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風煙不是傻子,一聽便知曉了秦甄話裡的意思,低聲笑道:“正主回來了,哪裡還需要替身吶!”
秦甄點點頭,繼續道:“咱們名分上雖然是侍妾,但隨時都可以離開,王爺對我們算是恩重如山了,自己知曉有幾分幾兩,咱們可不是良辰兒那種一心想得到王爺寵幸的女人啊,你說我們是否給王妃提個醒?”
洛風煙低頭喝了一口茶,搖搖頭,“有非雪在,我們只要不惹事就行了,姐姐,聽說京城裡開了一家青樓,咱們是不是去看看?”
秦甄恍然大悟,會意的點點頭,補充道:“順便去向王妃示一下好,畢竟王妃不知曉我們跟王爺之間的關係啊。”
洛風煙輕笑,“也對,是妹妹沒想周到,咱們還是得去給王妃請一個安纔是。王爺喜歡的人不會是良辰兒那種有胸無腦的女人吧!”
燕陌虞吃晚飯後一直睡到下午未時左右,身體早已經清洗乾淨,只是下身依舊有些不舒服,只在院子裡走了幾步就懶懶的回了屋
不久,墨蘭來到房間稟道:“秦夫人和洛夫人來向王妃請安。”
燕陌虞愣了一下,哪有傍晚來請安的,看來是聽說她被樑寒傾寵幸,又擔憂上午的時候她還在休息,所以現在纔來請安嗎?燕陌虞忍不住冷笑。但想着樑寒傾跟這些女子都有過一段時間的歡愛,心裡特別吃味。
“讓她們進來吧!”
燕陌虞慵懶的躺在睡榻上,雖然睡了將近一整天,但還是覺得身體有些疲憊。
秦甄和洛風煙進屋,便跪在地上,說道:“王妃安好!”
燕陌虞點點頭,其實這兩個女子她不討厭,若她們不是樑寒傾的侍妾的話,或許還會成爲朋友吧,只是現在,看着她們心裡憋屈的慌,只是不敢表現在臉上罷了。
“呵呵,二位先起來吧,天涼了,地上冷。”燕陌虞示意墨蘭墨貝搬出凳子,讓秦甄和洛風煙坐下,然後知會
墨蘭墨貝離開。
“說吧,到這裡還有什麼事?”燕陌虞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
秦甄和洛風煙對視一眼,嬌笑一聲,“王妃說哪裡話,我們只是想給王妃請安罷了,前一陣子王爺吩咐不允許到墨香齋來,所以妹妹們都不敢來向王妃請安,這不,王爺昨兒在這裡留了一宿,咱們可都知道王爺的態度了。”
她頓了頓,說道:“王爺對王妃這般好,妹妹們自然不能不來。”
燕陌虞是聽出來了,她們是不想來,但還是來了,心裡連連冷笑,“秦夫人說笑了,我這人也喜歡清靜,以後請安這事就免了吧,過節的時候來我這裡做做面子便可。”其實燕陌虞也不想跟這些個侍妾見面。
雖然不知道樑寒傾爲什麼納妾,卻又偏偏只有這麼幾個,但現在,也不是時候跟這些侍妾起衝突啊,樑寒傾畢竟是古人啊,不可能直接跟他說:以後不許養小老婆。這成什麼樣了,好不容易還跟樑寒傾在一起了,可不想跟樑寒傾鬧什麼彆扭啊。
要是樑寒傾之曉燕陌虞的想法,不知道有多高興。可惜他不知道。
“王妃,這可是規矩呀。”洛風煙微微皺眉,顯然有些不悅,“我和秦姐姐在這裡已經有三四年了,王爺可是一個不喜歡不講規矩的女子作爲當家主母,王妃若是想得到王爺的歡心,還是讓咱們來吧。”
WWW ●TTKΛN ●c o 燕陌虞皺眉,這是在威脅她嗎?她冷笑,但還是溫柔的說,“洛夫人,這規矩都是人訂的,現在我便是當家主母,這規矩,自然由我來定。”
秦甄心裡也冷笑,沒想到,竟然也是一個沒腦子的女人。
燕陌虞繼續說道:“二位的好意我心領了,現下也該吃晚飯了,二位便再這裡留一頓,如何?”
燕陌虞是一個沒腦子的女人嗎?當然不是,恰恰相反,她知曉二人在府上的年份,而且也知曉不管曾經來了多少女人,都被送走,只有這麼幾個,自然不敢
輕看她們,只是現在,她是晉國公主的身份是擋不掉的,在她們眼裡,她是一個外來者,自然會給她難堪,但又覺得秦甄和洛風煙不是這種人,只好先留下來試探一番。
擺好了飯,燕陌虞說道:“原本在飯桌上不該講話,只是我在外面那幾日聽說京城裡開了一家青樓,二位可聽過?”
這話一出,秦甄和洛風煙眼中全是震驚之色,根本沒辦法掩飾。燕陌虞看在眼裡,心裡也暗暗放心了下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難怪這幾個女子都沒被趕出府,原來全都成了你的幫手。燕陌虞又氣又好笑。
若是一個不得寵的侍妾,可以說比有臉丫鬟小廝還不如,在這府裡就是瞎子和聾子,哪裡會知曉外面的事,恐怕就連那側福晉都不知曉,這兩位卻知道,這說明了什麼。不過燕陌虞對她們的態度卻好了很多,也不再裝什麼了。
“瞧我,都說了些什麼話啊,你們一直待在府上,哪裡知曉外面的事。來,先吃菜,先吃菜。”
秦甄和洛風煙的臉色卻如調色盤一般,變了又變。在開始的時候便認定燕陌虞是一個沒腦子的女人,便對她放鬆了警惕,只是沒想到她卻突然問了這麼一句話,根本來不及掩飾心中的震驚,想來,燕陌虞大概已經知道了她們的底吧。
果然,燕陌虞親自給她們佈菜,好得不得了。等一頓飯吃下來,燕陌虞的心情很好,二人可沒什麼心思吃飯。
收拾好了桌子,燕陌虞也不爲難兩位女子,說道:“難道王爺對那青樓感興趣?”
秦甄和洛風煙驚懼不已,又懊惱自己太大意,既然對方知曉了自己在府上充當了什麼樣的角色,自然不能不說。
“一個月前青樓突然冒出來,王爺不得不注意。青樓的前身是怡紅院,可換了老闆之後在一個月之內讓所有貴族或是官員知曉,就能說明很多問題了,我二人自然派人去查過,只是沒查到那老闆的行蹤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