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塚知道忍足廉人的意思是不要告訴清荷, 但是手塚卻比誰都清楚清荷的心思,所以手塚決定把這件事情告訴清荷,他相信以清荷的聰明, 再加上自己的開導, 清荷一定會找到最好的方法來讓自己看見。只有知道了問題, 纔會去想要解決問題, 只有讓清荷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 才能讓那個清荷改變想法。清荷在感情的某些方面是很迷糊的,若是沒有人指引,清荷是絕對不會發現自己怎麼想的。不是說早這樣發展下去, 清荷的眼睛就一定不會好了,但是前途渺茫, 不會好的機率很大, 所以手塚思索的結果就是讓清荷知道一切。經過手肘的時間後, 手塚突然決定了一件事情。
寧願一輩子都不開口,也不願意張口說假話來欺騙清荷。
手塚不想再隱瞞清荷什麼事情, 而且手塚有自信一定會讓清荷的眼睛好起來,手塚唯一擔心的是,自己和清荷的約定還能不能實現,一起去看飛舞的櫻花………………
“清荷,爲什麼不想看到世界, 這個世界還是有美好的存在。”
“不知道。”這是清荷真是的心情, 雖然知道了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 可是爲什麼會有這種想法, 清荷卻完全想不明白。
“清荷, 想要雕刻樹根雕像,就需要眼睛去尋找。”
“可是用摸的一樣可以。”
“釣魚呢?”
“釣魚也用不着眼睛看。”
手塚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就像清荷說的那樣,使命似乎給清荷帶來的不便並不是很多,所以清荷根本就不會產生強烈的希望看見的怨念,因爲清荷太強了,強到耳朵,感知都可以代替眼睛,而且清荷的身份特殊,走到哪裡都有人保護,若不是特殊情況,清荷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動手,就更不用擔心失明的不便了。看來自己要想辦法激發出清荷對於想要看見的這種願望的強烈想法才行!手塚默默地想着。
“我想要清荷能夠看見。”
清荷是不會認爲手塚是嫌棄自己是盲人,因爲清荷知道手塚不是那樣膚淺的人,但是清荷的確不明白,爲什麼手塚,以及艘有人都很執着地希望自己可以看見呢?自己就算看不見,其實也不會耽誤太多的事情啊,本人都不介意的事情,他們倒是介意得很!
“我想要清荷的眼眸裡有我的倒影。”
“那我努力讓自己看見。”清荷雖然下了保證,但是其實自己還是很迷茫,完全不清楚要怎麼做,難道自己下定決心改變自己的想法就可以讓眼睛裡可看見嗎?但是事實上,失明的確沒有給自己造成多少困擾啊!
清荷的那點小心思,手塚一眼就看得透。說來也是奇怪,清荷向來是個面癱,沒什麼太多的表情,總是淡淡的,不會很冰冷,可是也讓人猜不透在想什麼。可是手塚卻總是很清楚清荷的心思,明明在外人眼裡,清荷的臉上的表情沒什麼變化,可是手塚卻就是可以看出不一樣的地方,難道這就是面癱之間的默契?
“好。”手塚雖然無奈,可是清荷現在不明白,那就怎麼說也不會明白的,還是需要一個契機,就像今天不就成功地讓清荷明白了自己的心嗎?其實手塚早就察覺出清荷的變化了,就是在等一個合適的機會一舉成功地清荷明白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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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就是青春學園的網球部。”切原張望着,打量着網球部的訓練,“嘿,他們挺不錯的呢!話說回來,手塚在哪裡?”
“咦?那個女人是誰啊?難道是別的學校的間諜?”小海帶看到了一旁不停地拿着相機狂拍的芷,有些疑惑地嘟囔,“不過他怎麼看都像大嬸啊…………”
“剛纔你叫我大嬸,是不是!”沒想到芷的耳力很好,立刻就掐着腰氣沖沖地問,“我說你,不要以爲你是中學生就可以叫20來歲的人爲大嬸!”
說實話,不怎麼說話,不在網球場上的切原其實很可愛,很乖乖,而且因爲切原的本質上海是個很單純迷糊的孩子,所以身上的氣息很純潔,紅眼狀態的切原則是黑暗的純淨,但是無論哪一種純淨,都是清荷喜歡的類型,所以清荷對於切原倒是挺溫和的:“你們兩個,礙事了。”清荷一下課就被小早川等人纏上了,所以手塚自己先去了網球部。
“啊!”兩聲驚呼。
“是清荷桑!”這是芷,因爲井上的透露,芷也知道了這位曾經的網壇奇蹟清水清荷的背景很不簡單,所以芷自然也是很客氣。
“我知道你!”這是切原,他見過清荷一次。
從切原的一句話中清荷瞭解了一個事實,“你不是青學的。”
“唉,你怎麼知道?你不是看不見嗎?”
“哼,沒禮貌的少年果然智商也不夠好!”芷在一旁嘲諷,“清荷桑在青學可是相當出名的,沒有人不知道,所以你的那句‘我知道你’,一聽就是外校來的!”
“大嬸,你很煩。”切原說道。
“啊啊啊啊!你又叫我大嬸!”芷拿起相機給切原的臉一張特寫,“我今天還有其他的事情,但是我一定會記住你那張臉的!”說完,芷就急衝衝地走了。
“奇怪的女人/大嬸。”清荷和切原異口同聲地說道。
“算啦,不關我的事啦,我是來找手塚的…………”切原聳聳肩說道。
“你找國光?”清荷一愣。
“國光?手冢國光?”切原隨即很高興地說,“你知道他對吧,告訴我他在哪兒?拜託了!”
“你自己不會看嗎?”清荷無語,問我一個盲人這種問題,太奇怪了!清荷自顧自地進去了。
“呃,那我進去了。”切原大刺刺走了進去。
清荷和切原一前一後地進入引起了門口的大石和乾的注意。
“清荷,你來了…………呃,那位同學不是青學的吧!”大石說道,“是清荷帶進來的?”
“不是。”清荷淡淡地說。
“咳咳,我是立海大附屬中學的二年生王牌………”切原拽拽的答話直接被清荷打斷。
“說那麼多定語有用嗎?名字。”常年做上位黑手黨的清荷身上的氣勢自然不低,切原這種單細胞小動物對於氣息可是很敏感的,所以清荷說什麼切原都會乖乖地。
“切原赤也!”簡潔利索地回答,好像是乖乖學生回答老師的問話,讓周圍的人忍俊不禁。
“我不知道立海大有派網球部代表過來…………”大石很迷茫地說道。
“來這兒的目的。”清荷直接問道。
“嘿嘿,我只是想做做間諜!”切原訕笑着撓了撓後腦勺,成功地讓衆人跌碎眼鏡。清荷很無語,這還真是個活寶!
“你們在那裡幹什麼?”手塚走了過來,看到清荷後,習慣地牽起清荷的手,“她們到底要幹什麼,你竟然這麼晚纔來。”
“教了我一些東西,雖然我覺得用不上。”
“啊,找到了,找到了!你一定就是手塚了!”切原高興地指着手塚。
“你從哪兒領養的奇怪少年?”手塚看了一眼切原後,問清荷。
切,原來面癱什麼的不算什麼,其實腹黑纔是你的本質!怪不得敢和不二走的那麼近都不怕被黑到!衆人吐槽道。
“我和他不熟,就算要領養,也不會要那樣的,操心。”清荷說道。
切原不太懂清荷和手塚在說什麼,但是很明顯,事情的發展並不向他想的那樣,於是切原喊道:“我只是想和你打一場比賽,行嗎?”切原顯得很興奮,可是這種興奮感漸漸的被手塚那冷冷的注視給澆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