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星辰看着窗外的月亮,“哇,好漂亮!多亮的月亮,星星,只是如果能在家裡看就好了。唉,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還有那個歐陽逸,咦我突然想到他幹嘛。真是瘋了,還是睡覺的好,反正也想不到他要做什麼,今天他沒在客棧動手,還算識相的。”

星辰轉身想到牀上去睡覺,被人摟住了腰“啊——你是什麼人,你在我房間幹嘛?”是個黑衣人。

“我?你問我來幹嘛嗎?你認爲呢?”歐陽逸靠的星辰很近。

“是你,歐陽逸。”歐陽逸很驚奇居然能聽出他的聲音。

“對,是我。看來你是很想我嘛。憑聲音就認出我。”歐陽逸索性就扯下面巾。

“你來我房間幹嘛,你不知道現在很晚了嗎?”星辰推開他的挾制。

“我自然是爲你來的。”歐陽逸邊說邊靠近。

“你別亂來,我會大喊的哦。”

“喊嗎?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說完就點了星辰是睡穴,把星辰帶走了。

星辰迷迷糊糊的醒來,看到帳布,這——這不是她的房間,對了,歐陽逸,星辰掀開被子,起身,“醒了。”星辰朝聲音來源看去,看到歐陽逸正悠閒的坐在八角桌旁喝着茶。

她走向他,“你神經病,把我帶來這幹嘛。”

“不幹嘛,只是想讓你服從我,恩?”歐陽逸看着星辰。

“你說什麼,服從你?呵呵——你未免太好笑了吧,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啊,你看別人都服從你,都怕你,你很高興是不是?你也太奇怪了吧,你既然身爲王爺,那麼服從你的人已經是多的不行了,再加上你的性格怕你的人應該更多了,你還不夠啊。”星辰一屁股做到身邊的凳子上,一本正經的說着歐陽逸。

歐陽逸看着坐在身邊的人兒,“你說完了嗎?你很吵你不知道嗎?”

“我吵,你說我吵,我告訴你,要不是你把我擄來這裡,你請我來我都不來。你這人怎麼回事啊,心裡變態啊啊,我在告訴你哪裡不好,你不感謝我,還敢閒我吵,你是不是太沒風度了啊?哦,我忘了,你本來就沒風度。我這叫“進諫”,懂不?跟你這麼個性格冷烈的人說話,我真是冒了多大的風險啊。”星辰不顧歐陽逸的反應說着。

“那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你的“進諫”。”歐陽逸氣的從牙齒縫裡逼出聲音。

“感謝就不必了,畢竟我是有風度的,把我送回去就好了。”星辰不怕死的說着,完全不顧慮歐陽逸的表情---想毒啞她的表情,他不禁想是不是給自己帶來了個麻煩。不過想要他放了她,休想。

“喂,你快把我送回去,聽到沒?”星辰推着他。

“休想,你只能服從我,聽懂了。”他說的是肯定句。意思一定要服從他。

“你---氣死我了,我就偏偏不聽你的,你能拿我怎樣。”看着她倔強的樣子突然很想捉弄她一下。

“我能拿你怎樣?就這樣……”歐陽逸勾着她的柳腰,炙熱的脣毫無預兆地覆蓋住她粉嫩嬌弱的小嘴,連帶含下了她的倔強。讓執意侵略的脣舌,去挑動她不曾爲誰奉獻過的領地。只是歐陽逸完全沒有想到他會因爲這樣一個吻而失控,甚至不想停止這個吻。

而星辰被他突來的吻嚇到了,臉馬上紅了起來。這可是她的初吻,就這麼被人奪了,“你瘋了。”星辰猛力想推開他,但他好似早預料她的舉動,侵略的鐵臂圈緊她嬌小的身子,並加深了這個吻。過了好一段時間,他才願意放開了星辰。“早點休息”拋下這句話他就馬上離開房間,因爲他怕不離開的話,他會忍不住要了她,畢竟她的味道太讓他着迷了。着迷?他瘋了嗎?他是要她服從她的,他怎麼可能爲她着迷,有多少美女對他投懷送抱啊,不可能,絕對不能。

愣在原地的星辰,實在氣的不行,他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一樣‘早點休息’見鬼的休息,這可是她的初吻也,嘔啊,氣啊,休想讓我服從你,哼-----

可是,現在該怎麼辦拉,他是肯定不讓她回去,還有剛剛還吻她,厚,想起來就氣,不準再想他,還是睡覺的好,養足精神好逃跑,不過這可是王府,能那麼容易逃的了纔怪。厚,那現在是怎樣拉。大叔大娘一定會擔心,不管了,明天找他談判一定得讓他送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