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若是何秋生在這裡,估計會被氣的吐血而亡,不過身爲無望山莊的人,應該也是瞭解這裡的規矩,他們對於任何的天才人物,都是極其愛才的,只要你有足夠天賦,在這無望山莊內,便沒有任何的規則。
比如風無忌和鄧少風,他要是在外界殺了一個人,無望山莊無論如何都會保住他的,這就是天賦,這個大陸一直都是這樣。
這不是看臉的世界,天賦和武道至上。
楚天辰聽了寂無心的話,不由得搖頭苦笑了一下,“那你的意思是,我要是沒有風無忌的天賦強,今日,就要殺我咯?”
“那也看看你的天賦會到哪一步了,若是不如卞雲,那麼,留你何用?難道讓我因爲一個與無望山莊毫不相干的人,去得罪山莊內的一個導師嗎?”
“那你要我如何證明?我沒有作弊,殺了卞雲,這難道不是最好的證明嗎?我尊者三重,他尊者七重,他死了。”楚天辰說。
聞言,那寂無心愣神了一下,突然間覺得楚天辰說的好有道理。
只見寂無心托腮思考了一下,“這倒也是,好了,事情我都瞭解了,沒什麼好說的了,你叫楚天辰是吧,以後你就跟着我吧。”寂無心直接說道。
這一言,使得穆葉和那幾個長老都是傻眼了,饒是楚天辰都是怔了一下,心說尼瑪這樣有些太隨意了吧。
整個無望山莊的人都是知道,這執法堂堂主寂無心這將近十年之內,只收取過一個弟子,那就是風無忌啊,而事實上也是如此,他慧眼如炬,挑出了風無忌這等天才,而風無忌也不負衆望,只用了四年的時間,便是雄踞在無望榜上第二名,整個無望之域,幾乎無人不知風無忌的逆天表現。
此刻,執法堂堂主只是簡單地問了幾句,便是要揚言要收楚天辰爲自己的第二個弟子,這聽上去的確是很荒謬,但是仔細想想,這寂無心的果斷,也是有道理的,畢竟,一個尊者三重,沒有使用卑劣手段,能將一個尊者七重的人給殺了,這種人,恐怕整個無望之域也找不到一個吧。
對於寂無心的話,楚天辰也明顯是怔了一下。
“怎麼?你小子不願意?你要知道在這個無望山莊,有多少人想要成爲我寂無心的弟子。”片刻後,見到楚天辰沒有說話,那寂無心再次開口說道。
“執法堂堂主作爲師尊,自然看上去風光無限,只是,我答應過我師尊,這一世,只認他一個師尊,恐怕要抱歉了。”楚天辰卻是說道。
他口中的師尊,自然指的是白清風了。
那寂無心,還有其他長老,以及穆葉聞言,不由得皆都是愣住了,這整個無望山莊內,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直白地拒絕過寂無心呢,包括莊不凡,他也是要給寂無心三分面子呢,而楚天辰,在聽到寂無心要收取他作爲座下弟子的時候,非但沒有振奮,竟然還拒絕了。
這話要是傳了出去,估計很多人都想一口鮮血將楚天辰給噴死的。
“你不願意?那你可知道,不做我的弟子,是何後果嗎?”寂無心臉色有些鐵青。
“知道,但是我還是不會同意的,我楚天辰,這一世,只認一個師尊。”楚天辰再次強調道。
“你,有骨氣,我很喜歡你的性格,楚天辰,你願意做我的弟子可以,但是你要記得你的話,你說你這一世只認一個師尊,要是我知道你認了這學院內他人做導師了,我可不會放過你的。”寂無心這轉變的太快,饒是楚天辰等人一時間都是沒有反應過來。
心說這寂無心的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啊,完全看不懂這人的想法。
不過楚天辰也沒有過多的考慮,他跟來無望山莊,其實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沈長歌,那一掌是沈長歌爲他抵擋的,他自然要看看沈長歌的傷勢如何,何況,他本身就是一個八品煉丹師,即便是在這無望之域,那也是絕無僅有的。
“沒什麼事情的話,你們可以帶我去看看沈長歌嗎?我是她的朋友。”楚天辰說。
“我去,楚天辰啊楚天辰,你知道這無望山莊內,有多少人每天想要排隊見我嗎?怎麼,給我說幾句話,還耽誤你時間了是嗎?”
“那倒不會,只是,我更想見到沈長歌,那一掌本該在我的身上,是她替我擋的。”楚天辰如實說道。
“那你真的不打算在我面前展露一下你的天賦了嗎?總得給我點面子啊。”寂無心神色略微有些尷尬。
聞言,楚天辰笑了笑,旋即,在幾人的注視下,意念一動,七種武道意志頃刻間爆發而出,那每一種武道意志皆都是達到了大圓滿的境界,實在是恐怖無比,要知道那寂無心尊者九重了,也不過只領悟到了五種武道意志罷了,而且還有兩個沒有到大圓滿。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楚天辰已經是超過了他。
“能對武道達到這般領悟,的確是不可多得的怪才啊,無忌也不過只是領悟到五種武道意志罷了。”
然而寂無心的話音剛剛落下,楚天辰又是意念一動,緊接着,幾人只聽見嘭嘭嘭的幾聲轟然響聲,只見在楚天辰的頭頂上方,出現了足足九尊武魂,閃耀整個執法堂。
饒是那穆葉見識過一次了,此刻,當楚天辰再次祭出那九尊武魂的時候,依舊是忍不住震撼無比。
其他人更不用說了。
在九尊武魂釋放而出之後,楚天辰看着幾人不可置信的神情,不由得笑了笑,這無望山莊,還是有着不錯的人的。
這寂無心,雖然身爲執法堂的堂主,但是短短几句話可以看出,爲人還算可以的。
當然,也或許是因爲他看重了楚天辰的天賦吧。
當楚天辰走出執法堂的時候,那何秋生正在執法堂的門外等候,見到楚天辰和穆葉,平白無故地走了出來,跟沒事人一樣,頓時心中有了一絲不好之意。
隨即,何秋生走了上去。