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王妃服進去了哪能排得出來!
方纔老夫所施的金針也只是控制住她胎盤不受腹痛的影響,從今早到現在已經幾個時辰,
要排出來,哪是意事?還得用藥浴浸泡的方式,
讓她體內的血液迅速循環,然後讓王妃體內淺量的牛七和附子隨着汗水蒸發出來,
這樣才能得到根本的清除,不過,浸泡的半個時辰前,
王爺一定要先服下老服所開的藥,只不過那藥辛烈得很,
老夫倒是怕王妃嬌貴,咽不下去!”宇文御醫捋須娓娓道來。
“她敢,本王就是灌也要把藥給她灌進去!”東陵軒胤突然劍眉飛揚,情緒失控地怒道。
宇文御醫聞言,爽利的眸色閃過犀利和曖昧:“如此,甚好!”
臨走時,宇文御醫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
然後道:“王爺,這四個月內不可行房事,老夫這話你可是明白了?”
聞言,東陵軒胤俊臉上的燥氣更甚,不客氣的喝道:“墨影,送客!”
這老東西把他當什麼了!
宇文御醫前腳一走,東陵軒胤便近乎崩潰的氣得頭頂冒煙。
那老東西居然開這麼難喂的藥!
藥自然是一向難喝難聞,可是對於一個昏迷的病人來說,
苦不怕,最怕的是烈還辣,這滲着藥丸子的藥酒一灌下去,
莫媛媛是連吐帶嘔地把‘藥‘給生生咳出來。
這一碗喂下去,莫媛媛就像被灌了狗血一樣,
一個鯉魚打挺地彈起來狂嘔,又如死魚一樣的躺回去。
這藥喂起來,莫媛媛是吐得比咽得多——!!
半夏頓時爲難,淚眼汪汪地瞅向東陵軒胤。
“把浴池裡的藥材灑下去!”東陵軒胤額鬢抽痛,沉着臉囑咐道。
“奴婢遵命!”半夏如釋重負地擱下青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