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着兩個黑眼圈,鬱海臣長這麼大頭一次因爲想家而失眠,不知道鬱家的父母有沒有覺得榮幸或欣慰?
班導狠無語,這個新來的學生好像從來就沒有認真聽過課,不過各科成績都算拔尖。只是日本史的科任老師已經三番五次的強調了,這傢伙的日本史簡直爛倒根,已經到了“無可救藥”都無法形容她的地步。
“鬱海臣同學。”用教鞭敲了敲趴在桌子上幽會周公的小孩,看着她朦朦朧朧的抓回意識後才繼續講到,“雖然你的成績很不錯,但是上課睡覺時對老師的不尊重,何況你還沒有達到全優的水平,這樣下去你的考試要怎麼辦?”
“嗯?哦。我會努力地。”好敷衍……
“你的日本史成績還需要多加努力,如果考得不好,我會要求見家長的。”
“嗯?見家長?”我家那兩個脫線佬?現在我連找都不知道去哪裡找,你叫我上哪弄個人來給你見?“呃,老師,我知道了,我會努力的……”日本史,我好好的一箇中國人,學什麼日本史!
“那就好,我很期待你的表現哦~”話音剛落,下課鈴聲緊接着響起,這老師是妖孽吧……專門來克我的!
“海臣,現在是吃飯時間了,一起去吧。”鳳很體貼的幫鬱海臣將桌子上的雜物堆好,還分類了。
“呵呵,還是鳳最好。”蹭,“誰要是找了你當男朋友一定幸福死。”再蹭。蹭得鳳的臉上爬滿紅暈,一直紅到耳根。
食堂,果然動物餓了的時候都是最瘋狂的時候,看看那些不顧形象的女生就知道(當然是指一小部分)。
“海臣!這裡。”照慣例,歐予桓和日吉永遠都會幫他們兩個預訂好位置,午餐時間成了四個人的聚會。
“今天宍戶學長會回來,一會部活的時候你就可以看得見他了。”歐予桓一邊吃着飯一邊口齒不清的說着。
“宍戶?也是正選嗎?”
“嗯。和鳳是搭檔。鳳是雙打的,這個你應該知道吧?”
“難怪鳳老是單獨行動,我還以爲他的搭檔準備改單打呢!”
“海臣,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沒睡好啊?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啊?”
“昨天晚上失眠了……”
“呵呵,什麼事情會讓你鬱海臣失眠上一整晚啊?說來讓我稀奇一下?”
“去你的,昨晚想到了小洛啦。本來我答應他週末陪他去遊樂場,我姐沒空,他們老師又說非去不可,這下好了,都不知道要怎麼回去。”怎麼辦吶?
“我們一個星期沒回去,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小洛一晚上看不到你一定會又哭又鬧的,現在都一個星期了,你要是永遠不回去倒好,要是哪天回去了,你姐指不定殺了你……再加上你對小洛失約,你有的死了。”
“歐予桓,我說你屬烏鴉的積點口德吧你,少咒我一點你會死啊?你還是你家裡的獨苗,歐家的準繼承人,想想你自己吧!”
於是鳳和日吉被華麗麗的無視了。
惹誰都不要惹女人。尤其在聽完鬱海臣和歐予桓兩個人一句賽一句狠毒的對話後,鳳和日吉更加肯定了這句話的實用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