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怎麼回事?那個女孩兒是誰,爲什麼會叫你媽媽?”化妝室裡,流川瑤把曦晴使勁的按在座位上,拿起準備好的照明燈,故作嚴肅的問道。
“流、川、瑤,你以爲你是阿爾傑夫啊,我不是供你實驗的小白鼠好不好?不要用這種白癡的方法來侮辱你的智商。”曦晴看着眼前白癡樣的死黨,無奈的說道。
“哎呀,人家也想當一回智者嘛,聽說阿爾傑夫用照明燈偵破了多起殺人案件……好啊,曦晴,你想來轉移話題,我告訴你,不可能。我們可是親耳聽到那個小芭比叫你媽媽的,你要跟我們說清楚!”這回她流川瑤不是那麼好騙的。
“是啊,你可要老實交代,你知道嗎?昨天我們因爲你過得的太慘了。”柳生英美和天上音雪很怨念,爲了去跟蹤她,把社團活動翹了,昨天回去後沒少被社長罵。
“這件事非常的簡單,就是我在福利院領養了一個小女孩,那個小女孩非要叫我媽媽,就是這樣。”很好,你們竟然跟蹤我啊。
“就這樣?沒了?”流川瑤不相信的問。
“就是這樣,沒了,難道你認爲那個女孩是我生的?”疑問掃過坐着的三人,看着三人整齊的點點頭,曦晴只覺得想殺人。
“難道我九歲就能生孩子?你們到底是不是立海大的優等生啊?怎麼不動腦筋想一想,你們看到過九歲生孩子的嗎?你們怎麼?”那麼傻啊?難道說她風間曦晴交的朋友都這麼……笨嗎?
“呃、網球部的正選換衣服應該換好了,我去看看。”柳生英美看着曦晴陰鬱的臉毫不猶豫的……逃了。
“我、我去看看劍道部準備的怎麼樣了。”天上音雪話還沒有說完,就溜出了化妝室。
“我、我、”流川瑤也準備逃了。
“花癡瑤,你以爲你還能逃嗎?”讓她們逃了,你以爲你還逃得了嗎?
“啊——啊——”化妝室裡傳來的痛苦的聲音讓剛出來的柳生英美和天上音雪後怕的鬆了一口氣,對視無言,只是靜靜的站在外面等着曦晴完事。
“我們走吧,網球部的人應該都等急了。”拉着委屈的流川瑤,曦晴優雅的說道。我們能不聽嗎?柳生英美和天上音雪對望一眼,緊跟上去,她們可不想捱打。
“哇~~幸村學長好漂亮啊!!”
“丸井學長好可愛!!”
“仁王君好帥啊!!”
……
諸如此類的話在網球部的周圍響起。
“他們也太受歡迎了吧!”天上音雪眼紅的說道,什麼時候她也能享受這種待遇啊。
“白癡,你又不是才知道,你以爲他們像你啊。”流川瑤斜睨了一眼,隨意的說道。
“花癡瑤!!”想找打嗎?
“想怎樣啊?”纔不怕你咧!
“好了,瑤,雪,你們能不能不要吵啊?”柳生英美無語的看着一天到晚都在吵的倆人,翻翻白眼。
“你們怎麼纔來啊?”網球部衆人看到曦晴,心想終於解脫了,殊不知他們的噩夢現在纔開始。
“文太啊,不好意思哦,你們暫時還不能脫下你們的服裝,你們可是要穿着身上的服裝一、天、哦。”曦晴滿意的看着備受打擊的網球部衆人,又想想一會兒要到的人,得意的笑了。
“每當窗外吹過一絲絲的微風我就感覺到你在我身邊輕唱 眼前反覆浮現你熟悉的模樣我感覺依然在你手掌上跳舞……”
“喂,你好!”
“是曦晴嗎?”電話一邊傳來了男聲。
“是藏之介啊,你們到了嗎?”
“我們已經在立海大校門口了。”
“真的?那好,我馬上來接你們。”
合上電話,曦晴的心情立刻好了起來。
“曦晴,是誰啊?你這麼高興?”流川瑤的八卦基因又冒了出來。
藏之介?有必要那麼親密嗎?那個藏之介不會是……幸村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呵呵,我去把他們接進來不是就更清楚了嗎?”我還不知道你,從你口中說出來的哪件事不是被你反覆放大過的。
“曦晴,這裡!這裡!”遠山金太郎看到了他們等的人之後,興奮的朝曦晴招招手。
“你們怎麼現在纔到啊,不是說早上就出發了嗎?”曦晴問道,她可是等了他們一天吶。
“不好意思啊,曦晴,小金迷路到了東京,我們去找他,所以才……”白石不好意思的朝曦晴笑了笑,明明答應她早上來的。
曦晴黑線了,“迷路能迷到東京去?”對曦晴來說,前世所知道的網球王子就只知道他們的名字而已,連仁王雅治‘詐欺師’的稱號還是前世最萌仁王雅治的死黨對她說的。這遠山金太郎和小海帶一個樣子,看來也是一個強人啊。
“這……是啊!”衆人只得苦笑了,心裡都把金太郎惦記上了,丟臉竟然丟到立海大去了。
“啊嗯,你們準備在這裡當雕像嗎?”一個華麗的聲音傳來,不用曦晴想就知道是誰了,那可是她發誓要報仇的對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