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天,有什麼收穫麼?”我對着旁邊一直沒有出聲的忍足招手,示意他到我身邊來。
“……”忍足顯然沒有我這麼厚的臉皮,居然能在替跡部泄身之後若無其事地調戲他,只是緋紅着臉頰沉默以對。
我也不催促,就看着忍足慢慢地挪過來。反正都已經在我手心裡了,還不讓他多蹦躂幾下麼。
直到看夠了忍足的窘態,我纔將他半摟在懷裡:“侑士,你怎麼能這麼可愛呢。”一邊感嘆着一邊胡亂地在他臉上親吻。
“今天還是不行麼?”忍足被動地承受着,一邊問道。
我一愣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明天有訓練,你會吃不消的。”
“我纔不在意該死的訓練,我只知道要是你再不同意我就自己上了。”忍足聲音越說越大,顯然是上了火氣。
“……”我無奈扶額,這是上趕着讓我吃麼?
“哈哈,侑士,估計他那方面不行了,所以一直不願意。”在一邊挺屍的跡部毫不顧忌地對我落井下石。
“要是我不行了,你可怎麼辦?就算爲了你的下半輩子,我也不能不行啊。”只要是男人,被懷疑到這種事情都會失去些理智的,我就中了跡部的激將法。
“你要是行的話怎麼到現在還沒碰過侑士?你說是不是?”跡部一臉懷疑地看着我打量。
“……”我已經無力了,難得憐香惜玉卻被認爲是某方面不行,“好啊,你們真是……這可是你自找的啊。等下求饒我可是不依的!”
“你要是真男人你就上,別在這裡只會說大話。”跡部撇嘴表示不屑。
“……”我決定閉嘴,大不了明天讓忍足停一天訓練罷了。
“本大爺回去睡覺了。”跡部出聲表明了自己的意願便起身下牀向門走去。
“……”我摸摸鼻子,並沒有挽留——我不可能讓他留下來看我和忍足,不如讓他回去的好,只是每次都會在心裡加一分憐愛,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招惹的人兒,一直在我心中佔據着格外的分量,上次出雲晴子的事雖然被我壓下去了,可是紙包不住火,當我和他的戀情終於攤開在他父母面前,我不知道跡部會承受怎樣的壓力,只能盡力拖延避免了。
咯噠,跡部體貼地將門上了鎖。
“這下可真的沒有後悔的機會了。”我說着便伸手拉過忍足的手放到我下,身處,“剛剛就被你吊着不上不下的,現在先來照顧一下等會兒會讓你登上極樂的寶貝。”剛剛拉鍊已經被他拉下,如今只是隔着內褲,少了一層阻隔,顯然體會地更加徹底。我悶哼了一聲,撩起他的睡衣下襬,也不脫?下,直接整個頭鑽了進去,直接吻上他的小腹。然後逐漸往上,直到吃到了小小的草莓,含入嘴中不動了。
忍足本來正慢慢地動作着,直到我突然停下動作,他也不自覺得停了下來,並且稍稍地挺了挺胸,將茱萸往我嘴中更深地送了送,我明知道他是耐不住了,卻反而將之吐了出來:“怎麼不動了?繼續啊?”熱氣直接撲打在剛剛脫離溫暖的突起上,忍足下意識地動了動:“晴……晴明……”
“恩?”我明知道他叫我的原因,卻壞心眼地要他親口說出來。
“繼……繼續。”我可以感受到忍足繃住的身體,正緊張得顫抖着。
“要我繼續什麼?”我依舊裝無知。
“含……”忍足突然意識到不對,握緊手下的昂揚——也就是我的要害,“你玩我呢?!”
“!”我瞬間軟下去一半,“侑士你想謀殺親夫還是想再也沒有幸福?!下這麼狠的手!”
“我……我不是故意的。”忍足也意識到了,慌亂地解釋,“……怎……怎麼辦?很痛麼?”
“好好安慰安慰它。免得它真的被你給弄得站不起來了。”我無奈,“繼續。恩~慢一點,對……”
“恩。”忍足乖乖地動作,再不記得之前停下來的原因,我也不敢再作弄他,再來一次我怕我真的有陰影-=?=。接着啃咬起他的突起,另一隻手則輕輕拉扯被我冷落的安撫起來。
“唔……”忍足忍不住低喘,手下的動作也慢了下來,我不滿地稍稍用力拉扯嘴中的茱萸,示意他別光顧着享受,然後慢慢地向下舔吻,在他肚臍眼處打了幾個轉,胸前感到被頂着,心念一轉便明白是什麼東西,壞笑着繼續往下,在他已經明顯頂起的部位吹了口氣,只見它居然敏感到立時就溢出了汁液,濡溼了本就單薄的睡衣,露出了肉色。
“要我摸摸麼?”我擡頭看向忍足,沉浸在我的給予中享受的表情讓我非常滿意,也直接給出了答案——當然。
我屈起食指在頂端點了點,看它流出了更多的淚水,方纔拉下純白色的NK,與忍足“弟弟”袒呈相見,壞心眼地彈了彈它,看它委屈地晃動了幾下,不滿地挺在半空中。方纔用手掌包裹住慢慢揉弄起來。
一時間,整個房間瀰漫着我和忍足沉浸在谷欠望中的口申吟與低喘,直到彼此都攀上了情谷欠中的頂峰,忍足直接軟倒在了我身上。
“你幫我……”忍足咬着脣,胸膛還頗爲劇烈地起伏着,卻是遞給我一管潤滑KY,然後撇開臉再不敢看我。
我並沒有拒絕,都已經準備到這份上,讓忍足頂住害羞將之主動遞給我,我還能說什麼?他已經準備好一切,我又何必矯情,接過KY,不過第一步可不能大意,第一次,必須得讓他舒舒服服地得到最好的享受。不是麼?
擠出大半管抹在掌中,然後探入他後方的蜜,穴,慢慢地擴張起來,忍足的那處緊緻而熾熱,讓我恨不得直接衝進去,還好理智阻止了我,只是手上的動作卻着實快了一些,我啞着聲音道:“侑士,你知道麼,我好想就這樣衝進來。”感到身下的身子如同受驚了一般瞬間僵硬了,我纔好笑得安撫:“放心,我不過那麼禽獸的。”
然而我卻趁着忍足聽到我的安撫放鬆的剎那挺進了飢渴半宿的溼熱,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溢出了一聲悶哼,只是我是因爲歡愉,他卻是因爲緊張。
“我要開動了。”我笑着在忍足汗溼的額前吻了一口,一語雙關地開了個玩笑。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今天太忙了,差點忘了更新……貌似已經變週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