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鴻王府一晃就是好幾天,日子似乎又回到了,柳鑲韻剛到此處對情景,天天在家裡,出了吃飯就是睡覺,諸葛冥鴻一天忙於朝政,見面的時間也是寥寥無幾,這次柳鑲韻沒有要丫環的伺候,只因她不想在嚐到背叛的滋味,所以她寧願一個人,她覺得這樣反而輕鬆自在,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王府也是進過諸葛冥鴻的首肯她可以自由出入,可以隨意走動,這樣柳鑲韻倒覺得自由了不少,只是她還是沒有出府過,一是因爲對京城不熟,二是不想讓諸葛冥鴻擔心,因爲她知道只要她一出去肯定會有人通知諸葛冥鴻的
。所以這段時間都乖乖呆在王府裡,可是要真呆久了也會煩悶。
換上男裝柳鑲韻大搖大擺的出了鴻王府,憑着一點記憶走上了大街,或許是去個一次了,這的柳鑲韻到沒有像上次一樣胡亂的亂闖,反而彬彬有禮的逛着大街,忽然一人撞了柳鑲韻一下,柳鑲韻剛想罵人,只見那人以跑遠,再看看其餘人,也都在往同一方向跑去,伸手拉着一人便問道,大娘你們只是往哪裡去啊?那裡有什麼事嗎?
那大娘看了一眼柳鑲韻不像外地人啊,怎麼連這都不知道,聽說南興國的太子,公主要來無憂國來做客呢,這不正從那邊經過,去看看都想一睹芳容呢,據說是男的俊,女的俏呢。還不趕快去,等下過了就看不到了呢?說完那大娘一溜煙跑了。
柳鑲韻有些感嘆跑得到挺快,不過話是這麼所,她的腳步可也沒閒着,跟着人羣便跑去了。
王爺王妃出府了,諸葛冥鴻一聲輕笑,她還是待不住了,就知道是這樣,今天是南興國太子送公主來和親的日子自己又走不開,你給我好好保護王妃,有什麼閃失拿你是問。
是!說完就消失不見了。
看來她這貪玩的性子一點都沒變,諸葛冥鴻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次還不知道那南興國公主要選誰呢?千萬不要選到自己纔是,只是令諸葛冥鴻想不通的是爲什麼這次會是南興國太子送公主來,要知道這可是史無前例啊,他到底是爲了什麼來無憂國的,有什麼目的。
柳鑲韻跟着人羣來到了跌跌撞撞的擠進人羣中,算是勉強能看到騎在馬上的人,那就是南興國的太子嗎?天那是男人嗎?簡直就算蠱惑衆生嘛,她沒想到出了諸葛鑫以外還有如此妖豔的人對就是妖豔,要說諸葛鑫是美那他只能是妖豔。即便如此柳鑲韻還是能從他妖豔的外表下感覺到此人的冷清,與嗜血的腹黑與諸葛鑫同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馬上的男人,她注意到他了,那個笑春閣慵懶的女人,那個在燈會上盯着其它男子不轉眼毫無羞澀的花癡女,現在同樣如此盯着他不放的女人,嘴角劃過一個難懂的弧度。
呃,那個人是在對她笑???揉揉眼那裡有笑嘛!看來是她眼花產生幻覺了。
柳鑲韻看向在後的公主驕,若隱若現的人此刻看上去竟如此絕美,彷彿所有事物都是爲她而生,像天地特意造化如此,豔動鬼神、獨一無二、性感嬌美、俏麗風流,如此引人眼目,就連她是女子都無法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如此精心的勾畫應該不僅僅只是來無憂國做客那麼簡單吧。這人對外不都稱是做客實則是相親嗎?在柳鑲韻看來這次必定也是八九不離十了。只是不知道這次這位大美人又會**呢?那是別人的事,她纔不關心,至於宮裡的那個所謂的廢材估計那樣的女子是肯定看不上他的,她不擔心,至於諸葛冥鴻,柳鑲韻覺得他機會很大,但是一個公主怎麼可能做側呢,應該機會也不大,其它人,她柳鑲韻纔不關心,其實她心裡是希望那花能落在諸葛冥鴻身上,說不定那公主能打開他的心也不一定,畢竟那樣的人兒是誰都想得到的尤物。他諸葛冥鴻又不是傻子,那麼好的人誰不要,哪像她要相貌沒相貌,不能上廳堂更不能下廚房。當然她自己誇張了點,其實(咱們女主也是很漂亮滴)。
看着漸漸散去的人們,柳鑲韻也覺得有些乏了,便原路返回,雖然她不是路可是原路返回她還是能回的。
回到思韻閣生個懶腰,離天黑好早,可以在睡一下,今天都沒怎麼轉,下次在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