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古屋星德
名古屋星德
立海大八強賽的對手是名古屋星德,同時也是D組中除了立海大實力最強勁的一支隊伍。雖然成立時間短,大部分隊員都是外國人,但不得不承認的是,先天的身體優勢讓這支隊伍在D組中的名聲堪稱令人聞風喪膽。
立海大的確強大,但和立海大打一場最多神志不清昏迷不醒,一覺起來又是一條好漢。但跟名古屋星德就不同了。他們的球風強悍野蠻,暴力網球之下受傷的球員數不勝數。更有學校因爲這個原因直接棄權。
然而這麼一支惡名狼藉卻水平頗高的球隊,在幾所傳統強校眼中還真算不了什麼。這也是爲什麼抽籤時,連跡部都覺得立海大在D組毫無敵手。
原因很簡單,一支靠暴力網球支撐的球隊,在球技上難有長進。
而事實上,名古屋星德給立海大全員的第一印象也是——這羣傢伙的智商怎麼會比赤也還低!
由此可見。
幸村穩如泰山地坐在教練席上,看場上二三年級的正選預備一個個氣勢洶洶的樣子,甚是欣慰。
“自從上次和城成湘南比賽完之後,我覺得我們的部員都成熟了許多。”幸村感嘆。
“那一定要感謝若人君爲立海大上下的團結做出的傑出貢獻。”柳淡淡地說,“他的change秀實在令人印象深刻。”也很討打。
柳的未竟之語幸村心領神會。他仰天嘆了一句:“嘛,若人君果然還是豬頭的樣子比較帥呢。”
“嗯。”對此柳也很贊同。
“咳咳。”一旁對於兩位好友部活開小差終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下去的真田忍不住出聲了。
“聽到弦一郎的聲音,我就想起了弦一郎每次鐵拳制裁赤也時候的樣子呢。赤也一定是從中學習到了某種精髓才能把若人君打得那麼傳神。”幸村笑眼彎彎,“我猜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不敢再接什麼雜誌訪談,賽前挑釁對手了呢。如果,他還有腦子的話……”
“啊嚏!”正在接受網球月刊採訪的若人弘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沒事吧,若人君。”井上關切地問。
“啊,沒事。大概是有哪位漂亮的小姐在思念我吧。”正走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復返的若人弘笑眯眯地說,“剛纔我們說到哪兒了,山吹是吧。他們的學校實在太樸素了,教練年紀太大,手下的隊員水平也參差不齊啊,聽說有個叫亞久津仁的很厲害,不過在我本大爺手下一定是撐不了四局的,啊哈哈!”
井上看着一臉狂笑的若人弘一臉黑線,上次被立海大的切原赤也打得很慘的難道不是你麼。
“話說回來,關於上次對戰立海大的時候,若人君的那一段採訪,我還有些問題要問。”井上很專業地說。
若人弘先是一愣,然後隨意地擺擺手:“隨便問,隨便問。”
“關於你對立海大部長幸村精市‘長得比女人還漂亮身無二兩肉還能稱霸國中界果然是對手都沉迷於美色吧本大爺絕對不會犯這種錯誤放馬過來”的看法,你如今有所改變麼?還有,關於對真田玄一郎“聽說外號是皇帝看起來未老先衰長得也很衰應該沒有女孩子追真是可憐人”的看法,你現在怎麼看?還有這裡關於幸村的另一條評價“雖然是神之子什麼的身高不如本大爺真是可恥之類的”評價你又怎麼看?另外,友情更新一個數據,幸村君最近長高了兩公分。”
若人弘:“……”(若人弘一米七六,在幸村長高前他比幸村高了一公分)
視線轉回熱火朝天的全國大賽八強賽爭奪戰。
這次的八強賽可謂是精彩紛呈,四場比賽分別是青學VS四天寶寺,立海大VS名古屋星德,冰帝VS獅子樂中學,牧之藤學院VS比嘉中。
而其中,青學和四天寶寺的比賽不用多說,一定是最有懸念的。冰帝遇上實力大退的獅子樂中學應該也沒有什麼大問題。牧之藤中學雖然如今沒落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想來還是能夠勝過比嘉中一籌的。
至於名古屋星德和立海大的比賽……
“啊,名古屋星德是一所以海外留學生爲主要生源的學校,從某種程度來說,和立海大也有點像呢。”幸村笑眯眯地望着對面蓄勢待發的對手,“聽說裡面有一個一年級的正選叫做藏兔座的實力不錯喲。挺有赤也一年級時候的風範。”
柳點點頭:“的確很有潛力,實力也遠高於名古屋星德的平均水平。不過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還是勝過一年級的赤也的。”
“怎麼可能!”切原氣勢洶洶地大吼,然後在看到柳睜開的棕眸後,乖巧地收回了爪子。
“藏兔座的身高是一米八六。”幸村笑着看向一臉窘迫的切原,“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赤也你是一米六八吧,現在。”
“puri,一八六一六八,傻傻分不清。”仁王自娛自樂地編了個冷笑話。
柳生推了推眼鏡,不着痕跡地向側退了一步,默默地遠離智商堪憂的同伴。
“啊,雖然身高贏不過人家,不過輸給一年級的話,可是會很丟人的呀,赤也。”幸村剛剛說完,切原就反射性地站了起來:“我去熱身。”
立海大的前兩場雙打是全正選預備編制。一勝一敗的成績算得上是不錯了。單打三的源明也更是深得真田的真傳,一招一式一板一眼,卻讓擅長打暴力網球的對手在精湛的技術圍攻下手忙腳亂。
終於,單打二開始了。
切原赤也VS藏兔座。
不論怎麼看都是一場精彩的比賽。
切原發球。
一個狠厲的直線球先聲奪人,霸氣外露。
藏兔座的表情斂了斂,顯然收起了剛纔見到對手……身高時候的“輕蔑”。不過這種事情想必切原知道了也不會高興的。
切原用四個乾淨的ACE球結束了發球局。
雖然藏兔座不論速度、力量還是精神力都勝過他,但顯然,靈巧的切原在用腦子打球之後智商會翻番。
“看來這一段時間的磨練有了效果。”柳看到切原在藏兔座的發球局依然遊刃有餘,臉上漸露笑意。
“不是誰都那麼榮幸每天可以和三巨頭車輪戰的呢。”幸村斂眉,“如果還沒有飛躍式的進步,他也太對不起前輩的無私奉獻了。”
切原不知道前輩們的議論。他只是儘可能地用單腳小碎步串起所有的步伐,加速加速再加速。藏兔座最引以爲傲的身高優勢彷彿都蕩然無存一般,不論是扣殺還是削球。切原是活學活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連失三局,終於沉不住氣的藏兔座使出了絕招——齒輪發球。
切原渾然不覺地踏入藏兔座的陷阱中。
黃色的小球在球網兩側來來回回。
終於,藏兔座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Your gravepost has completed.”
聽不懂英語的切原眨眨眼,一臉茫然地看着面前得意的金髮小鬼(!)。就在此時,藏兔座已經一陣助跑到網前,球拍輕鬆接住金黃的小球並加以強烈的外旋。伴隨着強大的力量,小球被球拍抽擊越過球網摩擦着地面向切原襲來,就在靠近他的一瞬間猛地從地上彈起,帶着劇烈的旋轉擊中了切原的身體,將他釘在球網上難以脫身。
“十字架。”柳猛地睜開了眼。
幸村皺了皺眉。
“這個絕招的力量好強,竟然把赤也釘在球網上,像是綁在十字架前一樣。”丸井憂心忡地看向桑原,“這樣的絕招赤也要怎麼回擊?”
長長的捲髮遮住了切原赤也的臉,他低垂着頭,看起來脆弱地驚人。
這一球的力道唯有被釘在網上的人才知道究竟有多大。
他閉上眼,抿了抿脣。很快他又睜開眼,用左手掰開自己的手腕,從鐵絲網上掙開。
然而藏兔座顯然沒有見好就收的意思。
整整一局,切原被四個十字架釘在球網上。
立海大的看臺上一片鴉雀無聲。
“怎麼辦?”丸井急的團團轉,“有什麼辦法可以讓赤也破解這個絕招?”
“接。”幸村和真田異口同聲的說,“躲是躲不過去的,只有看清球的軌跡,找到擊球點,在他彈到身體之前回擊,或者直接躲開。”
“躲開?”丸井不解。
“不打到人體上,藉助人體的力量反彈,這不過就是一個威力強大的出界球。”柳道。
切原劇烈喘着氣,他擡頭看着面前神色倨傲的藏兔座,心中隱隱有了腹稿。
“交換場地。”
“赤也應該有主意了。”在切原經過的時候,幸村看到他臉上寫滿的堅定。
果不其然……
“我已經完全看穿你了,那個什麼齒輪發球的絕招根本是個陷阱。哼!”切原雖然冷靜下來了,但火氣仍然很大。“就眼看着我怎麼封印這一切吧。”
藏兔座不信邪,他再次打出一個齒輪發球,蓄勢待發,緊接着就是長時間的隱忍佈局。終於,小球再次落到切原面前彈起。然而這一次切原可不會再一次傻呆呆地留在原地了。他犀利地看穿落點,在球落地之前就猛攻回去……
切原贏過了藏兔座,立海大三比一同樣贏過了名古屋星德。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明天就不用等更了,因爲要去學校自習。
不過要是勤奮地給天天撒花花天天是不會拒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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