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字隨即竄上腦門,麻煩,麻煩又來了,
一進到帳篷內就看見他們兩人十分曖昧的姿勢,伸威大將軍眼底瞬間燃起一竄火苗,瞬間又消失無蹤。
玄昊陽倏地起身同時順勢將花羽莀拉起護於身後。
她整個身子即刻躲到玄昊陽身後,全身佈滿警備,瞪着這一看就是來者不善的二師兄。
伸威揚起那抹自信的邪笑,大步跨過地毯,熱絡的走向他們兩人。
玄昊陽一臂反弓護着花羽莀一手做好防備動作,不讓伸威有辦法靠近她一臂的距離。
見玄昊陽如此保護着他身後那混小子,伸威銀牙咬了咬,嚥下所有不爽,大掌就想去拍躲在玄昊陽身後的花羽莀。
“師弟,我回去想了想發覺方纔是我太魯猛了,現在特地來向你跟未來弟妹賠罪”
“二師兄你太客氣了。”玄昊陽四兩撥千金的將伸威的手掌給推了回去。
吃鱉的伸威二師兄不悅冷光一閃,隨即又露出一記很虛僞的微笑。“師弟果然很保護未來弟妹啊。”
“二師兄,你這麼晚過來我得帳篷究竟有什事情?”
伸威沉沉扯着一邊嘴角。“昊陽,瞧你緊張個什麼似的,難不成我會把你的愛妃給吞了不成,我不是說過,我是來向未來弟妹賠罪的嘛”
“二師兄不必將今天的事情放在心上,天色不早了,莀兒想早點沐浴更衣休息,有什麼事情,改日在談。”玄昊陽不給他任何留下來的機會。
“欸,那正好,沐浴完就套上二師兄我特地位未來弟妹準備的賠禮吧”
他們兩人同時間皺起眉頭。
伸威逕自走到一旁休息軟榻上坐下,舉起雙手拍拍,“來人啊,把東西拿進來。”
帳篷外隨即有兩名蒙着面穿着華麗金色小背心與燈籠褲的手上帶着金色手鐲的男侍,捧着兩盤上頭各覆蓋着一條華麗絲巾的拖盤進來。
恭敬的將這兩個托盤放置在帳棚正中間那間雕花矮桌上後,又恭敬的退回跪坐在伸威身後。
不知這個變態的伸威不知要玩什麼花樣,花羽莀有些心驚扯扯玄昊陽的衣袖,他反拍拍她的手背要他安心。
“二師兄你這是?”
伸威大笑。“哈、哈、哈,師弟你別多心了,我知道這未來的小弟妹是你的心頭肉,我這做師兄的在怎麼樣也是要給你一點面子啊,來向未來弟妹的賠禮,順便送上見面禮啊,這兩樣物品就是我的禮物”
伸威一說完,大手一掀,他送的那兩樣神秘禮物赫然出現在他們兩人眼前,一樣是一套繡着金蔥豔麗鮮紅的女裝,另一盤則是盛滿着各由各種黃金珠寶鑲嵌雕刻而成的華麗飾飾品。
花羽莀與玄昊陽的表情一陣愕然,十分複雜的瞪着伸威的那兩樣賠禮。
玄昊陽暗驚,他千算萬算也沒算到二師兄居然會來上這一手,不用大動干戈邊可輕易拆穿他的權宜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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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未來弟妹快過來啊,看看二師兄我位你準備的見面禮與賠罪禮是否喜歡”
見他們臉上露出的那抹爲難神色,坐在軟榻上的伸威就樂不可以,光他們兩人那表情,他就知道至玄昊陽遲早是他的囊中物。
花羽莀猶豫了一會兒才向前,跪坐在矮桌前翻動着伸威送來的這兩件禮物,不錯,這兩樣禮物都是十分貴重的高級品。
光這手中這件閃着炫麗光芒的絲織品,一看便知是用那一碼布的價錢比黃金還貴的雲絲錦搭配着金絲繡線所製作而成的衣物,就看得出他是砸下大筆銀子來下這個餌。
花羽莀撇撇脣角,絲毫不感興趣隨意的翻了翻那套衣物。“我當然知道它是由比金子還貴重的雲絲錦製成的衣物。”
她爲什麼知道這雲絲錦比黃金還貴,那是當然,因爲整個玄洲大陸就只有玄武國有出產這種雲絲錦,而且出產地還是位於玄武國最南方的一個叫南滄的小鎮纔有出產。
這是她事隔兩年後再回到南滄鎮時無意間發現的,當她在延攬蘇寡婦爲她主持繡莊之時無意間發現的,那裡有一種形狀比一般的蠶還小,蠶專吃靠近海邊的桑葉,吐出來的絲也特別纖細。
由於這種蠶吐出來的絲並符合經濟效益,照顧起來又特麻煩,所以很自然的就被養蠶戶與養桑戶屏除在外。
她一時心血來潮高價請了蘇寡婦幫她收集這些蠶繭,抽絲,織布的按照她的方式織了匹布看看。
結果沒想到織出來的效果出人意料之外,就像是像是一片閃耀着金色光芒的炫麗雲彩一樣,讓人看便愛不釋手。
這種絲很難織成布匹,一匹不往往需耗費三個月時間以上有時因爲未季節的變化一匹布得拖上半年八個月才織的成,實在不符合經濟效益,她才決定微量生產織來給自己做衣服。
一次送貨的工人不小心將其中幾匹雲絲錦弄錯送到綢緞裝上去,馬上造成搶購熱潮,她才決定除了留下自己每年所需用量外,小量的供應市場一年約五十匹左右。
由於由這種絲雲錦製作穿起來的衣物輕盈無比還隱隱閃着炫光就是了像件霓裳羽衣的仙人,往往一上市就被那些達官貴人商古巨賈搶購一空,到後來,甚至連朝廷也指定爲御用品,每年最少得進供個20匹入宮。
所能流入市面的雲絲錦量就更少了,每每一上市價格就節節高升,喊價到到後來居然比金子還貴。
那另一個拖盤上的俗物,全是讓人眼花撩亂的昂貴珠寶首飾就更不用提了,也不值一提。
“如何,喜歡吧,未來弟妹,這衣料可是由雲絲錦製作而成的。”伸威一臉得意告知。
瞧那二師兄一臉輕蔑模樣,當她沒見過啊,她的衣物都是由這種雲絲錦製作而成的這有什麼好稀奇的。
“普通,這種布料作成的衣服我滿櫃子,沒有說特別喜歡。”她也沒說錯啊
花羽莀如此不賞臉氣得伸威額爆青筋的咬着銀牙。
玄昊陽走來拍拍花羽莀的肩膀。“莀兒,這也是二師兄的一片心意,趕緊向二師兄道謝。”
“謝謝二師兄。”她欠了欠身就想叫人來將這些東西收下去。
卻被伸威一手阻止。“欸,等等,弟妹,你不是換上讓二師兄我瞧瞧這衣服是否合身嗎?”
她就知道,這伸威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玄昊陽隨即開口制止,“這恐怕不妥,這綠洲的都是大男人,讓人見到喚回女裝的莀兒,恐怕會對莀兒起了歹念。”
“這有什麼關係,只要在這帳篷內讓二師兄我瞧瞧就好,這樣二師兄我也才知道能夠把師弟你的心栓牢的女人是如何的傾國傾成啊”
“這不好吧,這一身的黃沙都還沒沐浴好好清洗一翻,要是萬一弄髒了二師兄所送的這份貴重禮物,那豈不是……”花羽莀面有難色想盡辦法推託。
“那有什麼關係,現在弟妹正好去進去沐浴然後換上這一身衣服出來讓我們瞧瞧。”
“二師兄應該知道女生都比較麻煩,沐浴時間會較久。”花羽莀千強的扯着笑。
伸威大掌一擊,誇張大笑一聲。”那正好,你慢慢洗,慢慢沐浴,把自己洗的香噴噴,我正好跟二師第一邊喝酒聊天一邊敘敘舊”
話落,隨即又拍拍手掌。”來人啊”
馬上,一羣一樣穿着緊身背心燈籠褲的男僕端着早已準備好的豪華酒菜進來。
“二師兄,師弟我今天也有些累了,我們擇日再續吧”
“師弟,我們兩兄弟這麼多年未見了,你難道不想與我敘敘舊,把酒言歡一番嗎?”
玄昊陽臉色一沉。
伸威邪魅瞅着玄昊陽,沉吟。“這麼爲難啊,莫非你們兩人之間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二師兄說笑了,我與莀兒會有什麼秘密是不能讓二師兄知道的,只是一趟沙漠之行把莀兒累的,師弟我想讓莀兒早點歇息。”玄昊陽沉着臉耐着性子委婉的趕人。
“換個衣服花不了多少時間的”他伸威今天就是非揭穿玄昊陽玩的把戲,讓他在沙漠從了他
“二師兄,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玄昊陽隱在衣袖下的拳頭緊緊握緊。
“弟妹,你覺得二師兄我會強人所難嗎?”深威將目光轉向花羽莀反問。
“爲難,當然爲難,二師兄你可真是爲難死我了,因爲我一向要用溫水沐浴,這水都還沒燒,讓二師兄等太久我可不好意思。”
“熱水那還不簡單,來人啊”伸威又拍拍手掌,一羣男傭隨即扛着兩大缸熱水進來。
花羽晨與玄昊陽臉部頓時一陣猙獰地看着那兩缸熱水。
伸威單手支着腮,趣味盎然的看着他們兩人。”弟妹想在哪裡沐浴啊?”
瞧見他那邪惡的眼神,花羽莀就渾身不舒服,又想到他意圖只想染指玄昊陽更是一把怒火中燒。
眼底燃起一簇小火花怒瞪着安坐在軟榻上等着看好戲的伸威,這個可惡的伸威說什麼來向他賠罪,根本是居心叵測?
她微微勾起嘴角。“那有勞二師兄請你的下人將那兩缸熱水扛到我休息的帳棚去吧。”
玄昊陽詫異的瞠起黑眸看她。
花羽晨俏皮的嘲他眨了眨眼,拍拍他的肩示意要他放心。“昊陽,既然二師兄這麼熱情你就先陪他敘敘舊,我去沐浴更衣,一會兒就來。”
拿女裝來是要叫她當場在玄昊陽面前露出狐狸尾巴,揭穿她的真面目嗎
她偏不讓他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