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倒黴的事莫過於被打劫了,打劫就打劫吧,那些個強盜竟然還很有職業道德,劫財不劫色。
剛跟倚樓和韻歌分開不久,月光就碰上了一羣土匪,被華麗麗的打劫了一番,現在的她,身無分文。那些個可惡的強盜,竟然把馬也給搶走了。翻山越嶺不說,肚子也早就在抗議了。
“如果今天天黑之前再碰不到一個人的話,我想我可以直接去找閻王大叔聊天了。”月光咕嚕了一句,抹了一臉灰塵。看前面有一塊高地,二話不想就走了過去。這兩天都沒好好休息,看那地方地形挺好,或許翻過去就能找到一戶農家也說不定。
但是當她使足了吃奶的勁爬上去的時候,所看到的場景差點讓她噴鼻血。
高地後面有一個溫泉,泉水汩汩的冒着熱氣,在初秋的季節裡,一羣看不清楚樣子的男女在裡面自在的嬉戲着。水花四濺,看得她血脈噴張,這比肉蒲團還肉蒲團哎!
呃,那個啥,咱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雖然現在餓得一點力氣也沒得了,但爲了不被找麻煩,月光趕緊撒開腳丫子跑開,可身下覺得黏糊糊的,丟臉哎,看了一場真人版的NP,竟然就那啥啥了。
ORZ……
老天,不帶這麼玩人的吧!
月光以四十五度仰頭望天,她現在最想的,最最最想的,就是天上掉下一塊肉。
正這麼想着,一隻烤雞從天而降,順順當當的砸在了月光的懷裡。
我勒個去~月光差一點再次暴粗口,當看見懷裡的烤雞,立馬住嘴,環顧了一下四周,呃,貌似沒人哎,那這隻雞是從哪裡來的?
到底是吃還是不吃咩?這隻烤雞泛着金黃色的油,在手中還覺得有些溫溫的,可是它來路不明哎。腫麼辦,腫麼辦?
手中拿着雞,腹中飢腸轆轆,卻不敢吃,她這是造的什麼孽喲!月光叫苦不迭。把烤雞抱在懷裡,決定四處轉悠轉悠,她總覺得這個地方很詭異,是的,就是詭異,就像從天上掉下來的這隻烤雞一樣。
呃
,話說這隻雞是從哪裡來的咩?
不多久,便看到地上立着一塊石碑。“周莊”兩個鮮紅的大字,月光越開月覺得鮮血淋淋。
莊周,周莊,莊生夢蝶?再聯想着剛纔看到的一切,月光恍然大悟,算是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地方了。哎,看來自己走錯路了。
月光哭喪着臉,啃了一口手上的烤雞,也不管這烤雞的來歷了,不論如何,趕快填飽肚子離開這裡纔是真的。多啃了幾口,覺得肚子飽了,有力氣了,月光才躡手躡腳的離開這裡,生怕驚動了這裡的人。
她慫着膽子往裡面走,不時的嘶喊聲讓她以爲是一個驚豔的現場,可是,她突然發現自己走錯路了,眼前是一塊空地,空地上四散着十多個被綁着的女人,而且個個貌美如花,嬌豔欲滴。而四周,站着幾個手執長鞭的黑衣人。
雖然看不見那些人的面孔,可是見着一鞭鞭落在那些女子的身上,全然不顧憐香惜玉,月光也知道這羣人不好惹。
微風陣陣,帶動着旁邊樹林中沙沙顫抖的樹葉聲,再混合着女子的,嘖嘖嘖,爽歪歪哎。
月光正看得心驚肉跳,聽見一個沉悶的聲音,“如何,她們可都說了?”
月光睜大了雙眼,怎麼又多了一個青衣男人?現在恰是傍晚,太陽還沒全落下去,一層淡淡的金色蒙在那男子的輪廓上,讓月光心神一蕩。
卻見那男子,眼眸裡沒有一絲情緒,雙眼眼睛微微眯着。顯然對那些個美女不感冒。
“爺,她們還是不肯說?”一個黑衣人過來,謙恭的道,卻有些挫敗。
這二人的對話,月光可是聽得真真的,心中更是忐忑不已。
“哦?果真不說?”那青衣男子的聲音似笑非笑,他上前一步,直直的看着離他最近的紅衣女子,嘴角咧出一抹冷笑,拉起她的頭髮,讓她的臉直直的對着他,“公主在哪裡!”
那紅衣女子撇開臉,可身體的每一處都在顫抖,她在害怕,“死了!”
青衣男子目光倏然變得森冷,“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公主在哪裡?”
紅衣女子咬緊牙關,不再言語。
青衣男子嘴角的笑容漾得更開,“聽聞鬼剎的殺手什麼都不怕!”說完對着後面的一個黑衣人招了招手,黑衣人上前兩步,一手掐住那個紅衣女子的下巴,然後將一碗湯藥餵了下去。
紅衣女子瞳孔猛的收縮,吃進去之後拼命的想吐,但是卻什麼都吐不出來,悲憤不已,“你給我吃了什麼。”
“這裡可是周莊!”
紅衣女子的瞳孔再一次收縮,周莊有什麼,什麼都有,特別是怎樣調教女人的東西。不過一會,她的皮膚開始慢慢變紅,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再怎麼,也該想到,那碗藥有什麼用處。
月光不住的搖頭,這個男的,真可怕。正打算離開,卻聽到那個青衣男子冷得連骨頭都寒了的聲音。
“姑娘看了這麼久,難道就想這般離開?”
月光的身體立刻僵住了,嘴角抽了抽,艱難的咧嘴笑了笑,“啊哈,我只是路過的,什麼都沒看到,真的,什麼都沒看到。”
寧非轉過身,恰巧對上月光驚慌的眼神,他的臉也同時僵住了,喃喃道,“是你,真的是你!”
月光愣住了!這又是什麼情況?
“嗯……”那紅衣女子口中傳來陣陣喘息。“救我,救我!”
月光的眼睛微微的瞥向那女子,只見女子一臉渴求,只是,身體被綁住了,什麼都做不了,粉面嬌得可以滴出水來。
可寧非卻置若罔聞,幾個跨步抓住月光的手,他顫抖着擡起手,想撫摸月光的頭,卻又害怕驚了佳人,趕緊收回來,聲音竟然也跟着顫抖了許久。
“這些年過得好嗎?”
月光依舊驚恐的看着他。
“哈,看我,真是的,你恐怕早就把我忘了吧!”寧非的話中透着說不出得悲涼,就連月光都覺得心裡隱隱的有那麼寫痛。
不等月光說話,寧非招了招手,“把顏小姐安置好,若是有什麼差池,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