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我這個外人可以幫你們找出內鬼,幫你們找到兇手,這個答案你這個大長老可否滿意?”白澤語氣痞痞的說道,與以往溫文爾雅的君子形象完全不符。
“就憑你這個黃口小兒!”大長老不屑的冷哼道。
“大長老這話就說的不對了,我年齡雖然比你小,但是不見得閱歷就比你少。”白澤最看不慣有人吐糟他年齡這事,所以言辭犀利的反擊道。
“你放肆!”大長老拍桌而起,怒氣衝衝的朝白澤大吼道。
“到底是誰在放肆!”白澤聲音也冰冷起來“作爲一家之主的顧家主都還沒有說設麼呢,你這個長老倒是開始不滿起來了,不知情的人還以爲你是顧家家主呢!”
“你,你……”大長老被白澤氣的面紅耳赤,一時說不出話來。
“我,我怎麼了?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白澤見大長老說不話來,便“好心”的替大長老說道。
“好了,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顧含章冷着臉開口訓斥道,然後對大長老說道“白公子來這裡是經過我的同意的,大長老是不是覺得本家主也該出去呢?”
“不敢,老夫沒有這個意思。”大長老黑着臉氣呼呼的回答道。
“既然沒有這個意思,那就坐回去,聽本家主說。”顧含章聲音冷厲的說道,看到大長老不甘願得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目光便又落到了白澤身上。
白澤剛露出得意的笑容,就感覺自己被一道冰冷的視線盯住了,順着視線看過去,就見顧含章正看着自己呢,白澤不明所以的眨眨眼,而後就看到顧含章的目光更加冰冷了,這是個什麼意思?白澤表示自己真心的不明白。
“白公子,雖然這件事是大長老不對,但是你作爲一個小輩,也不能這樣對大長老說話啊。”顧含章見白澤不明白自己的意見,便開口訓斥道,只不過聲音卻不是那麼冷淡。
白澤這回秒懂了,原來是各打一百大板啊,害的自己在那白高興了大半天,真是的,不過吐糟歸吐糟,但顧含章的話自己還是的聽的,誰讓人家修爲比咱高呢,人在屋檐下,可不得不低頭啊。
“那個大長老,剛纔是我態度不好,希望大長老可以大人有大量,不要與我這個小輩計較。”白澤眼中閃過一抹精光,而後誠懇的開口道歉。
“哼!”大長老不屑的冷哼一聲,並不開口說話。
顧含章把他們召集過來的目的不是爲了吵架,所以在白澤道過歉後,就開口說道“各位長老可知道本家主爲什麼讓白公子進來這議事廳嗎?”
三長老一臉平靜的搖搖頭,然後目光就緊緊的盯着顧含章不放,而四長老就更乾脆了,直接擺擺手,示意自己不知道。
“難不成白公子剛纔說要抓內鬼的事情是真的?”五長老不確定的問道。
“自然是真的,顧石要是沒有我顧家內部人的幫助,是絕對不可能逃出去的。”顧含章開口說道。
“內部人員?”五長老有些驚訝的重複道。
“對,而且這個內鬼應該在家族裡職位不低,不然也不會悄無聲息的救走顧石,而不被我們發覺。”顧含章目光平靜的掃了下在坐的各位長老。
三長老眼中閃過一抹暗光,開口說道“家主是懷疑內鬼在我們這些掌權人手中?”
“三長老果然聰慧!”顧含章開口讚歎道,而後又接着說道“不過各位也不必太慌,本家主既不會冤枉你們,也不會放過那個真正的內鬼。”
“那家主你是怎麼確定我們中間有內鬼的呢?亦或是受了某人的蠱惑。”大長老嘲諷的聲音在議事廳響起。
“本家主自然有本家主的渠道,至於蠱惑一說,那就不牢大長老操心了。”顧含章態度平淡,語氣淡漠的回擊道。
“那老夫倒要看看,家主怎麼從我們之見找出那個內鬼。”大長老再次嘲笑道,說完就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冷漠的端坐在椅子上。
“家主,既然現在我們都有嫌疑是內鬼,那爲何家主還告訴我們這些事?”三長老冷靜的開口問道。
“因爲本家主相信各位長老啊,爾等都是我顧家的支柱,所以纔要告訴各位長老,讓各位長老幫忙一起找出那個內鬼。”顧含章一本正經的說道,眼中卻極快的閃過一抹精光,稍縱即逝。
“原來是這樣啊。”四長老鬆了一口氣,一副輕鬆表情的回答道。
“本家主只得知那個內鬼被人下了暗示,具體的就由白公子來告訴我們吧。”顧含章說到一半,突然把話題權交給了白澤,可是就算說了一半,那其中的信息量也足以讓三長老他們震驚。
“家主,你說的暗示是那種早已經失傳的邪惡功法嗎?”五長老滿臉驚愕的問道。
“顯然它並沒有失傳,而且它現在還被你們原先的二長老修煉至小成了。”白澤語氣中帶了絲嘲諷,不過現在大家卻沒有心思來計較白澤這嘲諷的話語。
“你憑什麼說顧石他修煉了這種功法?”五長老不服的開口問道。
“憑什麼?就憑他身受重傷還有人搭救,就憑他可以悄無聲息的從顧家逃走。”白澤臉色肅重的回答道。
“也許是他的心腹救了他,顧石當了這麼多年的長老,培養幾個心腹也是很正常的啊。”五長老再度推翻了白澤的這兩個說法。
“這位長老的說法也不錯,但是我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沒有說出來呢。”白澤自信十足的說道。
“那你倒是趕快說啊,還在那兒磨嘰什麼。”四長老急躁的開口催促道。
白澤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然後開口說道“我憑的就是你們中間這幾天有人的行爲與平常不一樣。”
“啊?”四長老顯然有些不明白,臉上滿是迷茫不解。
白澤在五長老發問之前,便開口解釋道“一個人再怎麼關心一個人或者一件事,也不會在幾天之內性情大變,甚至還變得暴躁沒有耐心。”
“哼,你就是由此推斷出來顧巖修煉的那種邪惡功法嗎?真是幼稚可笑!”大長老突然冷笑着打斷了白澤的話,臉上滿是嘲諷。
“在座的人應該都知道那種邪惡功法的特性,修煉至小成可以用自身精血給皇境大圓滿之下的人下暗示,修煉至大成可以把人煉成毫無思想的傀儡,而修煉至圓滿則就不用自身精血,甚至還可以操控半步帝王。”白澤並不理會大長老,繼續說道。
“你的意思是顧石他不僅修煉了這種邪惡功法,而且還已經修煉到了小成境界,並且成功的用他的精血給某個人下了暗示,所以他纔會悄無聲息的逃離這裡?”三長老冷靜的把自己的分析說了出來。
“對,就是這樣。所以現在要各位長老做的,就是好好想一想這幾天都有哪些人的行爲異常,因爲行爲異常的那個人很可能就是被顧石給下暗示之人。”白澤最後拍板說道,說完然後就退回了黎昕舞的身邊。
四長老剛想說話,就被三長老用眼神給制止了,卻被時刻注意着他們的黎昕舞看見了,便開口說道“四長老好像有什麼話要說啊。”
“哦,四長老有話要說,可是跟內鬼這件事有關?”顧含章把目光轉向四長老,緊盯着四長老不讓他有機會去詢問三長老。
“家主,我不知道自己猜測的對不對,所以也不敢妄自評斷。”四長老這次沒有聽三長老的話,而是開口把自己這幾天的疑慮說了出來。
“沒事的,這位長老儘管說,現在我們要儘快找到這個內鬼,所以一切可能成爲線索的我們都不能錯過。”白澤神情鄭重的對四長老說道。
四長老看了眼三長老,又見顧含章沒有反對,便開口把自己的發現說了出來“自從那天在議事廳後,我就發現六長老有些不對勁,他平常雖然高傲,也有些看不起人,但並不是那種暴躁之人……”
“怎麼回事?被下暗示的不是大長老嗎?”黎昕舞聽着四長老的訴說,不禁小聲的喃喃道。
白澤站在黎昕舞旁邊,黎昕舞的低喃他自然聽到了,於是開口對黎昕舞說道“昕舞,剛剛我纔想到我們到底忽略了什麼。”
“忽略了什麼?”黎昕舞聽白澤這樣說,也想起白澤剛纔的話,便開口問道。
“我們忽略的就是四長老現在正在說的,也許被下暗示的不止大長老一個人,所以在顧巖被救走後,大長老還能如此坦然的坐在這裡。”白澤肯定的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六長老也被顧石給下了暗示,那麼這次救顧石的人是六長老而非大長老。”黎昕舞已經想清楚了一切,語氣有些激動的問道。
“這次應該八九不離十了,我們現在只需去六長老的住所看一下,就可以知道內鬼到底是誰了。”白澤看着臉色有些陰沉的黎昕舞,拍着自己的胸脯自信的說道。
“那我們這就告訴爹爹,一定要爲那些無辜死去的人討回公道!”黎昕舞緊握雙手,語氣憤慨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