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星樓中。
柳依柔被無憂按在牀上,脫下外衣,不停聽無憂嘴裡不停罵她是笨蛋,她本來對無憂脫掉她上衣的事情就感到羞澀,可聽他一直在罵,也只能低着頭,剛剛還在疼痛的心現在好像暖和一點,因爲無憂一直在關心她。
“我真想把你的頭打開看一下,你是不是少一根筋,被水燙了不出聲,被人打不出聲,就算是啞巴也會出聲的。”責怪的語氣,疼惜的眼神,無憂一直把柳依柔罵得狗血噴頭。
準備解下她的肚兜時,柳依柔按住了他的手,無憂這才反應過來,不過,把醫者的身份擺正道:“我是大夫,我要看你的傷勢,好給你上藥。”他看她傷到了什麼程度,嚴不嚴重都要替柳依柔討回公道。
柳依柔搖頭,眼裡哀求着,無憂微嘆一聲,把藥放下,“我等一會叫廚房給你熬點藥,你自己忍着痛乖乖把藥擦了,等會我要檢查的。”警告交代一聲,便離開房中,柳依柔目愣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剛纔的痛又染了上來。
放下了牀幔,輕輕解下肚兜,疼痛讓她未察覺有人輕輕進入裡面。
灰暗的燭火,在牀幔上倒影着她玲瓏身姿,女兒柔態在朦朧的氣氛下極具誘惑力。
蕭雲慢慢向牀榻靠近,忽見潔白的藕臂探出來,是在尋找什麼,看了看牀凳邊的藥,蕭雲邪笑揚起了薄脣。
柳依柔一隻手不停在牀凳邊摸索,絲毫就沒有察覺藥被蕭雲拿在手中,蕭雲眼裡充滿了玩味,看着那隻手像無頭的蒼蠅。
“奇怪,無憂明明放在這裡。”心中嘀咕着,怎麼也摸不到,如是,膽怯揭開牀幔,就接觸到了蕭雲如鬼神般站在哪裡。
呆愣了幾秒,忽感涼意,察覺春風外泄,啊了一聲,躲進了牀幔中,而蕭雲則是冷臉,一把鉗住她的身體,仔細打量着胸口處那一片紅色。
“該死,別要動。”柳依柔本能抗拒,而蕭雲倒吸一口氣,厲色
斥道,柳依柔頓時僵硬,任他複雜的眸子在她胸口處不停的打量。
她覺得好羞,可她卻不能反抗,微微閉目,等着他的冷嘲熱諷,剛纔的痛感又一次襲上她的大腦,緊咬脣,身體像木偶般,直到冰涼的感覺讓胸口的熾痛得道緩解,才睜開眸子,卻見他在給她上藥,那溫柔細心的樣子,她從未見過,漸漸放鬆了身體,帶着一雙不可思議眸子凝視着他。
“還痛嗎?”溫柔的語氣漸漸軟化她剛纔爲她爲何不救他感到冰冷的心,柳依柔搖頭。
蕭雲見狀,伸出手撫摸她被打的面頰,柳依柔呆愣着被他溫柔的眸子席捲大腦。
“喜兒是星兒的貼身丫鬟。”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好像就能全解釋剛纔的一幕,他從不解釋任何事情,可不知爲何見到她的傷,他的心很痛,支配他的大腦讓他說出這句話。
柳依柔聞言,沒有做任何反應,只是凝視着他,大腦一片空白,他這個溫柔的樣子,她好像見過一次,那是在夢中,而這次也是在夢中。
見她一直凝視着自己,蕭雲忽然冷冽,柳依柔感覺冷意,立馬收回目光,低頭看自己,又發現自己赤裸在他面前,又羞又急拉過牀褥蓋上身子,卻被蕭雲一把阻止。
柳依柔畏懼,不知他這是什麼意思,打了她一巴掌給他一個甜棗,是讓她學會什麼嗎?如果是的話,那她學會了,可爲何他還不走,柳依柔心裡很亂,對着這一切,她只當是剛纔,蕭雲讓她學東西的示範吧。
正當她失神時,蕭雲一下把被褥全部揭開,必退下她的襲褲,柳依柔立馬翻過身子,強忍屈辱,他又來了,又來羞辱她,她都已經明白他做的示範了,他現在又想幹什麼。
“不要動,本王又不是沒有看過。”見她轉過身體,冷冽雙眸忽然收緊,冷斥道,柳依柔剛纔被他溫柔的語氣稍微變暖一點的心,又再次跌入冰窖,她就知道他又來羞辱她,可她無恥不知反抗。
柳依柔在心中悲痛的認爲蕭雲在羞辱她,而她不知道,當她轉過背時,她背上的瘀傷都青了,看來喜兒下手很重。
彷彿有着魔力的指腹在輕撫在背部,傳來一陣舒適,柳依柔奇怪的吟了一聲,蕭雲聞言,邪魅的弧度忽然揚起。
他對她的碰觸有感覺,就這麼輕輕一碰都有了反應,柳依柔你是天生敏感,還是對男子的碰觸都這樣敏感,心中譏笑着,冰冷的指腹邪惡在柳依柔玉背上彈奏着銷魂的樂章,柳依柔本能輕呢,不知爲何會這樣。
“一定是生病了,一會冷,一會熱,身體又奇癢,想讓王爺拿開,又貪戀那竄入身體的奇特感覺。“柳依柔不知身體怎麼了,在心中認定是生病。
“舒服嗎?”作惡的手,沿着這優美的曲線繼續彈奏着銷魂的樂章,低沉的嗓音散發着致命的誘惑,柳依柔通紅着笑臉頷首,身體不自主的翻了過來,媚眼如絲,傾吐幽蘭氣息。
身體好熱,王爺的手好熱,身體不受控制抓住蕭雲的手,不停在下身摩挲着,只有王爺的手纔可以給她帶來一片清涼,她渾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微閉的雙目,微開的櫻脣,發出愉悅的輕呢聲。
“柳依柔,你骨子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賤。”蕭雲見此,剛硬的輪廓勾勒出鬼魅聲音極其生冷在情迷意亂的柳依柔耳邊低語,瞬間讓柳依柔從雲端地下地獄,痛,無法言語。
拿開他的手,羞澀萬分,赤裸着身體玉背抵在牀柱上,眼裡的懼意有着警告,如果他再向前一步,她就……
“不是很舒服嗎?”滿臉的譏笑,像在倒映她剛纔在他手下,如何的淫*蕩,柳依柔害怕險些丟下牀榻,蕭雲眼疾手快撈住她,強迫她面對她:“回答本王的問題。”
柳依柔不知所措,只能睜着一雙畏懼的眸子凝視着他,她該怎麼說,不舒服,是假的,舒服,不就承認自己骨子裡就是低賤的,她該怎麼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