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迷糊中的柳鑲韻便看見有人在牀邊,也不知道爲什麼許是順其自然的喊道,諸葛冥鴻你來了,我好餓有沒有吃的?
本來看着醒來的人心裡滿是歡喜,一聽柳鑲韻的話,笑容僵在了臉上,冷冷的說了聲,你確定你睡醒了?
一聽這聲音,明顯不是諸葛冥鴻的聲音,打了個激靈裡面清醒直直的盯着南雲霄。拍拍有些發渾的腦袋,哎呀,不好意思我給忘了這是在你這裡了?一下轉變太快了,我還有些分不清方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裡?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是想看看你,怎麼樣在這裡睡的還習慣嗎?
還好!就是有點認牀。
沒關係以後習慣就好了。你餓了?我去叫人備點吃的吧。
呃!這真是他?什麼時候他變得如此溫柔了?別說她還真有點不習慣呢?想到這裡柳鑲韻便直直的盯着南雲霄看。有點奇怪喲。
南雲霄眉頭輕皺,奇怪?有什麼好奇怪的?
你確定你真的是風雲?不是南興國太子南雲霄?
南雲霄有些哭笑不得,你認爲我會是哪一個?你希望我是哪一個?
聽到這話,柳鑲韻便大膽的打量起南雲霄來,摸着下顎故作皺眉的模樣,想那風雲溫柔和善,哪像南興國太子太陰晴不定,很危險隨時可能發生不測,說不定一不小心就會受到他的迫害。柳鑲韻正津津有味的說着兩個人直間的差別,殊不知聽者早已經有些怒不可褻了。柳鑲韻一轉身便看着烏雲密佈的南雲霄。呃!我好像話多了一點,嗬。
見柳鑲韻的奇怪的表情,南雲霄有氣也消了一大半,你還是沒說你到底希望我會是哪一個呢?
嗨!這還不明顯?當然是風雲了,誰會跟危險的人物呆在一起,說不定一不小心腦袋就掉了呢。說完還有意無意的朝南雲霄那裡瞟了瞟。
是嗎?可是太子有地位,有權勢如果有幸成爲太子妃的話將來也有可能是一國之母,試問天下有多少女子會爲這個地位撞的頭破血流。你真的不在乎?
柳鑲韻無語的看了看南雲霄,那是她們俗,我纔不稀罕那個什麼地位呢,相反是有多遠躲多遠,你想想雖然在哪裡是過着金絲雀的生活,如果那樣的話會錯過多少風景,又會少了多少該有的歡樂,還有最危險的是在那裡隨時有可能小命,要真是那樣豈不哀哉了。那裡就如牢籠裡的金絲雀有何差別,一生都得呆在那裡,有什麼好的。
南雲霄有些訝異的看着柳鑲韻,不回答也不說話,就這麼看着她。
不是!我說的都是真的,怎麼感覺你就不信呢?還有你這都是什麼表情,看的她怪彆扭。哎!你倒是說話啊?
噗!南雲霄毫不保留的笑了起來,嚇了柳鑲韻一跳。
你!你這是幹嘛?你又在笑什麼?怎麼看都覺得你一驚一乍的呢。
你還真是特別。既然如此以後就叫我風雲好了,我可不想在你心裡留下不好的印象。
呃!特別?我嗎?那裡特別了,還不是一樣都是人。
看着那人笑着走出去,留下柳鑲韻一個人在哪裡呆愣了半天。
哎!你不是餓了嗎?怎麼還不走?突然出現的腦袋將柳鑲韻嚇了一跳。
你有病啊!直接跑過去給了南雲霄一拳。
南雲霄卻是不疼不癢的笑了笑,在南雲霄的帶領下兩人並肩而走,邊走邊笑的兩人絲毫沒發現後面一雙尖銳的眼光。確切的說是柳鑲韻毫無知情。
在丫鬟的攙扶下才勉強站穩之人,落寞的看着前面有說有笑的倆人,淚便不聽使喚的流了下來。
連一邊的丫鬟都看不下去的抱怨到,雲公子這是怎麼了?肯定是被那狐狸精迷的失去理智,一看就是下鄉野丫頭怎麼能跟小姐比呢,小姐你別放心上,說不定等雲公子膩了,就自然會回到小姐身邊了。
蓮兒她的貼身丫鬟,乖巧聽話,爲此她才一直將她留在身邊。蓮兒休得多嘴,那個女人只是師哥的客人而已你不要瞎亂猜測,以便換了那姑娘的名譽。
蓮兒有些不服氣的嘟嘟嘴,小姐都這樣了,還怪她會多想,只怕自己是想多了吧。看那一臉受傷的表情她就知道,小姐當真了。
好了我們走吧。
嗯!
來到飯堂,丫鬟有些委屈的看着自家小姐,怎麼小姐都還沒到她們就先吃起來了呢。
柳鑲韻正樂呵呵的吃着飯,突然感覺有影子射進屋裡,擡頭一看,門口站着倆人,將含在嘴裡的飯一口吞了下去,定定神再看看不知是進是退的連人,柳鑲韻有些納悶,沒聽風雲說還有人啊,她這樣人還沒到齊就自己吃了起來是不是很沒禮貌。要知道古人可都是很講禮節的人,她這樣映像分估計直接沒有了,再看看若無其事是風雲。冷冰冰的吐出幾氣死人的幾個字。
來了,就坐下吃吧。
柳鑲韻看着沒打算動的人,立馬起身親切拉着門口之人的手腕說道姐姐一起吃吧,我剛剛實在是餓急了,才偷吃了一點,姐姐不會生氣吧,說完呵呵的笑了笑,看着悄悄的朝風雲吐了吐舌頭。
本來低頭的風雲,一擡頭正好看見這一幕。對着柳鑲韻無意的笑了笑,一轉眼像是沒看見似得繼續吃着東西。
有些得意的柳鑲韻將那人拉到南雲霄旁邊姐姐坐這裡吧,也沒等她的迴應便將她按了下去。隨後便跑向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咬着筷子,還不知道姐姐叫什麼名字呢?滿眼期待的看着對面剛坐下的人。
對着柳鑲韻溫柔一笑,我叫琉璃不知妹妹如何稱呼呢?
柳鑲韻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做了一下評價,因爲她實在找不到很好的詞彙來形容那兩個字,就只好簡單的說了一下很不錯的名字呢?
我叫柳鑲韻,你叫我韻兒就行了。
那怎麼行呢,既然妹妹叫我一聲姐姐我怎麼好不叫妹妹呢?
一聽這話柳鑲韻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輕聲說道那就隨了姐姐吧。之後便低頭不語,琉璃的話外之意她怎麼會聽不出來,不就是她叫了她一聲姐姐嘛,要不是處於禮貌她會叫她姐姐看玩笑,想到她不情願的樣子柳鑲韻就覺得極度的不爽,之後便一直沒說完,柳鑲韻任然毫無顧忌的吃飯也不理會琉璃他們會怎麼想。本來剛開始也好怕她不習慣,一聽她那話後,她纔不管她習不習慣呢。她任就吃她的東西。
吃完後拉着風雲就走,也不管那人會怎麼想,柳鑲韻之所以拿着風雲是因爲她不記得回去的路了,來的時候只顧着跟他說話去了,卻忘了記着這路該怎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