經發話,他也便不好在反駁,於是接着便說道:“微臣謹遵皇上聖命,但是要皇上親自到城門爲微臣送行,微臣實在是不敢當,還望皇上能夠收回成命纔是!”
“愛卿這是哪裡的話,這哪裡有什麼敢當不敢當的,若是愛卿不敢當,這堂堂的大商殷國還有誰人敢當!”皇上接着便又大聲說道。
“這······”段賀聽罷還是心虛想要推脫,但是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接着便就被皇上個打斷了去:“就這樣了,朕已經決定了,愛卿就不要再託退了。”段賀將皇上一心已決,便也只好答應不再說些什麼。
翌日一大早,司徒淨塵在家中便就聽到了皇上要爲段賀送行的事情,於是他匆匆地出門來到了顏府,這顏卿卿見到一向沉着冷靜的司徒淨塵此刻這般慌張的樣子,便也跟着着急了起來。
“怎麼了?看你急成這個樣子,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司徒淨塵看着顏卿卿,接着便一板一眼得說道:“這父皇準備在城門爲都城將軍段賀送行!”
“什麼?”這顏卿卿聽罷了之後,直接將手中的水杯摔在了地上,很顯然她和司徒淨塵一樣都沒有想到皇上既然會這麼快就做出了這樣的決定,而且還是這般大張旗鼓!
“看來皇上姑父還是不相信我們的話!”顏卿卿接着便有幾分沮喪得說道,她說着眼神就跟着暗淡了下來。對於顏卿卿來說,皇上的這個決定不僅僅是對她和司徒淨塵的不信任,更對於她和司徒淨塵一種無視。
司徒淨塵看着顏卿卿滿臉難過的樣子,竟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要說些什麼來安慰顏卿卿,他只是輕輕地走過去然後撫弄着顏卿卿的突發以示慰藉。
“要不然,我們現在去城門吧,我們不能夠讓皇上姑父這麼做的!”接着顏卿卿還是有些不死心地說道。
司徒淨塵似乎是根本就沒有想到顏卿卿居然是到了現在還沒有死心,於是接着便又對着顏卿卿說道:“卿卿,沒用的,既然我們都已經向父皇說清楚了,可是他還是選擇這樣做的話,那我們再去還有什麼樣的意義呢。父皇是不會改變主意的!”
顏卿卿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接着便就又沉默了開來,其實司徒淨塵剛纔說的話顏卿卿並非不明白,只不過這顏卿卿心中真的是不願意看着皇上硬生生地在做一個錯誤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