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師弟,你終於肯賞光接受師兄我的邀約了,真是師兄無上的光榮啊”一看清下馬車的人只有玄昊暘一人還有與他的貼身護衛冷風而已,那臭婆娘今天沒跟上,伸威開心得嘴幾乎要咧到天邊海角去了。
玄昊暘稍爲在使節館外唰開折骨扇忙不迭地搧了搧地同時,他精銳的眸光已同時將這使節館附近所有形勢掃過一遍,確定所有安慰已在各各據點準備好。
今晚的飯局,不怕伸威對他圖謀不軌,伸威不是個精蟲衝腦的傻蛋,他不會傻到在玄武國對他心懷不軌。
暗爲備着只是有備無患。
“師兄客氣了。”他收起摺扇,扇骨敲了下手心,淡笑的說。
“看來師兄這個面子,比大將軍的面子有用太多了。”伸威長臂一伸做出熱烈歡迎請的姿勢。
“師兄言重了。”
“我們兩師兄弟也別再這麼客氣,師弟我們快進去吧,師兄我今天可是特別命人備上好酒好菜。”
一陣毫無意義的寒暄後,玄昊暘被熱絡的伸威請進位於後方的花廳內。
玄昊暘一入座,妖嬈的歌舞姬隨即翩翩進入花廳,載歌載舞了起來。
玄昊爲眉頭微蹙睞了眼伸威。
伸威即刻有些尷尬解釋,“嘿嘿,別多疑,只有二個人的宴席實在是太孤單,所以二師兄我特地請這羣歌舞姬來助興。
二師兄原本是想請美男同人館的男舞姬的,你也知道二師兄我興好那一味,不過顧及師弟你的感受。
所以二師兄我只好退而求其次的請幾位歌姬舞娘的前來助興,助興,你也知道二師兄我宴客一像喜歡熱鬧,太安靜二師兄我這酒就喝的不痛快。”
男舞姬玄昊暘一想到就頭皮發麻
“算你還識相,否則本王立馬走人”
玄昊暘對着冷風稍點下顎,冷風即刻自懷中拿出一個小銀盒,自裡頭取出一套碗筷及酒杯。
“師弟,你可真小心謹慎,師兄我今天邀你來還有那個膽子敢對你下毒手嗎,這裡可是你的地盤,況且二師兄別忘了,二師兄我這條命還要 ”伸威有些感覺到嚴面掛不住。
玄昊暘手中折骨扇一唰,搧了搧的,雲淡風輕的說。“二師兄別多心,出門在外小心謹慎爲上”
伸威嘴角一扯隨即大聲笑開。“說的是啊,師弟可是位高權重之人,的確一切得小心緊慎。”
“來吧,師弟我們師兄弟倆人先幹爲淨”伸威拿過下人剛送上來的酒,起身彎腰想拿過他的酒杯,熱絡的想爲他斟杯酒。。
“大將軍,我來就可以”冷風隨即巧妙的拿過身威手中的酒瓶,手中銀針一試,確定沒事,對着玄昊暘稍點頭。
玄昊暘收起手中折骨扇,輕輕敲了桌面兩下。
冷風這才爲他將酒斟滿。
“師弟,來你先嚐嘗看這酒,這酒可是大有來頭的。”伸威也爲自己斟一杯,先豪邁的暢飲。
冷風拿起一旁酒杯斟了一杯,自己先拿起試喝一杯,片刻,確定沒問題,纔對玄昊暘又點了次頭。
玄昊暘稍爲嚐了口。“這酒不錯,十分甘甜。”
“師弟我沒騙你吧,這可是上等的雕花酒,得來不易啊。這可是鄉下一名老農自己釀給的自己喝的,是我一個部屬與這老農是老鄰居,特地向他買了甕回來孝敬我的。”伸威執起酒杯。“師弟,跟師兄乾了這杯,咱們一笑泯恩仇。”
玄昊暘冷冷看了他一眼,拿起自備的銀快挾了方送上來的紅燒糖醋魚,“沒吃點東西就喝酒易醉,二師兄師弟我習慣先進點食物在喝酒的。”
“呃”這玄昊暘分明不想買他的帳,伸威暗自咬咬牙,大掌用力的在半空中『蹬』『蹬』兩下。“師弟言之有理,那師弟先用膳,師兄我繼續再把這一杯酒喝了。”
“二師兄客套,況且本王今天是客人。”玄昊暘看了眼前的湯品一眼。
冷風隨即,盛了碗湯品用銀針試了一下,沒問題才爲拿過王爺自備的銀碗爲他盛上一碗熱湯品。
玄昊暘端起手中的銀碗淺淺喝着,不動聲色冷冷睞了伸威一眼。
這伸崴今晚邀請他到使節館究竟在打什麼主意呢?
絕對不可能只是單純師兄弟見面敘舊,瞧他熱絡不敢對他多有犯進模樣,跟以往目中狂妄無人的行徑可是大不相同,這其中必有詐。
他等着
酒過半旬的,這無聊的筵席何時才能結束,實在無趣話題總是不斷圍繞在當年山上學藝時的點點滴滴。
就在她開始揣測伸威的動機之時——
驀然,一直沒斷過的音樂聲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賣力扭動着自己阿娜腰肢表演的舞姬也暫停了下來。
舞姬似乎得到什麼指示倏地散開,主動讓出一條路,朱雀國三公主朱弱水穿着一身比月光還要皎潔的白色紗綢玲瓏剔透的,隨着她每移動一步,那輕紗就翩翩飄起,像極了傳說中的約光仙子下凡一般的從另一頭飄然地朝玄昊暘前去。
“見過三公主。”伸威即刻起身抱拳作揖。“我與凌王在此敘舊,未通報公主殿下,望公主見諒。”
“伸將軍嚴重了,本宮方纔聽宮女們說,凌王來訪,特地泡了杯茶前來向凌王殿下賠罪的”
朱弱水手裡端着一個小拖盤,上頭只放着一杯蓋茶就從花廳飄飄的朝着玄昊暘走來。
嗤,終於露出馬腳了
凌王在心頭暗自冷嗤了聲,旋過身子徑自拿起筷子吃着碟子裡的食物,似乎眼前那些精緻菜色比朱弱水這女人還秀色可餐。
凌王那副不將她放進眼底的高傲模樣,教諸弱水恨恨的在心底暗自咬着銀牙。
真是枉費了她大費周章爲凌王他而打扮,居然連看都不肯多看她一眼
沒關係過了今晚,她就不相信,心性高傲的凌王還會對她視若無睹,她絕對有辦法將冷硬的他化爲繞指柔。
朱弱水緩步翩翩的朝着凌王前去同時隱在手掌心中的那瓶暗紅色瓷瓶,瓶蓋在衆人不注意之時被她緩緩彈開,彈至一旁掉落在某個舞姬腳邊。
就在她愈來愈接近凌王,正準備將手上這杯賠禮蓋茶端給凌王同時將手中這瓶迷幻*藥滴到玄昊暘身上時——
不知哪位舞姬腳突然一個踉蹌,整個身子重心不穩整個人朝着朱弱水撲了上去。
“啊——”
悲劇就在此時發生——
朱弱水被這麼一撞,手中的拖盤,茶杯,茶蓋,茶葉,茶水全飛了出去,甚至連他隱藏在手心裡的那瓶由暗紅色瓷瓶中着的迷幻*藥也飛脫出她的手心,一堆物品凌亂的在半空中旋轉飛舞。
玄昊暘眼捷手快的腳往桌腳一蹬藉力使力,整個身體連同椅子瞬間往後移動,冷風見狀隨及往後一躍,那瞬間的慘劇並未發生在他們兩人身上。
已有二分醉意的伸威可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來不及閃躲的他,茶杯茶蓋茶葉茶水還有那一整瓶迷幻*藥水全潑灑了他一身……
朱弱水公主臉當場乍黑,當下她恨不得殺了撞她的這名舞姬
伸威緊閉眼睛,一一從頭頂上拿下潑灑掉落在他頭頂上的茶葉,拂開不斷滴落的茶漬。
玄昊暘冷笑的看着這一幕,揶揄。“二師兄真是好豔福啊,得到三公主如此熱情對待”
“師弟你見笑了。”伸威咬牙勾着嘴角,怒氣在嘴角隱隱浮動。
朱弱水轉過身憤怒的一掌就朝撞她的舞姬甩去,“瞎了妳的狗眼”她的好事全讓這不長眼的賤蹄子給破壞了。
舞姬白嫩的臉龐當場烙一枚又紅又腫的五指印。
那羣舞姬當場惶恐下跪,紛紛求饒。“公主請息怒,公主請息怒”
玄昊暘冷然眼尾瞥了眼那羣無辜的舞姬,輕蔑的睞了憤怒的朱弱水一眼。“你們都下去吧。”
“感激王爺不殺之恩。”那羣下得全身發抖的歌舞姬裙子一撩,倉皇的退出花廳。
玄昊暘睞了伸威。“二師兄依本王看,今晚咱們到這裡就好,你一身溼衣服也也趕緊去換下。”
朱弱水聽見玄昊暘有意要退席了,連忙大喊。“不行”
玄昊暘疑惑睨了她一眼。
“本公主……本公主……”朱弱水急着找理由留住凌王。“本還未向……凌王爲那天的事情道歉……”
“道歉就不用了,本王還有事情先告辭了。”
朱弱水急得向伸威猛使眼色,伸威咬着牙很想對這破壞他跟師弟聯繫感情的女人怒吼,牙咬了咬還是忍下來了。
“師弟,你這樣就太不近人情了,好歹那你也陪師兄我喝三杯,從你一進來到現在我們兩師兄弟都還未對飲過”
“師兄我敬你”玄昊暘拿起他的酒杯猛烈的灌了一大口。
“這纔是我的好師弟啊”伸威又暢快的喝了一杯。
伸威手中的酒才入喉,又接收到朱弱水凌厲的眼神,他十分不爽的放下手中杯子。
“師弟,你師兄我,這一身溼答答的,我先回房去換件衣服,等等我們再繼續喝剩下那兩杯。”伸威有些煩躁的有拉拉衣襟露出一大片胸口。
奇怪,爲何突然間他的頭很暈整個胸口十分灼燙,伸威有些搖晃起身,要回房去換下這身被朱弱水潑溼的衣服。
“三公主麻煩妳先幫我陪一下我師弟,我換個衣服就來。“伸威擺擺手有些吃力的起身。
“伸將軍你放心我會幫你好好招待凌王,等你過來”
玄昊暘擰起眉頭疑惑看了眼伸威不太自然的反應和他臉上突然脹紅的紅潮。
不對伸威的酒量他是知道的,他才這幾杯黃湯下肚,不可能酒醉得這麼急速,頓時心生警覺。
見伸威搖搖晃的離開花廳,朱弱水爲自己斟了杯酒,“凌王殿下我敬你。”
玄昊暘拿起他的酒杯稍爲淺嘗了一口,只是當他拿起這酒杯的同時卻感覺到有些暈眩,他直覺中計了。
“凌王殿下我爲我……”
“三公主抱歉恕本王失陪片刻。”
玄昊暘即刻放下手中酒杯,一袍一撩起身,連讓朱弱水開口的機會都沒有,疾步走出花廳,一旁冷風隨即跟上。
朱弱水錯愕的看着玄昊暘兩主僕離去的身影,憤怒的將手中酒杯一甩,踱腳追了上去。
“凌王……”
朱弱水怎麼才追出去而已,就未見到凌王與他的侍衛冷風,她頓時以爲他們已經離去。
稍後又想想,不可能,即使凌王是武功高手,也不可能在這一轉眼間消失,她撩起裙襬匆匆朝大門方向前去。
她一到大門即看見凌王乘坐的馬車還停在外頭,朱弱水頓時鬆了口長氣,既然凌王的馬車還在,爲何不見凌王和他的隨從人?
就在她滿臉疑惑整個使節館四處找尋之時,她的老隨從伸威將軍住所的方向匆匆前來。
慌張的喚住她。“公主,公主。”
“老柯,凌王他……”
“公主別急,老奴已經處理好了。”她叫喚的老柯這名老隨從長臂一伸示意要她跟他走。“老奴邊走邊說給公主聽。”
朱弱水隨着老隨從往伸威住的小院落方向前去。
“究竟是怎麼回事?凌王人呢?”
“凌王一離開花廳還未走到側邊門,隨即被老奴以伸威將軍有找把他給叫喚住,凌王才停下腳步開口問老奴伸威找他何事而以,凌王與他的護衛兩人就雙雙昏厥。”
“那凌王人呢?”朱弱水鬆了口氣。
“眼下已被老奴扛進位於將軍房間的隔壁客房,公主得把握時間。”
“那他的隨從呢?”
老隨從在進入伸威居住的小院落拱門前停下腳步,冷咧一笑。“公主放心,冷風老奴已經把他安排到另一處客房息,中途又灌了凌王與冷風一點**,他們兩個今晚是醒不來的,絕對不會破壞到公主的計劃。”
“但是那瓶藥水並沒有沾到凌王身上,這樣有效嗎?”
“現在只能靠公主自己主動出擊,不過公主放心,今晚凌王是絕對不會醒的”
“那就好……不過,老柯,那瓶迷幻*藥潑了伸威那個變態一身,不要緊吧……”
“公主妳別擔心伸威,那迷幻*藥發作時只要沒有人在他旁邊,他就會只會陷入幻想他心裡想的那個人,像是在夢中與那人歡愛。”
“那意思就是,如果有人在他身邊,他就會把他身邊那個人幻想成他想得到的那個人,然後跟他……”
“是的,公主,不管是誰,他都會把他看成是他渴望得到的那個人。”
“那他今晚如果跑出使節館就太危險,老柯你一定要看好伸威的房門,千萬別讓伸威出來壞本公主好事”
“這點公主妳放心,我已經吩咐所有人早點下去休息,今晚不管聽到任何聲音都不準出來查探。”
“我就知道你辦事絕對可以讓本公主放心,老柯我們快進去。”
“公主自己進去吧,老柯今晚在這裡守門,預防他人靠近這裡,公主要把握時間,過了今晚,妳就是凌王妃了,相信怎麼做公主很清楚不需要老奴踰越教導公主這些。”她的老隨從老柯弓身要她趕緊把握*宵一刻。
朱弱水看了眼老柯,冷冷的得意一笑。“對,沒錯,過了今晚,本公主就是凌王殿下的王妃了……”
“老奴提前恭賀公主殿下。”老隨從一邊恭賀朱弱水,一邊拉上這小院落的紅色木門不讓任何人進入。
★★★
黑暗之中,幽暗的房間裡傳來一陣愕然抽氣聲,隨即一陣奮力掙扎扭動窸窣的聲音。
朱弱水簡直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正準備前往凌王現在所待的客房,纔剛經過伸威的房間變被他一手給擒住猛力拉進他房裡,有力的指節緊扣着她的下顎強吻她。
被這變態男人強吻非禮,她怒火中燒,一巴掌便甩了過去,當下轉身要拉開房門卻被他從身後一把勒住她的腰身往牀上拖了過去,一看到那張牀,她神色一慌奮力的掙扎想逃。
伸威蠻力一使將她整個人用力丟到牀上,當下她差點被撞得頭暈眼花,她才正想爬起身,伸威強大的壓迫感瞬間籠罩她全身。
“住手,你這混蛋,變態,還不趕快放開本公主”朱弱水驚恐的怒喝,更大聲的對外求救。
朱弱水慌的伸手想要推開他壓覆下來的身體,豈料這變態伸威人力氣大,就像座大山般壓住她,怎麼也推不動。
伸威露出一臉邪吟的令人寒毛亂顫的邪惡笑容。“師弟,你就別叫了,今夜你就從了師兄我……”
“你這變態伸威,是本公主不是你的三師弟”朱弱水一巴掌再甩過去。
朱弱水有些惶恐的看着藥效已經發作的伸威,試圖再揮他兩巴掌將他喚醒。
再揮過來的小手被伸威一把抓住,將她箝制於頭頂令她動彈不得,伸出邪惡的舌頭漬漬有聲的舔了下幾乎快流下口水的嘴角,yin穢的舔着朱弱水的耳畔。
“師弟,你今天落入我手中你別想我會放過你……師兄今天一定要你成爲我的人……”
一種從未有過的酥麻竄過全身,嚇得她全身一陣緊繃,咬牙罵着。。“我不是你師弟,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唔……”
伸威yin笑的搖着頭,一隻大掌牢牢鎖住她的腰肢,用堵住她那張那不斷謾罵的嘴巴,用力吮吻,邪惡的舌頭更是用力撬開她的牙齒極盡貪婪用力吸吮她口中的的甘津。
“喝、喝,師弟,我就知道你吃起來的味道特別的好,吃起來的味道實在太美好了。”等到他吃了她滿嘴甘津氣味後,他才滿意的鬆開她那張不斷髮出吱唔聲的嘴巴。
“你這變態,無恥,”嘴巴一得到解脫,盛怒之下,朱弱水也不得任何該有的修養便連番放聲大聲開罵。
“很好,師弟繼續罵。”伸威大手一把扯開她的衣襟,露出只着着銀白色肚兜的胸腑。
“來人啊,非禮,救命……”嚇得朱弱水更是聲嘶力竭的大吼,兩腳更是使勁地蹬踢着。
“師弟啊,你精神真好,沒關係你儘量罵,你罵的愈難聽,師兄我愈樂”
“救命……”嚇得朱弱水頓時閉上嘴。
“這纔對嘛,師弟,閉上嘴巴別那麼吵,師兄會好好疼愛你的。”伸威猥褻舔着朱弱水的臉龐。
“唔”她噁心的緊閉上眼承受伸威那溼滑的舌頭在她臉上滑動的噁心霸氣侵略性十足的親吻。
伸威的大手用力的揉擰着朱弱水胸前那兩團渾圓,頓時覺得其奇怪。“師弟,你的胸部怎麼跟個娘兒們似的那麼大。”疑惑的同時,不用又用力抓擰了兩下。
“痛”伸威手勁之大讓朱弱水痛得整張臉瞬間糾結。
“師弟,愈痛你等一下會愈爽的,師兄跟你保證。”隔着肚兜揉擰讓他感覺不到。
他索性一把扯開這礙事的肚兜,讓她因害怕而不斷顫抖晃動一對不算小的胸腑出現在他染着邪yin的眼前。
看到那兩顆像是桃子般白嫩水滑的雪胸,伸威實在不解爲何他的師弟爲何會有兩顆跟女人一樣的胸部。
雖然不解,但是他還是很滿意很享受的在上頭不斷使勁揉捏扭擠,讓他們在他的大掌中扭曲變形。
“住手,放肆,好痛,你放開本公主”受不了那幾乎快被擰碎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朱弱水掙扎疼痛難當咬牙怒喝。
伸威嚇然一記狂笑後低頭在她頸項間吻來咬去,留下了數道紅痕。“助手,師弟這種事情師兄一個人就可以,不需要助手。”他一邊啃咬肆虐她雪白身體,一邊去扯她的腰帶。
“住手快住手”她高貴潔白的身子從未被任何一個男人看過,如今居然快要毀在這個變態男人手裡,她驚惶失措哭吼着。
“師弟,師兄說了,這事師兄一個人就行,不需要助手,你很看不起師兄唷,師兄今晚一定會讓你見識到師兄的利害。”
伸威毫不客氣的把她身上的衣裳連同褻褲用力扯開,而後將人死死壓在身下。
火燙大手毫不客氣如入無人之境般的探到他雙腿之間,略顯粗糙的手指用力揉搓腿間那脆弱敏感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