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少女拼琴技

這個少女,比拼琴技

修長白皙的手指落在黑白琴鍵上敲出幾個斷斷續續的音調,卻是難以拼湊成一段完整的曲子。

這也難怪,少女只是用一隻手在琴鍵上游走,空出的右手根本就沒有要配合去彈奏的意思。

聽不出節奏的曲子,讓西餐廳裡的人不禁紛紛皺眉,而和忍足坐在一起的一羣少年則是紛紛疑惑不解的看向忍足侑士。

素聞‘藍姬’在5年前琴技就可以和藤堂靜相媲美的她,如今彈出的曲子爲何像是一個初學者般,還有,她爲什麼只用一隻手彈呢?

她的右手已經傷得不能彈鋼琴了麼?

柳生比呂士推着眼鏡有些不解,可是,她上一次不是還能飆車嗎?這樣看來,她的神經痛也只是偶爾發作吧。

幸村精市此刻腦海裡盤旋着少女那夜說的那些話,夢想毀了,右手毀了?

可是,他明明有看到她還能開車,還能拿劍。

到底是哪裡出錯了呢?

忍足侑士聽着這樣的曲子,有些心酸,姐姐。他打算去幫姐姐,卻被人搶先了一步。

因爲多出了一隻手的關係,原本彈得斷斷續續的曲子此刻變得十分優美悠揚。

果然麼?許

多事情一隻手是無法做到的麼?

忍足惠裡奈看着那出手幫助她的人纖長漂亮的手指靈活的遊走在黑白琴鍵上不禁如此想到。

“沒想到惠裡奈桑也有無法彈出曲子的時候。”好聽的聲線說出的話確是挑釁意味十足,不,還帶有幸災樂禍的意味。

雖然是驚訝這人的出現,可是,忍足惠裡奈心知此人必是來者不善。

誰說我無法彈呢?

只是突發奇想試試自己一隻手能夠彈出什麼效果罷了。

惠裡奈再次將手放在黑白琴鍵上,和上一次不同的是這一次她用的是一雙手。

那位出現的人也伸出了另一隻手,四手聯彈看在別人眼裡是配合默契,只有兩位表演者心裡清楚她們之間其實是在比試,互不相讓罷了。

可是,這經由兩人之手彈出的曲子十分動聽。

數分鐘終了的曲子,讓兩人的‘合作’分獲了不少的掌聲。

只有在某個角落看清來人是誰的那羣人不禁紛紛疑惑爲何只是來吃一次晚餐居然會看到昔日的‘靜公主’和‘藍姬’的鋼琴對決。

明明只是因爲應邀到此吃晚餐罷了,卻見到這樣一幕。

這間店是2年前由惠裡奈出資,忍足侑士全權負責開的西餐廳,今天剛好是它開店2週年。

平時,冰帝網球部成員的聚會常在這裡舉行,今天下午來冰帝進行交流賽的立海大網球部的各位也在賽後獲邀一同前往。

他們來到這家餐廳的時候,忍足惠裡奈便一直坐在那架看起來就很名貴的鋼琴旁,不時斷斷續續按下幾個琴鍵。

可是,這下子居然讓他們愣生生的看到了一場同臺競技的戲。

藤堂靜,爲什麼她會在日本?

一個多月之前被媒體競相報道各種事跡處在風口浪尖的人物怎麼又回到日本了?

不是已經離開日本去法國揚言要去追尋她的律師夢想了嗎?

她怎麼又回來了?

跡部一羣人中幾位大家族的少年紛紛在心中猜測着。

跡部對藤堂靜這個女人沒有什麼好感。

雖然他們之前在宴會上見過幾次面,但是,前些時那件鬧得上流社會滿城風雨的事情,讓他對她的作風還真是看不慣。甚至讓他一度懷疑這個女人腦子是不是秀逗壞掉了。拋棄家族,拋棄藤堂這個姓氏?有夠愚蠢的!

這家西餐廳因爲他們來之後就在門上掛上了客已滿的牌子。

而此時還有些微客人是在跡部他們來之前就已經在裡面進餐的。

至於,藤堂靜闖進來顯然是經過調查知道她在這裡的結果。

“靜桑,不是在法國很忙的嗎?怎麼會有這個空閒時間回日本呢!”惠裡奈站起身,她和藤堂靜的身高並沒有相差多少。此刻的相對而站卻讓人看到了兩人互不相讓的感覺。

藤堂靜聽到惠裡奈的話擡手捋頭髮的動作一僵,儘管如此,她依然顯得優雅高貴。

“我倒是不知道惠裡奈桑會如此關注我的事情了呢!”眉梢間盡是面對着惠裡奈時的毫不退讓。

惠裡奈對於藤堂靜的話並未有什麼言語反應,不過,此時她手撐在琴蓋上的手,一個用力‘嘭’的一聲合上鋼琴琴蓋。

很大的聲響吸引了餐廳的人看向了鋼琴旁劍撥弩張的兩位少女。

“不好意思,我的動作稍稍用力了些。”惠裡奈臉上抱歉的表情看向那些受到驚擾的客人。

可是,一直關注着兩人一舉一動的忍足那羣人分明看清了她是故意而爲。

藤堂靜被惠裡奈突然的動作給驚嚇到,不過還沒有達到驚慌失措的地步。她倒是顯得從容,眼底盡顯出對惠裡奈的不滿和鄙夷。

如果可以她根本不想來找這個女人,更想此刻就轉身離開。可是,她要幫F4的忙,必須要幫。所以,就不得不和她面對下去。

“忍足惠裡奈,我有事情要和你說。”藤堂靜努力壓下自己的情緒,可是,她此刻依然是往日那般高高在上的公主模樣。從前幾次受到冷遇對待後,她也懶得在和忍足惠裡奈私下見面時裝上親和的樣子。

忍足惠裡奈越過藤堂靜向忍足他們那邊走去,發現身後的人半天沒動,不禁回頭冷笑說道:“你不是要和我談嗎?裡面吧!”

“你們在這裡慢慢吃,喜歡吃什麼就讓小侑點。”路過忍足身邊,惠裡奈說道。

聽到惠裡奈的話,藤堂靜有點遲疑。

不過很快就恢復鎮定的藤堂靜走到惠裡奈身邊,溫和如常的向以前有不深印象的跡部等人點了點頭,便和惠裡奈一同走到裡間。

“忍足,你不擔心你姐姐嗎?”向日嶽人看到兩個氣場十足的女人走後便問向身旁的忍足,“剛剛就看她們兩個好像怪怪的樣子,明明笑着我卻感覺到兩個人面對面的笑容裡是刀光劍影啊!”

“啊咧啊咧,原來嶽人也看出來了啊!”忍足說完發覺大家都看着他。

“你們看我做什麼?我姐和藤堂靜相看兩厭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我現在倒是奇怪應該在法國的人居然會在日本而且還親自來找上小奈。”忍足侑士摸着自己的下巴說道。

“喂,侑士,你既然都知道她們兩個關係不好就不擔心她們兩個會在裡面打起來嗎?”向日嶽人露出一臉的不可思議,侑士,居然還在這裡說着風涼話。

“就是就是,有你這麼做弟弟的嗎?”切原赤也滿口應道,想到上次看到忍足姐姐的戰鬥力,他可是難以想象作爲她的對手的那個女人的下場。

“赤也。”幸村精市出聲警告。

“嘛嘛不用擔心,我姐和藤堂靜,她們是不可能打起來的。頂多就是嘴上功夫罷了,而且,藤堂靜是絕對不允許自己做如此不淑女的行爲。方纔你們也看到了我姐故意弄出那麼大的聲響,藤堂小姐可是都沒有發作呢!”

“說吧,有什麼事情居然會讓你千里迢迢不辭勞苦的從法國趕回來親自找上我?”關上門,惠裡奈不客氣的問着藤堂靜找她的目的。

惠裡奈可是沒有收到藤堂靜回到日本的消息,不過,讓她想到向來博愛主義,愛管閒事的藤堂靜找上她恐怕不會是除了F4之外的事情了。

她就奇怪呢,向來回到日本都要大張旗鼓開PARTY的藤堂靜這一次居然會那麼的低調回到日本找上她呢!還真是讓她受寵若驚啊!

惠裡奈的語氣並不是很好,但是藤堂靜早已習以爲常。即使不滿她對待自己的態度,但是,她也是無可奈何。

往日,她們兩人相看兩厭極少交流。此次,若不是前幾日和類他們聯繫,她都不知道這個女人居然回到了日本而且還是在她離開了日本不久之後。

類懷疑她是有份讓跡部財團買下藤堂家股份的黑手,另外,她還聽類說她最近還插/入了阿司和杉菜的感情之中,這些真的讓她很氣憤。

阿司他們是她一起長大的朋友,她很希望阿司和杉菜的自由戀愛能夠成功,而忍足惠裡奈這個女人居然去搞破壞?存心和她作對是不是?

藤堂靜努力壓下心中的憤怒:“忍足惠裡奈,我希望你不要去介入阿司和杉菜之間的感情了。他們是如此的相愛,你怎麼能忍心去破壞他們?”

此刻,說出這番話的藤堂靜表情沒有了往昔的溫柔微笑。

看在惠裡奈眼裡,她倒是覺得此時的藤堂靜說得上是義憤填膺。

“哦?原來是這件事啊。居然還讓你大老遠特意親自跑回來對我說。”

惠裡奈早就知道藤堂靜要說的是什麼,卻極力配合着她。而她的態度也激惱了藤堂靜。

“忍足惠裡奈。”藤堂靜被她的語氣氣到不禁沒有淑女儀態的叫道。

“藤堂靜,你知不知道你一直都很傻很天真。”惠裡奈絲毫不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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