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分貝的聲音繼續朝風雲喊去,該死的風雲,你敢說我是狗。你死定了。
只見風雲笑嘻嘻的對着柳鑲韻喊道我可沒說啊,明明是你剛纔自己說的,與我無關啊,你可不要將罪過強加於我,那我豈不冤枉死了,你不可以這麼不講理的,你說對吧?
你、你!還真是狡猾,氣的柳鑲韻咬牙切齒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你還真是過分,只能將氣發在花花草草身上。
可是風雲這時又有意見了,朝柳鑲韻喊道,你可不要把我的花給毀了,那可是很名貴的。
你......柳鑲韻早已被他氣的臉紅脖子粗的模樣了,又什麼都不佔理,只的一步一步拖着疲憊的腳跟着風雲朝前走。
喂!你走慢點,我跟不上你,還有你這哪裡是帶我賞景的?我看你就是來壓路的,走這麼快。不滿的看着風雲。
風雲無奈的嘆了口氣,你還真是逞強,你有見過誰像你這樣還只想着玩的人嗎?等好了,你不就可以隨便玩了,現在又何必自討苦吃。
呃!好了,你又不帶我出來,我自己又不熟,說到底我還不是被你逼的,不然我又何必如此,你說對不對。
聽完柳鑲韻的話,風雲俯身靠近眯着眼的盯着柳鑲韻,突然噗嗤一笑,聽你這麼說是希望我帶你出去玩了,這麼想跟我在一起?哎!原本我還打算等你好後,幫你安排一個人帶你四處走走,逛逛,沒想到原來你只需要我帶你去逛呢,怎麼辦,還真是爲難呢,我又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可不好辦,說完還無奈似的搖搖頭。隨後又勉爲其難的說道,不過我可以考慮考慮,或許還這能抽出點時間也不一定。
柳鑲韻雙手交叉的叫道,停住你剛剛說會給我安排帶路的人?是真的?那太好不過了,至於你,說到這柳鑲韻掃視加鄙視的看了一眼風雲,故作無禮的說道,那就算了吧,我還不想這麼早被你折磨死。你那氣死人的本領還是對別人使用吧,我不稀罕。
哦!!是嗎?可是我們已經走到外面來了,你不打算走走看看什麼的?
你說的是廢話嗎?出來了豈有不看看的道理,那豈不損失了。既然如此那便走吧。
說着就一把拉着風雲的手腕,將全身力氣都壓在了風雲身上,因爲她此刻真的覺得腳有些無力,在他身上借點力也無妨,只是她更擔心等下要這麼回去纔好。
哎!你確定要這麼拉着我嗎?說完還示意柳鑲韻看看四周的人羣。
柳鑲韻順着風雲的眼神向四周看了看,頓時覺得汗顏,那些人都是是嗎眼神,都盯着她看,還不是的用手指指她,嘴裡還唸叨着什麼,只是她這麼也聽不清。
戳戳被她拉着的人,問道他們這是在幹嘛?這樣盯着我們會不會很奇怪?你都不會覺得奇怪嗎?
只見風雲笑笑,事不關己的說道,他們這可不是在看我,而是在盯着你,所以我不覺的有什麼好奇怪啊!倒是你?你真的不知道他們如此看着你的原因?
聽着風雲的回答,柳鑲韻有些無力的看着風雲,難道我該知道他們看着我的原因嗎?我又不是他們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會知道?
風雲一聽這話,不免還是有點吃驚,雖然他一直知道柳鑲韻膽大,可是卻從來沒有想過如此。
看着略顯吃驚的風雲,柳鑲韻感覺自己像是犯了多大的錯誤一樣,對着風雲說到,難不成我又犯什麼錯了,她有種他們的眼神都可以將她凌遲,口水可以將她淹沒的感覺,可憐的盯着風雲,因爲此刻能跟她解謎的就只有風雲了,所以她只好委曲求全故作可憐的模樣來求風雲了。
風雲卻像不知情的樣子,看着打量着柳鑲韻,靠近她,說到你是真的不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還是故意如此引得別人的注意。或是引得誰的注意?
聽到風雲的回答,柳鑲韻汗顏,看了看還挽着風雲的手,連忙放開,不滿的嘟道,這樣也算男女授受不親?好歹我也是有傷在身的人啊,這樣也會犯衆怒。還真是無法理解。
風雲哈哈一笑,你有傷又不會寫在臉上,別人又怎麼會知道,再說了,你這模樣也的確是犯了衆怒,也不怪他們這麼看你。
一聽這話柳鑲韻顯然不滿,哎!你到底是跟誰一夥的,我怎麼覺得你像是跟他們合起夥來欺負我。
我可沒有,我只是憑事實說話,誰也不幫。
你!!!柳鑲韻咬咬牙,最後吐出兩個字“叛徒”撇開頭便不再理他。
看着柳鑲韻生氣的模樣,風雲無奈的朝衆人露出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便一把將柳鑲韻橫抱了起來,不好意思她是病人。
頓時周圍一片瞭然,爲剛纔的誤會感到不好意思,都散開了來,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也不在理會他們那邊的情景。
而柳鑲韻這邊。
柳鑲韻不滿的看着風雲,怒怒的說道,你幹嘛往回走,不去逛了嗎?我什麼都還沒看到,我可不想半途而廢,還有我哪裡是病人,不就是腳受傷了嗎?又沒生病。不自在的在風雲懷裡動來動去。遇到如此腹黑,她還真是衰。
柳鑲韻根本不理會她的吼叫,冷冷的說道,如果你再動我就把你放下來,丟在這裡,看你怎麼回去。別再考驗我的耐性,不然你會後悔的。
呃!柳鑲韻一驚,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一個病人?你好殘忍,說完眼裡便有些柳鑲韻強劑出來的迷霧。
直接無視柳鑲韻,說道,你不是不承認自己是病人嗎?怎麼又說你是病人了,還真是前後矛盾。你只要不動便好,不要做那麼多無所謂的鬥爭,這一切都是白費力氣。
呃!柳鑲韻無語,好吧,我還是什麼都不說吧。免得越說越糟。柳鑲韻就這樣任由風雲抱着,不再吵也不再鬧。乖得像一隻小綿羊。
風雲則臉上滑過意思不易察覺的冷笑。給旁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當然柳鑲韻是沒發現也無法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