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完了。
嗯,沒有人想給裡面的人物取名麼?
話說馬克思和恩格斯滿王道的誒,我上這課時就一直在YY啊YY,嘻嘻。
校園祭想演舞臺劇,有沒有什麼不錯的點子?提供一下吧,偶想不出來了。
前面幾可能有些改動,主要是主角的名字有些地方是清明,以及和忍足的關係前面加一點。
二十七
“啊,沒想到你居然在這裡。”慵懶的關西腔,不用擡頭也知道是誰。
“哇,是清少君?!”一個女聲響起。
“呵,忍足你倒是悠閒。這是這個星期的三個了吧?”我啜了口紅酒,涼涼的調侃,“果然不愧是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還快的關西狼啊。”只是,他的神色……似乎有些……
“Na,這家餐廳的情侶專座蠻有名的,香惠子想來,沒想到經理說有人了,更沒想到是你,。更沒想到青學的手冢會和你坐在這裡。”忍足淡道,但掩不住他語氣中隱隱的諷刺。
“情侶專座?”皺眉,難怪剛纔經理欲言又止了,看了眼臉已經開始泛紅的手冢,輕笑道:“是麼?我只不過覺得這裡風景不錯而已,經理沒告訴我。”
聞言手冢猛地擡頭,笑着輕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吃。
“清少學長,你和這位是情侶麼?”那個叫香惠子的興奮的問道,“前段時間我們可是一直以爲您和跡部Sama是一對呢。”(汗,腐女到處都有啊……“
“香惠子!”忍足打斷那個叫香惠子的YY。
“可惜不是呢……”我用遺憾的口氣道。苦笑,我和跡部……呵……
出神的我沒有注意到這句話引起的效果。
“清少,你過來一下。”忍足的神色似乎好了一點,對我道。
“啊。”我起身,朝手冢一笑,“沒事,我很快就回來。”
“清少,逃避不是辦法。”忍足和我站在無人的角落,“你和跡部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是我和他之間的事!”
“可你真正曠了三天的課,跡部他一天比一天消沉,部活的時候很暴躁,連慈郎都好幾天不敢溜部活了。而且聽說他這幾天都失眠……”忍足無奈,“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他撞見我……我和別人過夜……”
“手冢?”忍足立馬問道。
“啊?”我一愣,苦笑:“不是他。”
“不是他你怎麼會和他坐在情侶座?”忍足不信地道。
“那真的只是個意外。”我無奈地道。
“不管是不是他,清少,你應該和跡部好好談談。”忍足扳正我的身體,對上我的眼睛,彼此的呼吸清晰可聞,“跡部其實很在意你的,可你要知道,他那麼驕傲,是低不下頭的。這件事本就是你理虧,難道還不應該主動認錯麼?”
“可……我不可能放棄他們。”我遲疑道。
“他們?”忍足一愣,泛出類似苦笑的神情,“呵……我早就說過,不是跡部一個人可以吊住你的。清少,不管他怎麼決定,但是你必須先和他好好的談一次。這樣下去,他會崩潰的。”忍足的神情似乎過於悲傷,他遇到什麼事了麼?
“好吧。”也確實該談談吧。
“對了,他們是幾個?誰?”忍足叫住要離開的我。
“兩個,不動峰的伊武深司,青學的越前龍馬。”
“……”
“忍足,有什麼事可以來找我……”在離開的時候,我對身後的忍足道。
“呵……不動峰……明天就要比賽了呢,兩個,跡部,也許還不止……晴明……你可知,其實我也……”忍足頹然的靠在牆上,喃喃道。
回到座位,手冢已經吃得差不多了。那個叫什麼香惠子的正在和手冢說着什麼,貼那麼近,有些不爽。哼。
“走吧。”
“啊,好,其他書友正在看:。”手冢微紅着臉起身。
瞥了眼笑得燦爛的某女,他到底和手冢說了些什麼?
“Na,到了。”在手冢家門口停下。
“你……要不進來坐一下?”手冢遲疑着開口。
“沒關係麼?”反正也沒哪裡好去,看他似乎解安全帶不是很方便,我探過身去給他解。
“沒……沒關係的。”手冢的呼吸忽然重了起來。
“那好吧。”我沒注意到手冢的異常。
“謝……謝。”說完,他就推開車門,頗有點落荒而逃的樣子,皺眉,那個女生到底和手冢說了些什麼啊,變成這副樣子?
“我回來了。”手冢走進門,從玄關處拿出鞋子給我。
“小光回來啦?咦,這是……”一個大約三十歲左右的婦女走了出來,應該是他的母親吧。
“我是手冢的同學。”我揚頭送出一個絕對令人好感倍增的微笑。
“真的嗎?這還是小光一次帶同學回家呢。“
我是一個?聽到這個我轉頭去看手冢,誰知道他居然低頭裝沒看見?!囧。
走進客廳。
“啊,手冢廳長。“一愣,早該想到的,都姓手冢啊。
“清少總裁?“手冢國安也是一愣——他是東京警視廳的廳長。前幾次我剛回國舉辦宴會,認識各界人士的時候曾經見過。
“?”手冢還在狀況外。
“我和你爺爺曾經見過幾次。”我對手冢解釋道,其實不止幾次,作爲“清明”的少主,自然要和警視廳有接觸,要知道,像“清明”這樣的組織,早已經和白道有過各式各樣的接觸和協議。
“記得清少總裁是冰帝的吧?”一句話就問到了點子上。
“叫我晴明就好了。”我先套近乎,“我只是比較愛往青學跑,又和手冢比較有共同語言而已。”
“那今天和小光吃飯的是你咯?”
“嗯。”冰山果然是遺傳,手冢國安,手冢國晴,手冢國光,三座冰山呢。
“今天人家是小光同學,這麼嚴肅做什麼?”手冢奶奶埋怨了幾句,“清少啊,你和小光四處看看吧,後面就是花園,從花園過去是柔道館,小光,陪同學去玩吧。”
“是。”
“手冢,你家還開了柔道館?”
“嗯,是爺爺開的。現在是父親在打理。”
“帶我去看看吧。”唔,好久沒動手了呢,我和清少晴明的柔道可都不弱的……
“好。”
現在也還不晚,柔道館裡還有不少人在練習。
Ne,有不少人在向手冢行禮,難道……“手冢,你的柔道不錯吧?“
“還好。“
“Na,我們來一場。”以手冢的性格,說還好就絕對不會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