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號破道,闐嵐,之前神代也用過,不過更多還是輔助定位。這次闐嵐的攻擊性好強啊。”幹貞治眼神忌憚:“果然,神代之前完全都是收着打的,他的鬼道遠要更加強大。”
“不僅如此,真田的動如雷霆是雙手持拍,神代則是單手,神代展現出的球技也要高真田一個級別。”不二週助補充道。
“這也太恐怖了吧,跟神代打球也太絕望了吧。”堀尾忍不住顫聲道。
“神代已經三年級了,堀尾你放心,你以後沒機會和他交手的。”勝郎在一邊安慰道。
“啊,哈哈哈,你開什麼玩笑,那可真是太可惜了,不然我堀尾一定要好好教他做人,我!”
“砰。”忽然,堀尾神情一滯,好似看到什麼極爲恐怖的東西,頓時噤聲,身體顫抖地蹲下,滿臉恐懼。
神代藍收回目光,嘴角噙着溫和的笑意。
“螞蟻,就應該做好本質的搬運工作,而不是誇誇其談。”
“一個眼神就能.”幹再次推了推眼鏡:“真是危險的傢伙啊。”
“真田竟然被壓制得這麼徹底。”冰帝這方,忍足艱難地嚥下唾沫。
雖然早就猜到神代藍會佔優勢,但沒想到局勢這麼碾壓。
一個單手動如雷霆,一個雙手,差距已經很明顯了。
“神代到現在還沒用始解呢。”跡部搖頭道。
“哎呀,還挺有意思的。”越前龍雅一臉興奮:“這個叫真田弦一郎的傢伙還挺強的,真想和他打一場。”
越前龍雅目前的實力已經半步突破全國級,他渴望着和同等級的對手比賽。
從被封印到現在的實力也纔不過短短一到兩週罷了。
這樣的進步速度快得令人髮指。
“game,1-0,不動峰神代藍領先。”
閃電軌跡後,神代藍拿下第一局。
“同樣都是動如雷霆,但神代藍使用起來明顯更加輕鬆,威力也更大。”柳蓮二的目光落在場中鞋底和地面摩擦出的痕跡,皺着眉頭道:“不過,動如雷霆是激烈使用腿部的球技,雙腿消耗巨大,肯定不能長時間使用,或許,這也是真田的機會。”
“你的意思.”
“神代畢竟不是動如雷霆的創始人,對其的瞭解肯定不如真田那麼深,所以,他很可能會過度運用這個球技,從而導致體力的過度消耗,這,就是真田的機會。”
“但是.神代藍的體力一直是深不見底的,將希望依靠在這上面,未免也有些絕望。”
“滴答。”汗水順着面龐話落,真田已經無法表達自己的內心情緒。
是憤怒?挫敗?還是有些恐懼了呢?
往事在腦海中浮現,他好似回到三年那個無助的自己。
“40-0。”
“目前比分5-0,賽點局。”
小學生聯賽時,自己體力耗盡,半跪在地上。
“真田,快站起來!”幸村在場邊給出鼓勵。
真田倔強擡頭,卻只能看到神代藍那高傲不屑到極致的目光。
“就這樣嗎?真是弱小的無趣。”神代藍嘲諷的話傳入耳中,讓真田感受屈辱的同時,內心也充滿了憤怒。
“我不會就這樣放棄!”真田記得當時的自己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上已經佈滿傷痕。
“砰。”記憶中的轟鳴後,自己飛上天空,狠狠落下,身體的劇痛現在歷歷在目。
“神代!!”真田的腦海中滿是神代那桀驁不馴的目光。
“神代!”真田擡起頭,視線中,神代藍鬆鬆垮垮地站着,目光溫和,但真田能夠感受到,神代藍骨子裡的冷漠。
“我會親手打碎你的面具!”
“轟!”黑色的氣息從真田弦一郎的身體內爆發。
“難知如陰。”
所有人只覺得真田弦一郎好似發生了什麼莫名的變化。
“嗯?他的破綻竟然都消失了?”一軍等人挑了挑眉毛:“將小動作完全封印,使得對方無法預測行動嗎?”
“搭配上動如雷霆還真的是個很強的球技。”入江奏多攤了攤手:“不過,他的對手可是神代啊。”
一軍等人神情輕鬆。
難知如陰加上動如雷霆的組合放在國中生裡面都是很炸裂的存在,但在頂尖的高中生面前還有些不夠看。
“只有這樣而已嗎?”神代藍眼中多少有些失望。
在原著裡,現在這樣的球技基本就是全國大賽裡真田的極限了。
只有到了U17纔會開發出黑龍X斬。
這顯然不會滿足神代藍。
自己提前改變劇情,就是爲了讓真田這些天才變得更強。
“如果只是這樣,那就結束吧。”
“五十八號破道,闐嵐。”
網球帶着凌厲的氣勢,席捲而來。
“轟!”網球狠狠砸在地上,爆涌的氣流直接將真田捲上半空。
“15-0。”
“呼哧呼哧。”真田瞪大了眼,震驚地爬起,身上沾滿灰塵,看上去狼狽不堪。
“不得了,神代藍到現在連始解都沒用過,僅僅只是鬼道,真田竟然就毫無還手之力。”幹貞治艱難地嚥了口唾沫:“他們之間的差距未免也太大了吧。”
“這次鬼道的威力和表現的方式也都不同,防守向的鬼道充滿了攻擊性。”不二週助一臉凝重道。
“風林火山陰雷,這應該就是真田的全部底牌了吧。”
“砰!”
新一輪的交鋒開啓,真田的表現令人揪心。
他不斷使用着動如雷霆,雖然無濟於事,但至少拖延着失分的進程。
“喝!”又一次急速奔跑,真田已經不記得自己用了多少次動如雷霆,雙腿已經如同灌鉛了一樣沉重。
“不能輸!我答應了幸村,必須以全勝姿態打入全國大賽!”
真田大汗淋漓,艱難地看向神代藍,對上那一對充滿戲謔的瞳孔。
意識好似回到兩年前,自己被神代藍用一記網球砸中後,幸村所發出的怒吼:“夠了!我和你打!”
然而那時的神代藍表情冷漠中帶着殘忍:“無所謂,不管掃除的砂礫是一顆兩顆,都只是砂礫罷了。”
“神代!”就在網球飛回的那一刻,真田腦海中的記憶好似走了一個輪迴,內心的憤怒不甘到達極致,整個人的表情變得猙獰,發出聲嘶力竭的怒吼。
“砰!”他手中的球拍帶動大片的幻影,可見無窮的氣流在揮動中涌動,在下一刻,繚繞的黑氣裹挾着網球朝着神代藍爆射而去。
今天高鐵回去,晚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