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外(神經外科簡稱)工作的忍足和手冢一樣,只是一個實習的小跟班,老師沒手術的時候時間就比較自由些,可以幫着科裡的其他同事忙些別的,也可以自主學習,當然,老師除了手術時間還有坐診時間,這個時候也是要陪着的。
幸運的是帶忍足的老師今天剛好沒有安排手術,也沒有安排坐診。
手冢狐疑的看了鄭雅好一會兒,悶悶的說:“你是早知道今天忍足不忙才特意過來的吧?”
鄭雅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在他的肩頭蹭了又蹭,討好意味十足十:“嘿嘿,前天忍足給我打電話說他今天沒什麼事兒,本來也是說好了今天見一面的。不過,我保證,就算今天沒跟忍足約好我也一定會帶你去別家醫院檢查的,蘋果哥哥的身體絕對是第一位的!這不今天趕巧了嗎?”
“嗯!”手冢點了下頭,向遠處走來的忍足打了個招呼,“hi!”
“還是這個表情,你也不怕雅雅將來不要你!”忍足打趣着把鄭雅拉到自己的懷裡,狠狠的蹂躪了下她的頭髮,等她喊疼了才放開。
“喂,老大,你這是什麼毛病啊?”鄭雅呲着牙咧着嘴揉着自己的頭皮,不滿的瞪着忍足發脾氣:“有沒有這麼恨我啊?這麼久沒見你就想謀殺啊?”
忍足嘿嘿的笑着再次去揪她的頭髮:“我怎麼不恨你?我恨你恨的不得了呢!當年什麼都不告訴我不說,走的時候還一聲不響的,有沒有把我當朋友啊?還有,回來這麼久了都不說去看看我跟馨兒,你這人也太涼薄了吧?”
“我涼薄?”鄭雅不敢置信的瞪着他,憤怒的道,“是誰在我每次打電話的時候都找藉口說什麼我很忙,馨兒也很忙,等有空了再聯繫我。嗯?是你吧?怎麼,怕我跟你搶馨兒啊?!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欺負我,我一定慫恿馨兒離開你這隻關西狼!”
“嘿嘿,雅雅啊,時代不一樣了,現在馨兒可是跟我比較親,你以爲你的話會比我管用啊?”忍足攀着她的脖子,跟她嬉笑着打着趣,全然是一副哥倆好兒的溫馨景象。
“哼哼,我不信!馨兒不是最討厭你這匹色狼了嗎?去去去,別佔我便宜!”鄭雅意思意思的推着他,也沒怎麼用力。
“怎麼可能?我可是她老公,她喜歡還來不及呢?”忍足嬉皮笑臉的跟她開着玩笑,根本不把她的威脅放在眼裡。
“你們訂婚了?”鄭雅好奇的擡頭看忍足。
“去年暑假的事兒了!有什麼不對嗎?”忍足說的理所當然一臉幸福。
“沒什麼,恭喜!”鄭雅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手冢,心裡亂七八糟的沒敢再問下去,笑笑的扯開了別的話題。
手冢默默的跟在他們的後面,跟着出了醫院的大門,走向對街的一家咖啡店。如果沒猜錯,宮崎應該就在這裡打零工。現在還沒到下課時間,宮崎應該還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