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害羞了

手冢害羞了

半依着身子,纖雨的小腳丫子不停地撥弄着木盆裡的水,弄出“嘩嘩譁”的水聲,皖音四隻腳伸展開來,惱怒地用爪子划着被子,整整齊齊的被子一下子就被皖音弄得褶皺四起。

纖雨黑着臉看着皖音,這傢伙搞破壞搞上癮了,真應該把它丟在地上不準睡在牀上。

“叩叩叩。”三聲有規律的敲門聲,纖雨想要把皖音丟下牀的手僵住了,心裡思慮着會是誰。

“請進。”纖雨擡起頭將目光投向門邊,木門被輕輕推開,手冢走了進來。

手冢見到纖雨正在洗腳,本來這在開放的日本並沒有什麼,但是纖雨的腳並不同於一般人的腳,小巧玲瓏膚如凝脂,雪白的皮膚吹彈可破,清晰明顯的紋路在水裡顯得愈發漂亮。

手冢盯着纖雨的腳,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手冢立馬將頭別過去,努力的平復了自己紊亂的情緒:“竹下桑,請下樓用餐吧,我先過去了。”

細心的纖雨看着手冢紅透的耳根,搖着頭輕輕地笑着,手冢冰山原來很純情……

拿毛巾擦乾自己的腳穿好鞋,纖雨推開門將皖音關在了門裡,這回可不能再出什麼岔子了,否則……皖音就死無全屍了。

眼看着希望之門就那麼直直的關上,皖音不管三七二十一從牀上一躍,纖雨剛好在這時關上了門,於是就聽到皖音一聲淒厲的“喵嗚————”可愛的貓臉貼着門滑了下來。

扶着把手走下樓梯,大家已經等在桌子邊上了,香噴噴的飯菜勾人食慾。

“抱歉。”纖雨雙手撐在膝蓋上,低着頭鞠躬,語氣淡淡地道歉,“讓大家久等了。”

“纖雨,快過來吃飯吧。”真田阿姨招呼着,真田叔叔則一臉的嚴肅,和真田玄一郎極爲相像。

“真是太大意了。”玄一郎拿起筷子爲纖雨夾了一塊魚肉,“老是這樣延誤吃飯時間,對身體不好。”

“玄一郎就是這樣,表面對纖雨嚴厲,其實還是很關心自己這個表妹的吧?”真田阿姨聲音甜美的說着,一臉溺寵地盯着真田和纖雨看,看的倆人毛骨悚然。

“母親大人,吃飯吧。”沒有接自己母親的話茬,真田低頭吃自己的飯。

愣在一旁的纖雨,看着自己碗裡的魚肉,輕輕的笑着,原來有個哥哥感覺還不錯。

“真田君,關東大賽結束了嗎?”纖雨埋頭往嘴裡送了一口飯,輕聲問着,其實她一直很想知道網王的劇情進行到哪裡了,但又不知道如何獲知。

“嗯,結束了。”手冢向上推了推眼鏡,將嘴裡的飯盡數吞下,口齒清晰地回答纖雨。

纖雨聽到這種回答,手中的筷子頓了頓,用舌頭舔舔筷子的尖端,問道:“那幸村君爲什麼還在醫院?”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幸村應該是關東大賽那天做了手術,然後病就好了啊。

“嗯。”真田用力地點點頭,表情有些落寞,“醫生說不做第二次手術,會有後遺症,部長好不容易死裡逃生,是怎麼樣也不願意再做一次手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